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
“请进,请进。”
说出这句话的人是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性,两鬓已经有些花白。
郊外,山区的宅邸。从省会城市开车一个半小时,离开市区,再过半个小时,沿着一条弯弯绕绕的山道,穿过冷杉与松柏的树林,然后才能看见小山深处的别墅群。在夏天显得非常安静。
苏先生和柯女士和男主人适度地寒暄,这对夫妇有着中产阶级特有的温文尔雅气质,而此地的男主人却显得有些沉默寡言,带着一些雷厉风行的气息。
“瑶瑶!”
他喊了一声,走廊拐角走出来一个黑色长发小女孩。穿着兔子绵拖鞋和白色睡裙的女孩抱着手,矜持地靠在墙角,看着在父母背后露出脑袋来的一对漂亮龙凤双胞胎。
“令爱真是才貌双全,前途无量!阿荆和阿萝老是跟我们说起学校里的班长有多厉害,成绩有多好,没想到长得也这么漂亮。让我家阿萝都想跟她一较长短。”看上去是柯女士在夫妇中占据主导地位,十分爽朗地与男主人攀谈。
“跟我来。”长发少女看上去没有参与父亲客套的兴趣,走上前来,牵着少年的手就往里面走。三位少年少女飞奔而去,没有当大人们话题的兴趣。
“真怀念,长头发的你。”苏荆说。
“……”路梦瑶带着两人走到娱乐室的门口,轻轻推开,里面已经有模有样地坐了好几个人。
“阿荆!”“荆君!”
一左一右两个小女孩扑了上来,不停在男生怀里猛蹭。所有人看上去都十岁左右,甚至更小一些。娱乐室里已经被清理干净,中间摆了一张长桌。
外面走廊上,一个戴眼镜的女生提着一大袋饮料和零食小跑了过来。
“吃的来啦!”
一进门,五个坐在桌子边上的少年少女都瞪着她看。
“瑶瑶,你和小朋友们这是在玩什么呀?”戴着眼镜的俏丽长发女孩(看上去大概正在念高中)从后面抱住路梦瑶,在她的头发上蹭来蹭去。
“董事会开会呢。”路梦瑶用力把她推开,“琛姐你先回避一下。我们正在讨论一些利益分配和集团战略的问题。”
苏荆斜倚在椅背上,看着路梦瑶的姐姐蹦蹦跳跳地走出去(“那就不打搅你们开会啰~”),感叹道:“没想到琛姐以前看上去很正常嘛。”
苏萝咳嗽了一声,让他注意到董事会主席正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没事。”苏荆迅速避免了自己的尸体出现在快报社会版的危机,正襟危坐地端起果汁,抿了一口,“开始吧。”
“好了好了,都安静一点。”路梦瑶(长发小女孩)拍了拍手,环视了一圈,苏荆和苏萝兄妹是最后到的,日裔山村贞子,英裔盖琪·王尔德,这两名同学已经提前两天来她家住下了。
“暑假还有一个半月。”路梦瑶用指关节磕磕桌子,“今天是先开一个碰头会。与会人员都是位面旅者的最核心,暮光、楚陌等几个高管暂时不要牵扯进来。”
她瞪了一眼短发男孩,“虽然现在你的生理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是我还是预防性地先说一声,让我抓到你这两天开什么下流派对的话,我就把你从这个世界里踢出去。”
“好的。我有一个问题。”苏萝提出了会议的第一个问题,“庄少卿呢?我们没能找到你把他送去哪儿了。其它几个神魔,我们或多或少都能找到踪迹,庄少卿去了哪儿?”
“我把他送到了另一个时代。”路梦瑶往椅背上靠了靠,“我的失败,说得通俗一点,是个人英雄主义的失败。而庄少卿……他不该在这里止步。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宿命,就是一次次地往前,逆时间地旅行。他会回到过去的时代,真正地拯救世界,成为真正的英雄。”
“如果说这个世界,我们是‘主角’,抵达了足以成为超越者的境界。那么庄少卿的机缘就在更久之前,从时间轴上来说,他比我们更早地成为超越者呢。”
“你是说——他是——”苏萝不可思议地大叫,“但是我……他一点也不像……”
“是的。”路梦瑶说了一个在座的所有大神魔们都听过的名字,“就是他。当然了,那个时候的他已经看开了,专注于在他的时代去当超级英雄拯救世界。”
“一个可能成为隐患的问题解决了。”盖琪·王尔德拍拍手,“我想想……我们可以开始庆祝酒会了吗?”
“我有一个问题。”山村贞子微微俯身,“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立刻离开这个多元宇宙,成为超越者吗?”
“在下一代冒险者中出现足以取代我们的新神魔之前,我们必须维护这个世界一段时间。或许是一百年,或许是一千年。”苏荆轻柔地说,“双子之面相与鸟之面相和我谈了一段时间,现在,这个多元宇宙处于我们的监护之下。很可能有一些老朋友会以化身的方式重新回来,而我们就要……”
他的眼睛充满愉悦地眯了一下。
“和他们好好玩玩。”
“你这么一说,我就很期待了。”苏萝搓了搓手,嘿嘿笑道。
“毕竟这个世界的名字叫做‘天国游戏’,而现在,我们就是这个游戏新的玩家了。”苏荆往身后一倚,“这个游戏现在由我们设计,由我们掌握……”
路梦瑶凭空提出一个文件夹,敛容道:“我已经做好了一份报告书。我念一下,你们有意见的话就提出。没有意见的话,就算通过了。”
众人都安静下来。
“冒险者社会的改革将以位面旅者集团为主导。而在世界中枢的改制下,我们将继续沿用之前的纲领,建立一个跨时空的超时空文明联盟。而冒险者社会的功能则将以保护不同世界文明多样性、改变破坏性文明,引导文明存续与发展为主线。在这个指导思想下重新展开任务系统,跨时空殖民式地布置各个冒险者社会的节点……”
在她的长篇大论逐渐展开的时候,苏荆罕见地走神了。他支着下巴,听见隔壁路梦琛正在放音乐磁带,他知道路梦瑶的姐姐曾经收集了很多音乐磁带,而这是路氏姐妹们都很喜欢的一首粤语老歌。由梅艳芳演唱,一部曾经把她们都吓到的老电影主题曲……
“人和人和人之间;
沧桑里自有浪漫;
日复夜复日之间;
崎岖夹杂了梦幻;
一曲一折只是我;
一转身某一生某一刻的事;
一举一动都只是;
闲事难事然后变传奇事……
……
莫问当初我哀我乐我陪着我;
步步惊心我走我的路;
莫问今天对天对地我仍是我;
在是是非非里举步;
莫问他朝到底有没有谁像我;
任动地惊天放声笑傲;
莫问一生有风有月有谁伴我;
在大地不必各走各路……
……
人和人和人之间;
沧桑里自有浪漫;
日复夜复日之间;
崎岖夹杂了梦幻;
一曲一折只是我;
一转身某一生某一刻的事;
一举一动都只是;
闲事难事然后变传奇事……”
……
“……而我们应该退居幕后。使用相对弱小的化身去游戏人生,或者说暗中引导世界的走向……阿荆!”
“嗯?”苏荆回过神来。夏天,他想,太容易睡着了。
“你有什么想说的么?”路梦瑶转着笔问,其余三人都看着他,“作为‘领袖’的你,说点什么吧。”
苏荆看着自己的恋人们,凝神想了想,笑道:“永不终结的冒险……再度开始了!”
End.
