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明天就会去东海市,卓耀军和陈阳的关系很好,当初,多亏了陈阳,否则的话,卓耀军的性命可就危险了。
这可是救命之恩,卓耀军心里对陈阳很感激,对陈阳自然亲切起来。
陈阳在东海市的住处已经安排好了,不需要陈阳有太多的考虑。
而卓耀军也知道了陈阳在北京结婚的消息,卓耀军虽然在东海市,但北京城里面发生的事情他却了如指掌,卓家早已经为卓耀军安排好了坦荡的政途。
其在北京的根基很牢,卓家不同于蒋家,蒋家虽然也是政治上大家族,但卓家却是开国的元老,就从这点上,就是蒋家所不能比的。
就连岳林山都要定期去拜访卓老,那可是硕果仅存的几名元老之一,岳林山怎么敢不去拜访!
陈阳既然明天要去东海市,怎么都要把这边的事情处理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无非就是去躺医院,和刘秋打一声招呼,省得让刘秋误会他没有帮忙办事。
车还在陈灵那边,陈阳只能坐着出租车到了医院。
再经过门诊的时候,正遇上了从门诊里面走出来的许菲菲,就瞧见许菲菲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陈阳就知道许菲菲一定在耳鼻喉那边被赞美了。
果不其然,许菲菲拉着陈阳的手拖到了陈阳的办公室,把房门一关,这里面就剩下许菲菲和陈阳俩人,到了这个时候,许菲菲再也忍不住了,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陈阳,你绝对想不到耳鼻喉科的那些医生怎么看我,我刚刚路过耳鼻喉科的时候,他们把我叫进去,称赞我是这个医院最有前途的医生……”
许菲菲那白大褂随着许菲菲的身子摆动着,娇躯曲线毕露。
陈阳的目光从许菲菲的胸部掠过,虽然许菲菲的胸部不如张思颖那样引以为傲,但却也不是贫乳。
许菲菲的个性就是如此,想说就说,想做就去做。
此刻,她心里得意,滔滔不绝地在陈阳面前说了起来。
确实,昨天那名病人已经在医院待了三天,始终都没有检查出确定的病因来,许菲菲晚上突然提出来要检查病人的会阴部位,这一检查果然出现了问题,病人的会阴部位溃疡。
病人因为害羞等原因,对医生隐瞒了这个症状,结果这一发现病人的会阴部位的溃疡,再做检查,和皮肤科的人会诊,得出了白塞病的结论,而这个结论之前许菲菲就在电话里面提到过。
许菲菲这一下子就有了名气,至少在耳鼻喉科有了很大的名气,虽然许菲菲目前还不是正式医院的医生,但其已经被称呼为最有前途的医生,许菲菲这心里面当然得意起来。
陈阳到医院的时候,许菲菲刚刚被人追捧了一番,这心里面正飘飘然呢!一看见陈阳,就迫不及待地向陈阳显示起得意的模样来。
“意料之中!”陈阳点了点头,摆出一副早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模样来,许菲菲之前心里面那股得意伴随着陈阳这淡淡的态度,烟消云散。
不免有些气恼,她就是一名大学毕业生,也没有多少资历,不像陈阳年纪轻轻就已经享受到被人称赞,她在读书时,更多引来的是妒忌,甚至于在背后说她是灭绝师太,这些经历都是陈阳所没有过的。
“不和你说了,被你气死了。”许菲菲使劲一跺脚,转身就要出去,陈阳此刻却淡淡说道:“我要去见院长,我想我这里缺少助手,要是把你调过来的话,以后会有更多的人称赞你的。”
“真的?”许菲菲一喜,要是真的能到陈阳手下,那对她来说,确确实实是一件好事。
“当然是真的……不过,这没有好处的事情我是不屑做的。”
“好处?我刚上班啊,有多少钱啊,你有点良心吧,你就是一个吃骨头不吐骨头渣的男人,腰包鼓鼓的,却偏偏要刮我这个可怜的女孩子的钱,你真忍心啊。”
许菲菲抱怨起来,陈阳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我说过要钱吗,别的奖励也可以啊。”
“要钱?”许菲菲眼睛盯着陈阳的嘴唇,陈阳这个动作用意很明显,许菲菲撅了撅嘴唇,慢吞吞得走了过来,“说好了,不许耍赖,以后更不许说出去。”
许菲菲低下头,薄薄的嘴唇在陈阳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随即分开,“这样可以了吧!”许菲菲脸颊飞起浅色的潮红来。
“我没说让你亲我,我是说只要你的嘴甜一些,说上几句话好话,我就会答应了,谁想到你竟然主动亲我……这算不算性骚扰啊,不过,这感觉倒还是不错,你再对我骚扰几下吧,我甘愿被潜的……”
许菲菲的脸颊绯红,臊得不行了,一直红到耳垂边。
那薄薄的嘴唇紧咬着,忽然,拿起身边放着的文件夹,扔向陈阳。
陈阳一把接住,此刻的许菲菲早已经逃了出去。
“砰”!
