“不错,两个好苗子。”项老点点头。
“他们两个我认识很多年了,我收他们做弟子,主要也是因为他们的性格和本质坚毅朴实。”夜殇开口说道,其实收宁云和七月做弟子,夜殇真不是因为两人资质如何,主要是想让两人过得好。
“对了,丹鼎峰收徒的事情,我已经跟烛长老说了,另外每年的收徒大典,你们丹鼎峰都可以优先选一批人。”项老开口说道。
“这合适么,别让其他峰不满。”夜殇开口说道。
“不会的,丹鼎峰是新成立的,宗门必须要支持,这点大家都明白。”项老摇摇头。
呆了一会儿项老就走了。
“宁云、七月,为师这里比较艰苦,因为丹鼎峰都是新成立的,你们自己研究一下住处。”夜殇对着宁云和七月说道。
“师尊放心好了,我们不是小孩子了。”宁云笑着说道。
夜殇点点头,他知道宁云和七月的阅历都不低了,这些年也是经常历练。
接下来的日子,夜殇每天炼丹、炼器,同时指导宁云和七月修炼。
即便是夜殇忙的时候,烛九云和舞灵妃还有雪夕也会指导宁云和七月修炼。
“夜殇,你是圣王级炼器师,怎么不给他们炼制圣王级武器,拜师礼才是圣器。”雪夕看着夜殇说道。
“怀璧其罪,他们现在这修为,拿着圣王器出去招摇?”夜殇看了雪夕一眼说道。
“是我想的不周全。”雪夕明白了夜殇的意思。
宁云和七月很震惊,因为他们接触到的最高级的武器就是圣器,在九域世界能打造只是上品灵器,而他们的师尊现在可以打造圣王器。
“别诧异,你们的师尊不仅仅是圣王级炼器师,还是圣王级炼丹师。”烛九云看着有点愣神的宁云和七月说道。
“你也是的,你跟孩子们说这些做什么?”夜殇瞪了烛九云一眼。
“师尊,那我们修炼真气和战技之余,能修行炼丹和炼器吗?”七月开口问道。
“可以,这也是修炼灵魂之力的办法,你们要学什么想好了告诉我,另外呢!指点你们修炼这是为师个人的事,如果你们修行炼丹和炼器就必须要加入天鼎门,因为那是天鼎门的传承。”夜殇开口说道。
“这没问题,师兄你打算修炼什么?我选剩下的。”七月看着宁云说道。
“炼器是粗糙活,不适合你,我来修行炼器,师妹就跟师尊修行炼丹好了。”宁云开口说道。
随后夜殇带着两人到了丹鼎峰的大殿,柳阳羽主持,进行了拜入宗门典礼。
两人也拜见了师公柳阳羽。
柳阳羽有丹药的支持,现在已经在努力领悟规则,夜殇给药谷的人准备了一些圣晶,至于能不能领悟,那就只能听天由命。
随后夜殇带着宁云两人又回到了竹林小筑,宁云和七月在清心小筑的一边又弄了竹楼居住。
夜殇的生活很安静,分身不能修炼基础,不能领悟意境,他只能是对辅助技能下功夫,炼丹和炼器出来的成品,就是交给北斗城的章老处理,赚取一些利益空间。
章老的天斗商铺,现在生意很火,因为出售的丹药、武器和防具等级和质量都是一流的,另外跟夜殇交流过后,天斗商铺还承接圣王器和圣王丹的炼制,也就是说修炼者可以定制。
当然了定制的丹药和武器,代价是大一些的。
夜殇再一次到了天斗商铺,章老让夜殇等等,因为有人要定制武器。
在夜殇喝茶的时候,章老带着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女子进入了贵宾楼。
中年男子穿着星斗长袍,披散着长发,最为特殊的是打着赤脚,女子身上透着轻灵气息。
看见两人,夜殇站起身来,因为男子的修为他看不透,明显就是君王。
“百界第一圣,最强圣王夜殇。”穿着星斗长袍的男子打量了夜殇一眼说道。
“夜殇见过君王大人。”夜殇对着青年男子拱拱手。
“不需要客套,本座北斗,这是我的小女儿,她现在没有合适的武器,所以本座就想定制一把。”北斗开口说道,他就是北斗城区域的霸主人物北斗君王。
“那君王说说看,如果可以,那夜殇不会推迟。”夜殇开口说道。
“本座看过你炼制的武器,品质都不错,不比那些老家伙炼制得差,所以就不打算麻烦别人,另外本座女儿是三属性,三属性的圣王器也不是一般人能炼制的。”北斗君王对着夜殇说了定制武器的要求。
看了北斗君王身边的女子两眼后,夜殇点点头,“风、水、火三属性的武器,难点在于水火属性阵法刻制后的兼容,或许我可以试试,但是这样的武器,我真没炼制过。”
“行,失败了,本座也不说什么,就当没这回事,成功了,本座在这北斗城有个府邸就送你了,旁边还有个大商铺,也是你的。”北斗君王开口说道。
“北斗君王就不担心,有麻烦?”夜殇笑着说道。
“麻烦……哈哈!你这家伙是聪明人,麻烦和利益是相对的,能帮你解决麻烦,同样的,不也是给北斗城留下了一个圣王级炼丹和炼器大师?”北斗君王听了夜殇的话后哈哈大笑着。
百界第一圣盛典后,普通人不了解情况,不知道详情,但是君王都是清楚的。
随着关注,北斗君王就知道了夜殇的情况,同时女儿正好需要武器,他就有了想法。
“多谢北斗君王的看重。”夜殇开口说道。
“有些话还是要告诉你,本座不怀疑你能不能进入君王境,不管是妖月界还是苍穹界,他们带来的麻烦本座能顶多少顶多少,但是你和天南皇朝有冲突的时候就不要在北斗城居住,本座不喜欢内斗,所以不愿意跟天玄界的任何人有冲突。”北斗君王说出了自己的原则。
夜殇点点头,他明白这个北斗君王是有立场的人,但夜殇也不是没有原则的人,平白无故的接受恩惠,他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