完本感言
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一开始似乎有很多话想说,真正打开文档的时候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在键盘前踌躇、犹豫了半晌之后,首先,还是应该感谢,这几年来一直没有抛弃这本很不成熟的无限流小说的,读者朋友们了。
谢谢。
我不太擅长煽情,每时每刻都在审查自己的文字,以苦行式的态度对待使用的语言。虽然这本书——我的初衷是“一本标准的龙傲天后宫小说,以无限流为载体”——结果三年之后,回过头去看,它已经变成了一个古怪而超出预期的东西。它……承载了我一些想法,一些情感,一些实验性的创作思路;不可回避的是,它有很多的缺陷,例如很多部分的情节比较松散,从结构上来说不太紧凑……一些单章像是蜥蜴即将脱落的鳞片一样,摇摇欲坠地黏连在上面。
许多章节,我都是在非常恍惚的情况下写出来的。体质和作息时间的双重原因。我梦游般地敲打键盘,前言不搭后语,只靠半梦半醒之间的职业素养,下意识地审查语句。很多时候我发现我在无意识地敲打出脑海中那些毫无逻辑的思维的文法碎片,支离破碎的梦境,导致我不得不一遍遍地删除,重写,竭力把脱缰的文字重新束缚在语法和情节叙述的疆域内。
很有意思,有一部分章节反而获得了一些意料之外的生命力。
然而,漫长的写作周期,让这部三百多万字的作品整体来说……并非能一直保持我最好的状态。事实上,前半本书我认为写得很糟糕,我花了大约一百多万字的时间,才逐渐找到控制作品的能力与诀窍。这对于作者来说是一种进步,但是我却感觉到非常愧疚,对苏荆、贞子、小琪、路总和阿萝……
无法将他们描绘得更为动人,这一点让我很苦恼。
说说这本书吧。
《天国游戏》的起源,大约是五年前。我在大学的寝室里看了午夜凶铃的第四部,仲间由纪恵的山村贞子。我想,或许应该写一本无限流,而这位山村贞子就是我们的队友。不可否认,拯救悲剧的女主角是我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两年之后,我开始把那个故事摆到了文档里。
最早的时候,山村贞子设定为一位内向、阴暗的少女,戴着巨大的监听耳机,用古典音乐隔绝自己的内心和外界。那个时候,路小姐的前身是一位叫周君君的巫妖,而男主角是个妖魔混血的狷介青年,还有一位性格古板的中年刀客……这个最早期的设定在我一次次琢磨后被废弃,最后,他们一个个就位。
在这本书的早期,我的人生处于一种非常艰难的情况。抑郁。关于人生与前途进路。创作。这个故事支撑着我,我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最古老的人物创造手艺。
很简单。让他们活过来。
听上去像是黑魔法,实际上,有些像是演员和古典戏剧大师们的做法,从每一个角色的细节开始,一点一滴地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打磨出来。我并不是什么天才,我仅仅是在自己痛苦、绝望、寂寞的时候和他们说话而已。无数次地在自习室里和路小姐交谈,探讨一些关于文学与人生的看法。
颇有进益。和这位优雅而恶毒的女士交谈,很有趣味性。
这对我来说并不是特别陌生的事,从一个寓言中,我很早就学会了这个技巧。当你想改变自己的时候,就构想出一个你想成为的人,不断地把自己当做那个人……大约七年之后,我和从前的我已经是完全不同的人,不光是性格,甚至连外貌和神态都变得与那个我构想出来的人相似。
这种长期的心理暗示体验让我体会到人类精神的易塑性,在审慎地检查过自己的心理健康程度之后,我决定成为一名小说写手,以继续探索心灵世界的可能性。
我有一次,梦见女主角之一踮起脚来吻了我一下(为避免侵犯对方隐私权,我就不提起她的名字),我醒来后想了一会儿,好吧,既然你都用这种手段了。
很可恨的是,她在加入主角团队,成为女主角之一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梦境中了。狡猾的褐发小东西。
当这个故事来到结尾的时候,我意识到一件事……
我要和他们说再见了。
最后几章花费了我很长时间,不仅仅是因为几经删改,我想给这个故事一个适合、恰当,能够带来一点升华的结尾而非粗制滥造的匆匆烂尾;同时也是因为,我……惧怕和自己的朋友们分别。当我打下“end”之后,我知道,我就再也不能继续书写他们的故事了。
他们……这些朋友们,他们会继续在我心中的舞台上继续生存。作为我的良师益友们,这些理想的心智会继续督导我的生命。或许,我和他们会像现实里的友情一样,逐渐随着时间而淡化,或许,我们能够长久地相处,或许改头换面地出现在我的下一个故事里。
路小姐的现实人物原型现在在苏黎世,祝你能够顺利完成学业,我的朋友。希望老欧洲的风波不会影响你的人生。
苏萝小姐的现实人物原型X朋友,祝你生活一切顺利。
灰骑士Vold的现实人物原型,空帝朋友,祝你在美国的学业一切顺利。
巴巴罗萨·歌德的现实人物原型,Gound0朋友,祝你家庭和睦美满,老人能够长命百岁。
绘羽舞的现实人物原型,小舞朋友,祝你能够摆脱抑郁的阴影,充满朝气地面对每一天。
卡尔蕾丝·天然的现实人物原型,卡卡萝特……卡斯特萝……小卡朋友,祝你官运亨通,平安喜乐。
特别感谢名单还能列出很长一串,包括且不限于贡献了自己名字的镜子朋友、读者群的烤麸朋友、跑团DM虫总以及很多很多我难以记住名字的书友……我的记忆力实在是很不好(如果你们有印象的话,庄少卿先生一开始的名字叫庄少敏,然后我迅速记错了,并且直到很久以后才意识到)。
这本选材异常冷门的书里还有很多很多小小的彩蛋,包括故事中几乎每一个配角的名字……如果你看到了一个名字让你感觉似曾相识的角色,如果你能够会心一笑,我就很高兴了。然而彻底无视这些也没有关系,如果你能够在看到某个名字的时候,突然兴之所至去搜索一下,或许能够发掘到一点点额外的乐趣。
……
自我评估的话,我觉得我是一个很冷漠,很无聊,很较真的人,有趣程度和沙漠里的一块石灰岩或者阳台上的多肉植物盆景旗鼓相当。所以这个故事的结局,或许很多朋友会觉得不够强劲,没有激动人心、让人心潮澎湃的壮阔的史诗战斗……我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在我能力的限度内,这个故事的结局……或许不是我能够做到的最极限,但是是一个我觉得最合适的结局。
我想知道你们的看法。
如果各位读者有空,可否拨冗写一些评论、书评之类的信息反馈。我渴求这些甚于金钱。
新书的名字或许会是《滴血成河》(未定)(有什么好建议也可以告诉我)。一个怪谈/玄幻/武侠题材的怪诞瑰丽的故事(当然这个仅仅是宣传用词)。故事具体什么时候上线,我想或许先等几天,让我能够好好地,无忧无虑地躺在床上,合上眼睛后好好睡一觉。
然后,这个故事就会展现在你们面前。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会陆续写一些天国游戏的……“余波”,附加文档,讲述一些没有交代的,其余重要角色的故事。
敬请期待。
不,或许不要期待比较好。
希望是绝望的开端。(引用自审判庭)
就写到这里吧。
晚安。
白贪狼
2016.6.28
里番
秘卷 苏荆与阿狗阿猫
(接正文第二十四章)
整个项圈的改造前后加起来共花了一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里苏荆一直保持着精神的极度集中,完全无视了身前少女的青春胴体。当苏荆把最后一片金属外壳也镶回了项圈原来的位置,并用火焰焊接完毕后,他长长出了一口气,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珠。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个人的汗水已经把床单都打湿了。
“拆除了……比想象中的还要艰难。等回到避难所,我们还得去做个小的外科手术,把脊椎里的针拔出来。”
在这一个小时中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的盖琪同样长出一口气,她放松地转了个身,跟苏荆面对面贴在一起,很自然地用右手搂住了苏荆的脖子。
“……如果换一个日子的话我会很高兴的,盖琪小姐。”苏荆把手中的工具重新融回叉子的形状,暗暗叹了口气,“现在我们身上都是汗,而且我很累。”
盖琪吐吐舌头,然后小声问:“我缺了一只手,会不会……很难看?”
“呃……现在如果我说‘在我看来,不是你缺了一只手,而是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多了一只手’的话,会不会显得很虚伪?”
“我明白你的意思啦……你们这些人全是颜控……”
盖琪耷拉下脑袋,抚摸着自己的断臂。
“不,我觉得你很漂亮啊。”苏荆微微皱眉道。
“最好是这样啦……”女孩无精打采地说。
苏荆抿了一下嘴唇,伸出手去把她的小脸抬起来,认真端详着。十八岁的女生有着一头茂密柔顺的褐色短发,脸蛋是精致的瓜子型。皮肤白皙,五官搭配着很可爱,绿色的大眼睛看上去纯纯的,但是微微挑起的眼角让她的脸看上去甜媚了许多。如果不是她的左臂齐根断去,绝对是国民偶像级的漂亮女生。
“……真漂亮。”苏荆赞叹道,“有很多男生追过你吧。”
“我用羊角锤敲断了一个家伙的膝盖,停学了一个月后就没有男生敢跑来泡我了……”女孩撇了撇嘴,还是有意无意地抚摸着自己的断臂。
苏荆无声地叹了口气,“请放心吧,盖琪小姐。在这无限的宇宙中,总可以找到办法让你的手重生回来的。不过……你真的希望自己的手长回来吗?”