房门被关上了!
陈阳起了身,搓了搓鼻子,轻笑道:“真是一个有趣的女孩子……”
陈阳去找姚军时,刘秋也在姚军办公室里,姚军手里拿着电话,正小心翼翼打着电话。刘秋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屏住呼吸。
整个办公室里面就剩下姚军那小心翼翼的回答声音!
陈阳连门都没敲,直接推开的房门走了进来。
“姚院长,打电话呢,那我先在外面等。”陈阳说道。
姚军脸上露出喜悦的神色,赶忙对陈阳摆着手,示意陈阳先坐下来。
陈阳坐在刘秋身边,姚军又说了两句话后,他把电话放下来,满脸喜悦的神色,“陈专家,这次又多亏了你,刚刚市委的刘秘书打电话询问这事情,蒋书记已经交代过了,一定要严格的调查这里面的问题,我们医院就算不能得到那块地,补偿款是肯定会给我们医院的。”
刘秋也说道:“是啊,这次多亏了小陈,假如没他的话,咱们医院损失大了。”
“我当什么事情,原来就这事情,小事一件。”
姚军从柜子里取了一瓶酒,取了三个酒杯,一字摆开。
“我这酒可是为陈专家你准备的,我们喝一杯。”
医院虽然有这方面的规定,那都是对普通的医务人员的,至于正副院长,怎么会有人管。至于那陈阳,恐怕更没有人会管他了。
陈阳向来不客气的,大大咧咧地答应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取了一杯倒好的酒,放在嘴边闻了闻,随即笑道:“味道不错!”
“这酒那可是我朋友出国带回来的!”姚军倒好酒后,握着酒杯,“感谢陈专家为医院所做的一切。”
陈阳不客气,一仰脖,酒杯里面的酒喝了下去。
姚军和刘秋俩人早已经接到了市里面的通知,陈阳要去东海市协助工作,至于附属医院这方面,要求保留一切的待遇,陈阳这次是公派,享受出差补贴。
就算没有这个通知,姚军和刘秋俩人也不会有什么不同意见,陈阳目前在附属医院的待遇那可是极高,就连姚军这名正院长也得看陈阳的脸色行事。
至于陈阳提出来让许菲菲给他当助手的事情,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陈阳从院长室出来,搭乘电梯到了一楼。
明天就要离开中海市了,回去准备准备,以免明天走得匆忙。
一楼门诊大厅里面传来喧闹的声音,就听到有男人在大厅里面嚷嚷着疼之类的。门诊每天都要接待很多病人,喧闹声倒不感觉奇怪,这里是医院,什么样的病人没有。
身为医生,陈阳见过各种各样的病人,各种各样的疾病,他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是这次那男人的声音明显喊得有些高了,反倒引起了陈阳的注意力。
陈阳迈步走了过去,就看见在一楼大厅的候诊区的座位上,一名年纪大约三十多岁的男子坐在座位上,两手抱着脑袋,一直嚷嚷着头痛。
在男子的身边,站着一名大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一张干巴得老脸布满了风霜痕迹,皮肤古铜色,一双粗糙的大手在面前紧搓着。
在男人的身边站着一名警察,警察正和那中年男人说着话,“现在做伤情鉴定,要是伤情严重的话,你还要付刑事责任,违章开车,还撞伤了人,你这罪名可大了,现在你考虑清楚了,真的要做伤情鉴定?”
