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战兵猛然握紧了拳头——“行动”,子弹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朝着佣兵劫匪袭去,几乎就在第一轮子弹的射击下,已然有十名佣兵劫匪眉心中弹仰面倒地,一脸的平静放松,甚至连死之前都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痛苦,一枪毙命。
对于执行过太多次伏击战的利刃队员来说,这样的任务实在是过于简单,纵使这是一伙训练有素的退役老兵,但是在单兵素质远超他们的利刃队员面前,他们仿佛就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柔软书生,只能任凭子弹从每一个诡异的地点射进自己的身体,死不瞑目。
五名富商老板哆哆嗦嗦的趴在地上,一张脸吓的惨白无血色,生怕铺天盖地的子弹会打中自己,吓的已然魂飞魄散。
“投降,我们投降!”就在这时,树木后面的佣兵猛然放声大喊,声音恐惧绝望。
枪声顿时戛然而止。
刘中杰、卫钏两人迅速从隐蔽地点跃起,随即端着枪械快速的走到战场,大喝一声,“放下枪械!”
仅剩余的三名佣兵劫匪哆哆嗦嗦的将枪械扔在地上,刘中杰、卫钏两人单手将枪械分解,零部件顿时散落了一地。
刘中杰眉头禁皱,随后又有些不放心的将枪械的主要零部件一脚踢远,这才朝哪三名佣兵大声吼道,“把手放头上,蹲下!”
三名佣兵劫匪缓缓的下蹲,而后双手抱头的蹲在地上。
盛家宝、李壮两人紧接着跃出隐蔽地点,连忙上前将五名富商人质松绑,这才掩护着五人往后撤退。
战兵一脸冷厉的站起身来,提着突击步枪走向那三名佣兵,满脸肃杀,一双锋利冷冽的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杀气腾腾,仿佛一把饱饮鲜血的利刃,散发着令人胆战心寒的寒光。
“队长,这三人怎么处置?”刘中杰有些为难的回头看向战兵。
战兵眉头微皱,“绑了,待会去交给武警吧,咱们无权处置!”
刘中杰点了点头,随即去拿背包里的绳索。
而就在这时,其中一名佣兵一脸慌乱狰狞的抬头瞥了一眼众人,随即身子作势就要站起身来!
“噗”的一声闷响,亚音速子弹悄无声息的狠狠的钉在了那人的眉心,一枪毙命。
而就在这时,那佣兵一脸死不瞑目的栽倒在地,在他手里赫然有一枚染着白烟的手雷!
“卧倒!”战兵大喝一声,随即拿起依旧冒着浓烟的手雷用力的一掷,随即身子紧紧的趴在地上。
只听一声惊天爆炸声,一旁的树木竟然生生的被炸断,地面上被炸了一个大坑,正冒着浓浓热气。
战兵甩了甩满头的泥土,这才站起身来,沉声问道,“都没事儿吧?”
“没事儿!”
战兵这才放下心来。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怎么听不见了……”就在这时,原本已经被解救出来的五名人质突然发生骚乱,纷纷不断拍打着自己的耳朵,一脸的恐惧慌乱。
“没事,你们听我说,只是暂时的失聪而已,过一会儿就好了!”盛家宝大声的对着那五人吼道,奈何那五名富商已然陷入了“耳聋”的绝望中,歇斯底里的无助大喊。
李壮连忙拍了拍五人的肩膀,一字一句的比划道,“你们看我的!”说着将手指按在一个鼻孔上,而后用力的喷气,这招对付这种被炸弹炸的暂时性失聪最是有效。
看着逐渐镇定下来的五名富商,战兵这才皱着眉头看向另外两名躺在地上被炸弹气浪炸的晕乎乎的佣兵,沉声命令道,“好好检查一下他们两个身上,还有把身上的这身作训服给我扒了!”
刘中杰、卫钏两人连忙应道,而后按照战兵的吩咐将那两名佣兵匪徒五花大绑了起来。
剩余的交接工作就顺利的多了,毕竟跟边境上的武警打过很多次的交道,双方碰头简单的叙述一下,武警便拉着匪徒与人质离开了。
看着武警的人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众人这才齐刷刷的看向战兵,等待接下来的命令。
“换装!”战兵抿了抿嘴唇,沉声命令道。
“是!”
几乎是下意识的,利刃队员开始快速的宽衣解带,直到利索的将作训服脱了下来,开始脱裤子的时候,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现场还是有女人的!
王军伟率先反应过来,一张清秀的脸上不由得浮上一道红晕,这才结结巴巴的看向战兵,“队……队长……爽姐……”
王军伟的话音刚落,众人脱裤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皆是一脸尴尬的看向战兵。
冉爽恍若未闻的只是背过身去,快速的换上了北约制式的佣兵装备,这才提着枪械一脸警惕的警戒四周。
战兵有些无奈的瞪了利刃队员一眼,“动作迅速,换装!”
利刃队员见冉爽背过了身子去,这才开始手忙脚乱的快速换好衣服。
“从现在开始,我们是孤狼!”战兵拍了拍左臂上的孤狼标志,一脸冷厉肃然的沉声说道。
“是!”利刃队员齐声吼道。
“行了,出发!”战兵挥了挥手,随即朝孤狼佣兵的基地狂奔而去。
当到达孤狼佣兵的五公里范围内的时候,战兵便发现了树林里挂了不少的孤狼佣兵的标志,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却依旧被眼尖的利刃队员尽数都找了出来。
“哎,我说,陆哥这是搞什么名堂?圈地盘吗?”盛家宝一脸的调侃,显然觉得这种行为很是可笑。
“我看着像!”卫钏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小白牙。
战兵微微皱了皱眉头,一脸的阴沉。
利刃队员见战兵的脸色不对,纷纷微敛了笑意,一脸的警惕,没有人再说话,一时间仿佛连空气都凝结成冰,压抑的让人喘不上气来。
“有人!”就在这时,战兵猛然停住了步子,随即轻喝了一声“隐蔽”,身子已然躲到了一旁的粗大树木后,一脸警惕的搜索四周。
整个树林里一片寂静,静的仿佛只听到耳旁“莎莎”作响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