“……你什么意思?”盖琪微微抬起头,但是目光没看苏荆的眼睛,而是专注地停在他脖子的位置。
“我是说,我喜欢的是机械术士盖琪……而不是普通的女高中生盖琪。你的魅力就在于你自己,在于你是那个做出了选择,能够以自己的意志去成为机械召唤者的天才工程师盖琪。肢体的残缺在我看来不是缺点,机械的义肢在我看来……真的很漂亮。就像你天生就该这样一样。”
“……啧。”女孩微微红了脸,但是突然间她脸色一变,猛地从苏荆怀里退开。
“呃……为什么你抱着枕头回去了?”
“不……我只是听了你的话后,一开始很感动,然后又觉得你的性癖实在是很怪异,躺在你身边总觉得心里发毛……我还是回自己床睡吧。阿荆,晚安喔。”
想要女人。
苏荆心中想要女人想要得不得了。
他的欲望在濒临死亡的边界开始逐渐增长。当他为术士拆除项圈的时候,他用了不知多少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把她立刻压在身下的冲动。
苏荆并不是端方君子,倒不如说他就是被自身欲望和快乐驱使着的动物。情欲久违地上升起来。
想让她染上自己的色彩。只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色彩。想独占她,想把她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半分钟之前,苏荆嗅着她头发的香气,女孩和他抱在一起,又香又滑地蜷缩在他怀里,就像是一头小猫一样。游戏里所有人都是漫画的画风,当这个女生真的出现在他怀中的时候,他才知道什么是“可爱到犯罪”。褐色的柔滑短发,完美的瓜子脸,五官又精致又可爱,水汪汪的大眼睛又甜又媚地凝视着她,湿润的双唇微微张开,似乎在等人一口咬上去。结果她张开双唇,吐出两个字:
“变态!”
调情失败。
“琪琪!回来!我还想抱着你睡觉啊!”
如果你真的回自己床上睡觉,那我就自己撸一管。如果你回来……那就证明,不光是我一个人渴望异性,不光我一个人会在这种危险的地方生发无可抑制的情欲。
盖琪抱着枕头,满脸不情愿地慢腾腾走了回来,钻进了苏荆的被窝。
咔嚓一声。
苏荆(很薄弱)的理智之线崩断了。
少女一钻进去就被苏荆紧紧抱住,被色欲控制的男人先是很陶醉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气息,然后满足地长叹一声。
“真可口。”
“你这……变态!放开我啦!!”
术士在失去了左手之后,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高中生而已,就算因为这两年的锻炼而体力增强也不是苏荆的对手。特别是躺在男人坚实的怀抱里,闻到了异性的荷尔蒙,让她本来就有些双腿发软,剩下一只手的反抗自然没什么力度。
苏荆右手亲昵地揉着盖琪的短发,先是在她的嘴唇上轻啄一口,怀中的少女过电般颤抖了一下。然后就是毫不留情地一个深吻,掠夺式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吸吮着她胆怯的灵活香舌。
“嗯……嗯唔……”
在这深吻中,盖琪的鼻息逐渐急促起来,一点点放松了抵抗,让苏荆一边抚摩着她的浓密褐发,一边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用手指划过着她纤细的小蛮腰,接着把左手探进了她那两瓣柔嫩弹翘的小屁股之间。不知何时,棉质的薄薄小内裤已经洇湿了一大块,也不知是刚才拆炸弹的时候太紧张流下来的汗还是别的。苏荆的手指隔着内裤按摩着少女的花心,令她发出了小猫般的呻吟,触手之处渐渐变得黏黏滑滑,为苏荆的进一步动作提供了动力。
“……舌头这么迟钝,莫非你是第一次吗?”
短暂的接吻间隙,苏荆调笑道,出乎意料地,喘着粗气的女孩微微点了点头,脸红得发烫。
苏荆就像是抚摸着一只小狗一样,一边安抚她的心灵,让她沉浸在甜蜜的快乐中,另一方面又不断挑逗着她的神经,让她向着羞耻和愉悦的领域前进,跨越禁忌,体会到让人大脑发麻的电流刺激。
“别……住手啦……”
女孩的右手无力地推挡着苏荆探入她内裤里的手掌,但是男人的两根手指已经拨开了紧密的肉唇,剥开了花瓣,缓缓地插了进去。
“呃啊——呜呜呜……”
在手指插进去的这一瞬间,女孩就像是被高压电打到一样,全身都陷入了大幅度的痉挛。超越以往人生体验的淫悦快感麻痹了她的大脑,令少女双唇中吐出了欣快的呻吟。虽然苏荆很及时地吻住了她的嘴,但是刚才她放浪形骸的浪声一定传到了房间的另一端。
不过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女孩仅剩的右手紧紧搂住苏荆的背,修剪得很整齐的手指甲在他身上刮来刮去,又痛又爽。他也不再留情,报复性地加大了力度,用大拇指按住花蒂,转着圈地揉动,狭窄紧缩的蜜壶因为紧张而抽动着。
由于以前的经验,苏荆在这方面颇有才能。他轻舔着少女并不硕大但很丰盈的纤巧鸽乳,稚嫩的嫣红花蕾因为充血而膨胀起来,随着男子的舔舐而愈发挺翘。在苏荆的巧妙拨弄下,男人的舌头顺着乳蕾转圈,粗糙的舌面与敏感的神经柔软地摩擦着,带给她更多更强的轻柔快感。
“呜……明明……说好了只是抱着我睡觉……怎么这样……”
在上下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下,女孩的两条细腿用力夹得死紧,像是在绝望地抗拒着不可避免的高潮。苏荆见她双眼紧闭,下嘴唇被咬出了血,不禁生出了一丝怜惜之心。他温柔地撬开她紧咬的牙关,伸入两根手指。女孩的舌头本能地绕着他的手指打转,像是舔棒棒糖一样无力地吸吮着。
猛然,苏荆正在探索少女花穴的手指被一圈紧密的肉壁所缠住了,越绞越紧的肉壁就像是要把手指吸进去一样,淫靡得不可思议。接着是一道暖暖的潮水喷了出来,女孩的娇躯颤抖了几下,然后松弛了下去。
苏荆抽回沾满了黏液的手指,品尝了一下少女初次高潮的滋味。他恶作剧地塞进了盖琪的薄嫩双唇中,让她自己舔一舔。女孩恼羞成怒地啃了他一口,不过没用力,反而像是小狗撒娇一样,在轻啮一下后就用舌头把他的手指舔得干干净净。
“你以前没有自慰过吗?”苏荆把自己的手插进她的褐色头发里,温柔地梳理着细顺的头毛,“怎么这么敏感,稍微揉两下就泄了?”
“有……那么几次吧……”盖琪脸上有些充血,闷闷地把自己的小脸蛋藏在他颈侧,“都怪你的手,感觉和我自己摸的时候不太一样……”
听到这句话,苏荆低沉地笑了起来。别人的感觉的确和自己的感觉不太一样,估计女孩还是第一次被男人碰到这种私密部位,心理上比较敏感也是可以理解的。欲焰闷烧得愈加炽烈,他伸手环住女孩纤细柔滑的腰肢,预备进行下一步。
“……可以了吧……阿荆,今天就到这里吧……”女孩搂住苏荆的脖子,喘着气在他耳边细声哀求道,“你再弄下去……这里声音太大,缇娜就要醒了……”
“有什么关系?”苏荆低声冷笑,“大不了把她也干了。”
“别这样……”刚在这个男人手中体验到人生第一次性高潮的术士轻吻着恋人的额头,“我家里是犹太教,比较保守,反对婚前性行为……我不是说……反正我想和你……阿荆,我想我可能是很喜欢你,才和你做这种事。但是,但是……”
苏荆一下子翻过身,把女孩压在身下,在她耳边说:“那么是谁刚才爽到哭叫出声了?我可爱的小通缉犯,自己喷出来的水味道如何?”