那中年男人的态度有些犹豫起来,“警察同志,我没撞到他啊,是他撞上来的,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我家里也没有钱,求你想想办法,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没有了,你说到医院来的,我把你们都带过来了,按照规定做伤情鉴定,刚刚你不是问过了吗,挂号、检查等费用下来,大约一千块钱,这还只是一部分,要是检查出结果来,你不仅还赔钱,还要承担刑事责任……我告诉你吧,目前局里面下达精神,要杜绝此类案子的发生,要不然的话,我直接按规定做了,没有必要帮你想办法。”
“我知道,我知道,警察同志,求你帮个忙,我真的拿不出太多的钱,我那车也是花了两万块钱买的二手车,那都是我东挪西借的,就想着赚钱还债……”
“这个很难办啊,要是真拿不出两万的话……,我看不行就拿个五千,我让那个家伙不再追究……”
“这个……!”中年男人迟疑了起来,他到了医院打听过,要是做全身检查的话,怎么也得好几千,再赔偿人家损失,那就多了,他还要负刑事责任,假如真的能五千块钱就搞定这事情,那倒是一件好事。
就在他迟疑这工夫,陈阳走了过来。
“你哪里疼?”陈阳站在那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前问道。
“我……我痛死了……”那男人说道。
那名警察见到有人过来,他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我?我是这里的医生!”陈阳没搭理那名警察,站在那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前,忽然抬起右手,对着那男人的脸蛋就是一耳光子,就听得“啪的”一声响,那耳光子结结实实打在那三十多岁的男人脸上。
陈阳这一耳光子打得那可是狠,一耳光就把男人给扇到了地上,紧跟着,陈阳又抬起右脚来,对着那男人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脚,这一脚踹上去,那三十多岁的男人就顺着光滑的地面滑出去至少三米远的地方!
“嘭!”
那三十多岁的男人身子撞到了墙边,发出清脆的声音,也因为墙壁的阻拦,他才停了下来。
“干你娘,你找死!”那名三十多岁的男人显然被激怒了,从地上爬了起来,瞪大了眼珠子,顺手操起墙边的一个拖把,把拖把头对着地面狠狠一摔,就听得“咔嚓”一声响,那拖把头被摔断了,那三十多岁的男人手里操着拖把的木杆,气势汹汹地奔着陈阳冲了过来。
那模样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一些看病的病人和家属吓得纷纷躲闪,谁也不敢靠近。
陈阳倒是不害怕,笑呵呵地说道:“我就知道你是装得,瞧瞧,现在不是不喊头痛了吗。”
那三十多岁的男人此刻早已经顾不上什么头痛不头痛了,他手里握着木滚,奔陈阳冲过来,他的脑袋里面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这个敢招惹他的家伙打扁。
“呼!”
那木棒带着风声自上而下的砸了下来,要是被这一棒子砸中脑袋,轻者昏迷,重者危及生命,那家伙也是一个狠角色,这可是下了死手了,下手毫不留情。
陈阳脸上带着笑容,但他早已经做了准备,右拳已经握了起来,眼睛落在那落下来的木棒上面,就在棒子眼看着要打在他的脑袋上的时候,陈阳才一转身,紧跟着右拳也已经挥了出去,就听得“嘭”的一声,紧跟着就听到一声惨叫声来,那三十多岁的男人被陈阳一拳头打中胸口,把男人给打飞了起来。
陈阳右脚狠狠跺了下地,身子跃起来,跳过去,一脚踩在那倒地的男人的胸口上,喝道:“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