男人磁性又魅惑的声音就像是魔鬼的言语,让女孩想紧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她无意识地转了转自己的小舌头,刚才高潮的时候喷出来的淫液有一股淡淡的咸腥味,但并不恶心。肉欲的气息让她心中小鹿乱撞,或许……自己的本性就是一个淫乱放荡的女孩,今晚被眼前这个男人肆意把玩,或许并不是一件坏事……她夹紧的双腿无意识地互相磨蹭着,刚刚还被男人揉到喷潮的小蜜唇互相黏腻地挤磨着,让她的意志越来越软化。
随着苏荆压制的力量越来越贴近,他滚烫的鼻息逐渐喷在女孩的颈侧,令她浑身酥软,毫无抵抗的力气。在这种意乱情迷的情况下,机械术士别说是推开身上的男人了,就算是想把自己的腿夹紧,免得让自己正悄悄流淌的蜜液溢出来都很难做到。天人交战之下,女孩只好把选择权乖乖奉出:
“你……你要是想做,我也没办法反抗啊……毕竟……毕竟你比我力气大……”
随着这句不知算是乞怜还是屈服的话吐出口,男人澎湃的欲望再也无法克制。他轻笑着把女孩搂在怀里,双手握住她纤细的双腿强硬地分开,把自己火烫的男根贴在赤裸的、毫无防护的黏湿花瓣上。女孩在他的怀里颤抖着,似乎被下身那可怖的巨物所吓坏了。
“感觉到了吗?我的欲望。”
“唔……嗯。”
“这东西即将夺走你的贞操,带给你无法想象的欢愉……你知道吗?女人的阴道,会永远记住第一个插进来的男人的形状……我亲爱的小通缉犯,我亲爱的天才小工程师,琪琪……看着我的脸,记住我的模样!”
随着苏荆野蛮的占有宣言,肉棒贴着的小蜜唇痉挛着吐出了里面包裹着的蜜汁,可怜的女孩似乎被他催眠了一样,自动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她的身体违背大脑的意志兴奋地颤抖着,就连小穴也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一股股的稠腻爱液,似乎正为即将蹂躏自己的侵略者铺开前进的道路。
“那么……你想要吗?我要听你自己说出口。”苏荆一边用自己的肉棒蹭着蜜穴的入口,一边挑逗地问道。
“呜……怎么这样……我都说了我不能反抗啊……”盖琪羞涩得快要哭出来了,认识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鬼畜的本性,她只好绝望地伸开双腿,轻轻夹住了男人的腰,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将自己的致命弱点毫无阻碍地暴露在男人身下,“……想干,就插进来啦!吊得不上不下的,我……我也想和你做到底啊!”
“如你所愿……我的可爱甜心。”
苏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下身,粗硕的肉棒撑开了柔腻的花瓣,埋进了柔软滑腻的处女小穴,缓缓向里推进。致密的穴肉紧紧将他的肉棒缠绕起来,用力吸啜他的巨物,软弹而湿滑地按摩着棒身。
在难以置信的饱涨感和充实感中,女孩用手拼命捣住自己的嘴,免得自己惨叫出声。充实的感觉从下身的肉壶一直顶到喉咙口,就像是一根把自己贯穿的长矛,把自己撕成了无数碎片。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金星乱冒,耳朵里传来嗡嗡的声音。她怀疑自己短暂地失去了几秒钟意识。
“疼……啊……好……好疼……”
女孩呼吸困难地轻声呻吟,不过她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哼中似乎还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快乐。
如果以前和苏荆上过床的路总在现场,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指出,苏荆在床上的时候,偶尔会陷入一种非常残忍的心理状态。毫不顾惜床伴的感受,而为了满足自己的破坏欲和征服欲,自私地摧残着对手的尊严和肉体。
就像是现在,苏荆扶着女孩的软嫩臀肉,凶狠地将自己的肉棒一口气直贯到底,撕碎了那层薄薄的结缔组织,一直贯穿到了蜜壶的最深处,吻到了娇嫩的处女子宫口。
紧致的淫肉甜蜜地包裹着苏荆的男根,又缠又吸地反击着蛮横粗暴的入侵者。机械术士痛得流下了眼泪,但是已经做到了现在这一步,她反而用套着长筒棉袜的双脚压住苏荆的腰,不让男人抽出去。
“……我想要记住……唔嗯……现在的……啊啊……感觉……”
泪眼迷离的褐发女孩认真地盯着苏荆,仿佛要把自己被男人奸淫开苞这一刻的感觉牢牢记在心里,把这个男人的脸永远刻在自己记忆深处。
苏荆一边舔去她脸上的晶莹眼泪,一边开始抽动下身的肉棒。他先缓了一下,从牙缝里吸气,吐气,令女孩得到了一会儿喘息的机会。然后他开始小幅度地抽送,中间还带着一些旋转碾磨的动作。刚被开苞的处女肉穴里,不断分泌的蜜汁和破瓜的血液混杂在一起,令苏荆的动作得到了一部分的助力。女孩脸色有些苍白,舌头紧紧抵着上颚,似乎在竭力苦忍着下身撕裂的苦痛。苏荆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感到愧疚,所以硬撑着不发出哀鸣。这种包容的爱意令他遏制住了自己胸中肆虐的凶欲,而是愈加轻缓地磨动着。
随着时间缓缓过去,苏荆轻缓地抽插了大概数百下后,女孩似乎适应了这种激烈的运动,原先绷着的那股气也渐渐消散软化下去,她紧缩的身子开始放松了。久经锻炼的健康身躯很快克服了这点小伤,和普通的高中女生不同,机械术士是利用量子转移技术数十次从死亡中复活的战士。她曾经受过致命伤,曾经自己锯下自己的手臂,曾经被猛烈的火力撕成碎片……相对于被火箭弹当头轰中来说,被男人的肉棒开苞只是让她一段时间内感到颇为不适而已。
苏荆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温柔地擦去术士额头上的汗珠,轻轻吻了一下她可爱的双唇,下身动作幅度开始逐渐增大。少女紧皱的眉头也一点点松开,发出了无意识的哼哼。一开始还是不成调的苦闷呻吟,当苏荆开始一边揉弄她的花穴,一边开始舔吻她的敏感处,女孩开始颤声娇啼了。
“荆……阿荆……别这么……用力……太里面了啊啊……呜……怎么能这么舒服……好讨厌……”
原本清纯可爱的脸蛋现在逐渐挂上了甜媚的表情,盖琪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被粗硕肉棒大力猛干的感觉,爽得几乎失去了意识,嘴角还淫靡地淌出了一丝口水。二人下身的交接处咕叽咕叽地高唱着蜜浆四溅的淫响,在强硬的奸干下,十几分钟前还是贞洁之身的可爱少女,现在已经彻底沉溺在了一浪高过一浪的淫靡快感中。
“唔嗯……阿荆……我,我不行了,别,我要尿了……我要被你干死了,我完了……呜呜……不要,我不要……!阿荆,不要……我不要变成这样淫乱的女生……”
随着肉棒的激烈进出,苏荆坚决地将女孩推上了快感的最巅峰,随着盖琪的蜜穴里又黏又软的嫩肉突然开始激烈地挤压着苏荆的肉棒,试图从中榨出生命的浊浆,然后一小股滚烫的蜜汁喷了出来,浇在了苏荆的肉棒上。身下的女孩发出了小猫叫春一样的声音,妖媚地呻吟着,接着就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女孩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时间完全说不出话来,强烈的快感淹没了她的意识,令她短暂地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但是苏荆还没有得到满足。他粗暴地将被干得浑身发软的少女翻了过来,把她摆成小狗的姿势,把枕头垫在了她的大腿根部,让她把结实浑圆的小屁股高高抬起来。女孩的腰弯成一个漂亮的弧线,只将饱满的臀部翘了起来。他欣赏着这美丽的造物,刚刚被男人粗暴破瓜的美穴现在还有些红肿,夹杂着血丝的爱液淌了一地,看上去乱糟糟的,却有一种独特的放荡美感。
苏荆握住自己还未得到释放的肉棒,在两瓣饱满的臀肉中细细摩擦着,白嫩的臀肉被挤成淫靡的形状,接着他从后面狠狠地插了进去,咕唧一声直干到底,粗硕的男根将不少黏液直接挤了出来。女孩把自己的脸闷在枕头里,发出了如泣如诉的哀怨媚叫,右手无力地抓住床单,五根纤细的手指松开又握紧,但屁股却翘得高高的。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机械术士唯一能够做出的反抗,就是在肉棒撞在自己娇嫩子宫上的时候,稍微把自己的两瓣小屁股夹紧一点,希望能够快些侍奉好这个凶狠的怪物,让自己得到解脱。
“呜……阿荆……我,我快被你奸死了……你这个坏人,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啊啊啊,再深一点,再……呃,啊啊……不要!太舒服了……我的脑袋变得怪怪的……”
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悲哀地失败了,再也顾不得破瓜之痛,盖琪彻底沦陷在了无尽的快乐中,一下下粗暴凶狠的撞击把她的花心都挤烂了,娇嫩的阴道初次开苞就遇到这么强的对手,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奸得痉挛起来。初经人事的甜嫩女孩在背后男人凶狠的奸淫中一泄如注,将自己最后一点反抗的力气也随着高潮丢得一塌糊涂。
“琪琪……琪琪好舒服……好快乐……阿荆……呜……干死琪琪……”
现在的盖琪早忘了寝室里还有一个缇娜在,被苏荆压在下面干得又哭又叫,声音娇媚得跟换了一个人一样。原先的哥特系冷艳少女现在饥渴地摇摆着自己甜美的小屁股,勾引着男人的大肉棒把她奸成驯服的小母狗……而苏荆的的确确满足了她,把她带入了潘多拉的天堂。
在她第四次因为巅峰的快乐而腻声娇啼的时候,苏荆也咬着牙把自己的肉棒压入蜜壶最深处,挤进了早就打开的子宫口。被奸污得早就准备好了受精的处女子宫淫荡地迎接着征服者的进入,然后是一发,两发,三发……浓浊的精浆灌满了娇嫩的子宫,为与卵子的结合做好了准备。
由于体力消耗太严重,盖琪几乎是在自己的小肚子被男人的精液射满的时候就哭啼着晕厥了过去,白色闪光般的高潮让她大脑空白一片,只剩下了最原始简单的念头。苏荆把她勉强拖到自己怀里,一躺下就睡着了。二人的下身还紧紧交合在一起,在结合处不断慢慢淌出混杂了二人淫液的粘稠蜜汁。
两人都没发现,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一双闪闪发亮的大眼睛正盯着他们。这双眼睛的主人小声喘着粗气,然后逐渐平复下来……
……
“大约两个小时前,我刚刚经历过一次精神上的洗礼,而我现在感觉就是喝点巧克力牛奶,然后试图睡一觉,免得继续做被大怪兽一口吞掉的噩梦……不过……算了,当我没说。继续吧。”
第二天下午,缇娜不知道跑到这个基地的什么地方去闲逛,而盖琪则跪在苏荆面前,用她的柔嫩舌片舔吻着男人的大肉棒。虽然动作很稚嫩,不过动作中的热情足以弥补这一点。女孩就像是想要把这根东西整根吃进去一样,亲昵地吻着肉棒的前部,然后用自己灵巧的手指作为辅助——虽然只有右手。
“学得很快,亲爱的……呃……”苏荆粗鲁地把她的头往下按,粗壮的男根顶入了她的喉咙,压迫着她的口腔嫩肉。女孩的眼角噙着泪花,但是还是努力试图取悦自己的爱人。她无师自通地吸着气,用自己柔软的嘴唇和舌头在柱身上打着转,两排贝齿轻轻咬啮着龟头。苏荆闭起眼睛,愉快地呼出一口气,腰部一振,将大量的精浆射入了少女的喉咙。
后者下意识地咕咚一声咽了下去,随后才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怎么了?”苏荆抚摩着她的头发。
“……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难吃……我的意思是,虽然的确不能算什么美食,不过我想象中的会更苦涩一些……也不是那么糟啊。”女孩从地上爬起来,结果因为跪了太久,脚部失血而麻痹了一下,整个人掌握不好平衡,向着苏荆身上倒下。男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的纤腰,然后顺势把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你想象过给男人口交?”苏荆一边从前面把手探进她棉质的内裤,一边揉搓着她虽然不是特别硕大,但是也别有风韵的饱实鸽乳,“告诉我,告诉我你是怎么幻想的……”
“……喂,你真的要连这些都听吗?”女孩被他搓揉得满面通红,右手紧紧抓住苏荆的裤子,却始终没有阻止他的手。丰盈的乳肉在男人的动作下柔软地变形,白腻的乳肌从指缝中挤出来,让她发出了轻轻的痛呼声。
昨夜刚被男人开苞就被奸得连泄了四五次身,搞得今天一整天女孩看上去都魂不守舍的,偶尔还会发出奇怪的傻笑声。早上两人分开的时候尴尬死了,苏荆的肉棒就这样黏在她蜜壶里一晚上,把所有的浊浆都堵在了她稚嫩的子宫里,一副要让她因奸成孕的模样。拔出来的时候少女几乎不敢看男人的脸,结果最后还是被苏荆压在床上,被一记深吻吻得晕晕乎乎,差点又要当场被按在下面再干一炮。当时她连小屁股都翘起来摆好了位置,肉棒正要挤进去的前两秒钟,缇娜打着哈欠起床,二人立刻高速躺倒装作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过了一天,盖琪原先还有些硬派的打扮一下子变得柔美了许多,仿佛女性的本能终于觉醒。她的马尾放了下来,两只大眼睛也似乎用眼线笔描过,原先的透明唇膏今天看上去更诱人了些,换成了水润的淡粉红色,刚才还蹭了一点在苏荆的肉棒上。
当苏荆做完当天的实验回来的时候,女孩几乎立刻扑进了他的怀里,滚烫的身躯和晕红的脸颊让男人感到有些意外。但是他刚好也需要提振一点精神,于是苏荆坐在椅子上,示意她用那张漂亮的小嘴为自己服务一下,也就发生了之前的情景。
“就当做是一种很有效的前戏吧。”男人耸耸肩膀,用手指细心地拨开包裹在层层嫩肉中的肉芽,然后不断按揉着女孩的敏感神经。他的另一只手顺带着从她衬衫下面伸了进去,把玩着那对精巧可爱的鸽乳,苏荆总觉得经过自己的多次把玩,这对小可爱似乎变大了一点点。敏感的乳头已经硬挺起来,光是为男人舔肉棒就已经让术士兴奋起来了,这一点也让苏荆觉得她很可爱。
“别……别摸啦……我说就是了……”褐发少女喘息着把自己的头放在男人的肩膀上,双眼迷离地看着他的脸,“我……我也是女生啊,也会自慰,也会性幻想……”
“幻想的是谁呢?”
“……”女孩看起来一脸不情愿说的模样,直到苏荆把两根手指挤入她的蜜唇,开始大动作地搅动起来。在淫靡的水声中,女孩发出了苦闷的哀鸣,小声道:“我说啦!我……我幻想过被那些土匪抓住,然后被他们轮奸,被打掉牙齿后口交,去舔他们的脏东西……”
“说得详细一些。”苏荆颇感兴趣地把她的衬衫扣子解开,令她的上半身赤裸在外,柔滑的皮肤紧贴着苏荆的胸口,看上去就像是上好的奶酪一样可口。
“……我……我有的时候幻想着被他们抓住捆起来,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被大肉棒奸得死去活来,把我变成只知道摇屁股等着肉棒来操的小母狗……然后我就给他们舔,舔他们脏兮兮臭烘烘的东西,这样他们就不会打我了……他们还把我的,把我的另外一只手也砍掉了,只留下我的腿来夹他们……可不可以不说啦……琪琪觉得好丢脸喔……”
“我有一个小发现。”苏荆凑在她的耳边说,“每当你发情的时候,就会从第一人称的‘我’变成第三人称的‘琪琪’……就像是一个开关或者另一个人格……”
男人的手指触摸到了柔软内裤上的已经干燥的污渍,“……你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换内裤吗?”
“这里哪有这么多内裤来给我换啊!你昨晚把我搞得那么……乱糟糟的,我的内裤也这么脏,但是又不能不穿内裤……所以今天一整天我下面都……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嗯,这个水量……你今天有自慰过吗?”
“……有。”
“几次?”
“……四五次吧……”
“做得好,我的淫乱甜心。”
“都怪你啦!你昨天晚上把我干得飞到天上去了……结果……结果我也想继续舒服啊!今天白天的时候缇娜一直在旁边乱转,我也只好趁画图的时候悄悄自己安抚一下自己……结果为什么怎么揉小豆豆都达不到你……你……你插得那么爽啊……”
“如果你一个人就能搞定的话,那世界上还需要男人做什么?”苏荆舔舐着女孩的耳垂,让她身体如同过电一般战栗着。机械术士的娇甜喘息声在男子耳边回响着,他轻轻托起少女的纤腰,然后低声吩咐道:“把你的内裤剥开。”
昨夜初尝禁果的少女羞红着脸用手指把自己早已被蜜汁一次又一次浸透的棉内裤拨开,用手指引导着再次怒挺的巨棒。龟头才触碰到柔嫩的阴唇,女孩就身子一阵发软,丧失了一小半对自己的控制力。
随着她整个人酥软下去,苏荆也毫不留情地握着她的腰往下一按。粗硕的肉棒再一次挤入了紧窄湿粘的少女蜜壶。层层叠叠的软肉欢呼雀跃着尽根吞下男子的巨物,龟头顶住了稚嫩的子宫,女孩的体重令孕育婴儿的器官被挤得变形,甚至还被龟头塞进来了一些。
“呜……好涨啊……感觉要被你撑坏了……”机械术士双眸翻白着倒在苏荆怀里,就像是一根粗硕的火棒将她从下至上地贯穿。苏荆没有立刻就开始大力抽送,而是先花了些时间静静地体会少女的蜜穴是如何吮吸肉棒的。
然后他开始缓缓转动,抵磨着她的花芯。这一招效果立竿见影,怀里的女孩几乎立刻颤抖了起来,一股小高潮的热流轻柔地冲击着他的龟头。坐在他腿上的机械术士甜美得轻声哼叫了出来。苏荆扶正她的腰,然后开始缓慢地抽送,一下又一下,结实地砸到底。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隐隐的抽泣声。他抱着女孩的腰把她转了一个方向,让她正面坐在自己的跨上,和自己紧搂在一起。苏荆看见女孩漂亮的大眼睛里流出了眼泪,他轻轻舔去那些泪珠,然后感觉到她那双细长的漂亮双腿紧紧夹住了自己的腰。
“阿荆……为什么和你做爱这么舒服……”女孩流着眼泪咬着嘴唇说,柔嫩的体腔还在紧密地吸裹着苏荆的肉棒,“我觉得我这样做下去……会变得不是自己了……要变成只想和你做爱的笨蛋了……之前不知道做爱这么舒服的时候还好,现在……呜呜……你故意的吧!”
“是的。和我在一起吧。”苏荆轻声凑在她耳边说,“我们可以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永远在一起。”
“……讨厌!为什么现在要说这么温柔的话!”机械术士被这无耻的情话撩拨得浑身发软,随着苏荆特意加重了力道,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娇软的花心,一波波的快感重新把女孩打回了发骚状态。盖琪开始热烈地回吻苏荆的脸颊,结实圆润的小屁股也开始不知疲倦地抛动起来。粗硕的肉棒咕叽咕叽地在柔嫩的花穴中进出,带出了大量的浅白色蜜汁,将内裤再一次浸透。随着肉棒的每一次出入,粉红色的细嫩穴肉都会被干得翻出来,看上去淫靡无比。
“嗯……阿荆……吻我……”
二人的嘴唇互相触碰着,然后是偶尔互相磕碰的牙齿。少女炽热而滚烫的呼吸喷在苏荆脸上,他俯下头去亲吻对方的大眼睛,然后是小巧的鼻子,接着是玲珑剔透的耳朵……盖琪就像是骑马一样肆意而疯狂地在他腰上挺动着,直到她终于支持不住,又一波快美的闪电将她击垮,温顺地趴倒在苏荆怀里,一直夹着男人腰部的细长美腿也因为脱力而松弛了下来。被肆意蹂躏的蜜壶中淌出了大量的腥甜汁液,小嫩蛤又一次被肉棒干得服服帖帖。
“满足了吗?”苏荆搂着她纤细的脖子,在她耳边轻轻问。
“唔……满足了……好舒服……”
“但是我还没有。”苏荆邪恶地宣布道。
“啊……?但是我还……让我喘口气,让琪琪先喘口气……呜……”
苏荆不顾女孩的哀鸣,轻松把她横抱起来,然后放在工作台上,让她把美丽精巧的小屁股抬起来。掀起已经污浊的短裙,扯下脏兮兮的彻底不能穿的小内裤,只是用自己的粗硕肉棒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蹭了几下就重重贯入。
趴在工作台上的女孩发出了一声似爽似疼的苦闷呻吟,那对跳动着的鸽乳在桌面上挤成了两个迷人的奶饼。苏荆一巴掌拍在了她摇摆得特别骚浪的小屁股上。机械术士痛叫了一声,小屁股立刻绷紧了,给正在蹂躏那软嫩肉壶的肉棒以极大刺激。男子似乎得到了某种乐趣,开始一下接一下地拍打着柔嫩的屁股。
“痛……阿荆,别打了,琪琪好痛……呜啊!”
女孩挂在工作台边上的双腿绷紧了,膝关节挺得笔直,十根纤细的脚趾在袜子里蜷缩成一团,又不断松开。苏荆毫不留情地猛力奸淫着女孩的紧实肉壶,娇甜的喘息和淫叫充斥着整个卧室。她一会儿向着天父祈祷,一会儿又开始向着自己的父母哭诉,但是每当苏荆拍一下她的屁股,她都会尖叫一声,然后羞答答地让他更凶狠一些。
“亲爱的琪琪,你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小婊子……才十八岁就这么会榨男人的精液了。我还真有些难以想象,你再被我调教两年会变成怎样的母狗呢……”
“琪琪……琪琪想当你的母狗……呜呜呜……别拍了,人家的屁股好痛喔……阿荆,琪琪永远做你的小母狗好不好……让琪琪怀孕吧……琪琪想给你生孩子……”
“我喜欢你说这么淫秽的话,继续取悦我吧。”苏荆用自己的指甲刮擦着她纤细的锁骨,用手指在她的柔滑小腹上划着圆圈,用若即若离的碰触增强她的神经体验。
“嗯……怎么这样……”女孩邀宠般摇摆着自己的小屁股,转过头哀怜地看了苏荆一眼,男人握住她纤细的小蛮腰,开始用力猛干已经湿乎乎的肉壶。在剧烈的快感之潮中,女孩闭起眼睛,开始不管不顾地腻声喊道:“琪琪是婊子!琪琪是不知廉耻,贪求肉棒的婊子!琪琪……琪琪今天想着你不停地自慰,水声响得缇娜都听见了!但是琪琪忍不住……因为我一闭上眼就是阿荆……我一闭上眼就想起你把我压在下面,抱在怀里,不停用你的大肉棒干我的样子,就想起被你干得泄了好多次的感觉……呜呜……阿荆,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离开你的大肉棒……你要负责,把我的处女这样轻松夺走,还把我变成这么骚的贱女生……这样下去我还怎么和别人交往啊……”
噗嗤一声,在少女的胡乱淫语中,巨量的精浆如其所愿地灌入了娇嫩的子宫。滚烫的热流冲得可爱的小母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脑袋被闪光弹一般的快感刺激得一片空白。在她趴在工作台上的时候,数不清的精子侵占了这片孕育地的每一寸,将她青春期的卵子裹在其中。当苏荆抽出自己的肉棒时,一股白色的精浆从瘫软在工作台上的女孩花穴里淌了出来。被干得还未闭合的蜜唇淫媚地半张着,她大大分开的双腿搭在工作台上,看上去有一会儿合不拢了。
苏荆把她轻轻抱起来,打算放回她的床上,结果他无意间往床下一瞥,恰好瞥见一只很眼熟的小靴子露出了半个边……
……缇娜?
这小孩一直在床底下偷看?
苏荆先是微微一惊,然后很快露出了微妙的表情。他把女孩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大摇大摆地坐了上去。接着拍拍女孩的头,示意她过来为自己清理一下。
机械术士挺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不过还是驯服地四肢着地爬过来,把自己散乱的褐发稍微梳理一下后便埋头于胯间,认真地握住了苏荆胯下的男根。先是红着脸用自己滑嫩的舌头整个把棒身舔舐了一遍,然后再是用舌头翻开,把里面也吸吮了一遍。刚射完精的肉棒很快又硬直起来,令女孩也心醉神迷地继续不停地舔舐,就像是在吃一只永远也吃不完的雪糕一样。
苏荆个人自然不反对这种有益身心的按摩,他酝酿了一会儿台词,然后突然说:
“琪琪,我想把缇娜也办了。”
“咕滋……好啊……等等,你说啥?”正舔得如痴如醉的女孩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一脸痴呆地看着自己的男主人,“……她发育完全了没有啊!你居然喜欢这种……这种比我还小的小孩……她才……十四岁啊!”
“十四岁……已经可以开苞了啊……”苏荆若有所思地掰了掰手指,“而且她挺可爱的,我觉得也是该让她体会一下男女间的快乐了。这种还没发育完全的小花苞,干起来也是很爽快的……把她调教成第二头小母狗怎么样?给你做伴?”
“哼!”盖琪撇着嘴扑到了苏荆怀里,撒娇道,“难道琪琪一个人就满足不了你吗……还要找那个小浪蹄子……我今天早上特意看了下她的床单,脏了一大片,水都没干透。昨晚你给我开苞的时候那小丫头就在边上看呢,看她床单上那个水量,我敢打赌她一晚上都想着你的大肉棒自慰个没完……”
“听起来倒像是你会干的事……”苏荆若有所思。
“屁啦!我承认琪琪可能比较……比较……骚……但是缇娜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你不知道今天白天的时候我们两个背对着画图纸,我悄悄用左手在短裙里一边想着你一边自己揉,但是那小丫头的呼吸也有点重,而且她去取饮料的时候我偷偷溜过去抹了一把她坐的椅子……滑溜溜的,闻起来还带着一股酸味儿……”
“……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
“和你说了又能怎么办,就把她硬扯过来,我给你压着手脚,你提枪就上把她操得和我一样哭爹喊娘?我的朋友里,缇娜是最好的闺蜜,我可不想把她也拉进这个火坑……”
“现在的问题是,或许她也想参与进来吧。”
“……哼,说到底你还是想把这个十四岁女生也吃了吧!让我先榨干你!”
“榨干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吧!明明这么敏感,每次干起来泄得都这么快,而且才折腾你几下就没力气了,完全是母狗失格啊!”
二人在床上打闹起来,到最后还是苏荆占了上风,又把盖琪压在身下猛奸了二十几分钟,直到她高潮一波又一波,爽得失去了神智,只剩下高高翘起的小屁股还在一抖一抖地痉挛,才又给她灌了一肚子滚烫的精液。
而床底下的小偷听贼,此时也只能无力地流着口水趴在地上,纤细的手指还留在肥嫩的肉穴里,处女的香甜淫汁洒在床底。她自以为无人发觉,但整个捂着嘴自慰的录像却已经被苏荆随手放下的工业摄像头全程拍了下来。
……
缇娜哼着歌,缇娜挥舞着扳手,缇娜神经质地瞪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就像是那里有一个特别恶心的丑陋坏蛋,然后她把手指比成手枪状:
Biu.
嗯,她满意地吹熄了不存在的硝烟。
刚满十四岁的小缇娜看上去总是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这和她长期的偏食有关。这个被称为炸弹狂魔或者说肮脏女皇的家伙有着一头披到肩膀的乱糟糟淡金色短发,眼眶深陷,总是一副半睡半醒的神经质模样。底子很不错,就算邋里邋遢的,看上去还是很甜美可爱,但走路总是松松垮垮地和说唱歌手一样叮呤当啷乱晃。和所有十四岁的小家伙一样,缇娜性格狂躁又桀骜,作为赤红骑兵反抗军里最年轻的成员,她已经自己亲手轰杀了数不清的海伯利安公司成员,这群丧尽天良的家伙把她的父母拿去做紫渣实验,只有小姑娘一个人活了下来。
她啜饮着巧克力牛奶,又把一大把曲奇丢进嘴里。手中的铅笔灵活地旋转着,但是还缺了一点什么……是什么呢……她转过头,确认房间里除了自己之外没有其他人,然后掀起了自己的短裙,拉下自己的柔软内裤。
娇嫩的花缝上稀稀疏疏地长着几根软软的淡金色绒毛,青涩的肉体却在渴望着青涩的快感。她把铅笔钝的那一头探进去,在小肉缝间来回摩擦着。手法很生涩,但是毕竟已经找到窍门了。橡皮头顶在娇小的阴蒂上按压着,旋转着。因为偏食而营养不良的小脸蛋变得艳红,女生的喘息声变重了,还不懂得怎样浪叫的幼小少女从喉咙里挤出了几声不成调的哀鸣。
快了。快要到了。
缇娜情不自禁地加重了一些力道。纤细的铅笔在濡湿的花唇中来回摩擦挤压,整根笔杆都被淫蜜打湿了。散发着淡淡腥气的处女蜜液顺着笔杆流淌下来,把她自己的手也润湿了。小女孩双眼似闭非闭,小嘴微微张开,轻轻念着某个人的名字……
“琪琪……”
正在她濒临高潮的时候,苏荆不知何时已经凑到了她的身边,戏谑地问道:“需要帮忙吗?”
“呜……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声简直把苏荆的耳膜都快震碎了,他不得不一把捂住小女孩的嘴,右手毫不留情地探入她的底裤,代替了铅笔的位置,男人的手指已经开始灵巧地拨动起来。比起铅笔更粗糙有力,也更富有技术性的按揉,男性身上独有的荷尔蒙,令小女孩一方面心灵上惊恐不已,一方面肉体却极度享受这种快感。
随着这具青涩肉体的痉挛,苏荆感觉到一股温暖的热流喷到了自己手上。小女孩的身体绷紧又松弛下去,被这偷袭而达到的自慰高潮打得酥软不已。但是这个年纪的小孩精力最为旺盛,才在椅子上瘫了几秒钟,她就猛地跳了起来,一口把苏荆用来捂住她的嘴的手咬得缩了回去,另一只手拿着铅笔往苏荆那只调戏她小肉穴的手上猛戳。
“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喂,有话好好说啦!”
苏荆一把夺过她手中危险的杀人铅笔,丢回工作台上,然后把她抱起来。十四岁女孩依然不依不饶地疯狂用小拳头和小脚对他又踢又打,这小女孩力气还挺大,苏荆不得不使出杀手锏……
“再乱动,我就把这个给琪琪看。”
苏荆这句冷喝令缇娜住了手,小女孩因为羞耻暴怒而发红的眼睛瞪着他,苏荆不慌不忙地取出自己的平板电脑,昨晚摄像头录到的录像清晰度很高,他很快开始了播放。
【阿荆!……用力,好舒服……啊呜……我好爱你……】
一打开视频,熟悉的娇甜喘息声就漏了出来,这是昨晚苏荆和盖琪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时候,而摄像头对准的床下,虽然光不是很亮,但是却能很明显地看见小女孩的身影。画面里的缇娜下半身赤裸,内裤褪到了脚踝,正一边听着床上的声音一边努力翘起自己如同水蜜桃般的小屁股。大大张开的双腿间,小女孩正用两根手指在柔嫩的肉穴里按揉进出,带出的淫浪水花把她的大腿间搞得一片狼藉,地上也洒了一大滩。
“怎么样?清晰度很高吧。”苏荆温和地说。
“……”缇娜已经完全傻掉了,视频里自己骚浪地摇摆着自己的小屁股,一边咬着手指免得自己爽得发出声音,一边又一脸欲求不满地用力捣着自己的花唇……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自慰的时候是这么一副淫荡的模样。
“怎么样,我觉得琪琪看到这个会很兴奋的,那家伙对这种羞耻的游戏很没有抵抗力……”
小女孩瞪大眼睛看着苏荆,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变成了死人一样的惨白色,灰色的头发耷拉下来,全身上下都透出了一股“我完蛋了”的气场。
“……噗哈哈哈哈哈……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用这录像带来胁迫你的恶人吗?”苏荆狂笑着指着缇娜那衰到不行的小脸蛋,“咳……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害怕,对于青春期的小孩来说,自慰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我当年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也很变态啊,这个年纪没有机会体会真的做爱的感觉,但是身体却已经开始发育了,当然只能自己解决啰。”
随着苏荆的开解,缇娜那死人一样的表情总算松弛了下来。小女孩父母死得早,后来的养父又是个放养式教育的军火贩子,从来没接受过正统的生理卫生教育,苏荆也就愉快地开始为她讲解青春期的生理知识。炸弹狂魔用两只手支着自己纤细脖子上的大头,死鱼一样的眼睛专注地盯着苏荆,似乎一边听他教授知识一边思考问题。
等大致讲完后,苏荆拿起桌上的巧克力牛奶润了润喉咙,然后单手握着杯子,想了一下,问道:“……你喜欢琪琪?”
“……嗯。”
缇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盯着苏荆的脸看,然后又愤愤地把脸转到了一边。苏荆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
“总是会这样的。”
“……为什么琪琪会喜欢你呢?”缇娜狂躁地甩开他的手,问道,“我和你差在哪儿了?”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很多时候是不一样的。”苏荆喝了一口缇娜的巧克力牛奶,若有所思地说,“我相信琪琪也很爱你,但是……你给她带来的感觉,和我给她带来的感觉……应该是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呢?”小女孩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呃……荷尔蒙?或许是心灵上的互补……”
话说到一半,缇娜猛地扑了上来,柔软的唇瓣在苏荆的嘴唇上贴了一下,然后又迅速闪开。
“……没什么区别呀。”
苏荆叹了口气,然后猛然把她拽过来,牢牢按住。他扶住小女孩的头,然后慢慢把脸凑近。
“接吻……是这样的。”
二人的嘴唇再次接触在一起,苏荆能感觉到怀里女孩的身体在颤抖着,他的舌头舔舐着甜甜的柔软嘴唇,刮擦着她的牙齿,强硬地把她的牙齿分开,然后探了进去,咕叽咕叽地搅动着。缇娜的小舌头不知所措地被他引导着,二人的舌头互相交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涎沫,巧克力牛奶的味道在狭小的口腔里回散,嫩滑的口腔让苏荆反复搅动,玩弄得一塌糊涂。
“唔……嗯……”
缇娜的鼻息粗重了起来,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对苏荆这类老手的攻击完全没有抵抗力。男人的手也没闲着,探进裙子里去玩弄着她的小肉唇,娇嫩的阴蒂已经开始兴奋地充血,单薄的衬衫上凸起了两点兴奋的乳蕾。苏荆把她的外套剥掉,露出了瘦骨嶙峋的纤细身躯。
“唔嗯……不,不啊啊啊……”
二人双唇分开,缇娜一反常态地柔软呻吟,半推半就地抵抗着男人的侵袭。苏荆已经低下头,开始隔着衬衫舔着她的乳蕾,这种刺激立刻令她哀叫出声,忍不住把苏荆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前。苏荆用舌尖绕着她的乳头打转,然后用牙齿轻轻咬住充血而兴奋挺立的花蕾。又痛又爽的快感把这个小恶魔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地哼哼。
“感觉到了吗?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异?”苏荆暂时停手,在她的耳边说。
“……不!才没有!只不过是舌吻,加上舔舔胸部,揉一揉下面……我也可以啊!”小女孩依然负隅顽抗。
苏荆露出了一丝笑容,他把缇娜抱了起来,用手托住她紧致的小屁股,走到墙边把她托在了墙上。女孩有气无力地挣扎着,听着苏荆开始解开自己的皮带,然后一根又粗又热的东西就顶在了她的幼女小花唇上。这一下可把她吓坏了,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小屁股。
“我,我才十四岁!还不能被你搞啊……”
“不脱你的内裤,让你体验一下。”苏荆紧紧地把她压在墙上,把她的安全短裤扒了下来,用手指拨开挤在一起的两瓣嫩臀,胯下的肉棒顶在早已濡湿的小内裤上,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和肉唇摩擦着。大股淫汁流出来,把内裤和膨胀的龟头都搞得湿哒哒的。女孩脸蛋通红,小嘴微微张开喘着粗气,苏荆温柔地吻了上去,这一次对方的嫩舌懂得主动迎合了。
苏荆一边吸吮着对方的舌头,一边用硕大的龟头不断在肉缝上顶弄着,男人腰部微微用力,龟头压着布料,向蜜壶里面微微凹了进去。这侵入者实在太大,未发育完全的小肉穴被大大地撑开,若不是只把龟头嵌进去一半,可能已经开始流血了。
撕裂感令缇娜慌得用力踢打着苏荆,但是男人不为所动,继续强硬地往里面推进,缓缓地,小内裤被绷得紧紧的,包裹着凶恶的肉棒向幼女的蜜穴里推进,直到整个龟头完全插了进去。
“呃……呜……”
苏荆继续劫掠性地吻着她的小嘴,缇娜眼睛睁得大大的,又凶又哀怜地瞪着苏荆。两条细腿无力地被苏荆托着,蜜汁四溢的小肉穴一紧一紧地夹缠着苏荆的龟头,让男人感觉十分畅快。他开始缓缓地抽动着,最多只是进到龟头,就这样隔着一层湿润的布料奸淫着小处女的肉壶。浅尝辄止的奸淫让苏荆也觉得别有一番风味,而被他压在墙上的缇娜则从喉咙里发出了苦闷的悲鸣,下身蜜汁满溢,又羞惭地狠狠咬了一口苏荆的肩膀。
随着小女孩越来越大声的喘息和呻吟,她的两只小脚环住了苏荆的腰。小屁股不由自主一耸一耸地迎合着苏荆的奸淫,肉唇也随着淫汁的溢出而越来越滑腻……当苏荆恶作剧地用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菊穴时,缇娜细声抽噎着泄身了,大股热流喷在了苏荆埋在肉壶里的龟头上,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觉到高潮的冲击力。苏荆咬着牙,同时也把自己的浓浊精浆射在了她的内裤上,滚烫的精液渗出几乎被捣碎的内裤,与小女孩高潮的蜜液混在了一起,结束了二人第一次的性爱。
“呜……呜啊……被……被你这混账强奸了……!而且还射在里面……我,我要被你搞怀孕了!”小缇娜在苏荆怀里放声大哭,用力敲着苏荆的脑袋,“琪琪用过NewU设备没有生育能力,你随便怎么中出都没关系,但我会被搞怀孕的啊!呜呜……为什么我一下子脑袋乱了就被你上了……呜呜,我想留给琪琪的啊……”
“受孕概率不大的,放心吧。”释放完毕的苏荆轻轻叹了口气,温柔地抚摸着怀里的女生。瘦骨嶙峋的脊背刚才被他压在墙上,他一根一根地数着女孩的骨头,怜惜地把她放在床上。
“不要动,我来稍微补偿你一下。”苏荆认真地说。
缇娜看着他温和的表情,泪痕未干地点了点头。
苏荆开始伸出舌头,仔细地舔舐着她的身体。从脖颈开始,他仔细地品尝着十四岁女生的滋味。柔软的舌头刮过缇娜的胸前,让她不自觉地哼哼起来。刚才人生中第一次被男人射进自己的小肉壶,她到现在为止都还没缓过气来,乍然遇到这么温柔的对待,瘦小的身子逐渐松弛了下来。
小姑娘幼年丧亲,被土匪和军火商养大,一个人野了这么多年,放肆地成长着。但是直到今天才第一次感受到一个又粗暴又温柔对待她的男人。和罗兰不同,这个年轻人英俊又温和,偶尔还相当坏心眼,喜欢欺负人——对缇娜来说这不是缺点。如果不是他和盖琪上了床,缇娜其实也挺喜欢他的。
“唔……啊啊啊……慢点啊!嗯……你这野蛮的混账……嗯啊……”
男人认真地把她从头到脚舔了一遍,一边舔一边按摩着她的肌肉。他用舌尖刮着女孩的足心,让她忍不住蜷缩起来,然后又用舌头缠裹她的小脚趾,有力的双手按摩着她的小腿。第一次感到这种温和的快感,缇娜赤裸的上半身不由得挺了起来。嘴唇颤抖着,两只大眼睛无神地瞪着上空,晕得不知东南西北。
随着男人技巧性的按摩,缇娜的小肉穴又开始源源不绝地淌出蜜汁。苏荆看在眼里,思索了一下,决定暂且放过这块美肉。等给她全身按摩完毕后,他拍拍女孩的小肚子,示意她去洗个澡。
“嗯……不要嘛,让我再躺一会儿。”缇娜慵懒地仰面躺在床上,全身骨节都松得发酥。
“再不起来我就把你的腿掰开,直接操了啊。”苏荆取了一杯水涮嘴。
“哼。”缇娜撇着嘴,缓缓地把自己的双腿分开,用自己的手指拨开小肉唇,露出里面还在淫靡地流淌精浆的肉穴,“来干我呀,来呀。到时候我就和琪琪告状,说你强奸我!”
“哼哼。”苏荆懒得和这小女生多做计较。他把缇娜抱起来,然后走进了浴室,开始给浴缸里放水。他把小女孩放进浴缸里,然后一件件地把她身上剩下的衣物全扒了下来。花洒开始大功率运作,把缇娜全身冲得干干净净,之前那档子事留下的痕迹特意照顾,直接塞在她双腿间冲洗。缇娜本来站着让他洗,水流一冲直接差点跪在浴缸里。
洗头、洗澡……花了半个小时。原来有些邋遢的金发女生现在看上去清爽可爱多了。那种阴沉粗野又黑眼圈的模样在洗澡的时候也褪去很多,让苏荆不自觉地想起了以前在家给苏萝洗澡的时候。
“喂,继续洗啦,你看着我发呆做什么。对我美丽的肉体产生了欲念吗?”
回复了精神的缇娜故意用双手扶着墙,挺起自己的小屁股,张开腿对着苏荆晃来晃去。下一刻,男人已经扶住了她的腰,粗硕的肉棒顶在了小肉唇上,用力一挤就塞了半个龟头进去。
“喂!我我我我我只是开个玩笑,退出去啦!快啊!”
“玩笑?”苏荆在她耳边嘶嘶地轻声问,又用了点力,灼热的肉棒继续向前推进,触碰到了一层坚韧的薄膜。
“呜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啊啊啊啊啊——不要强奸我!”
“……别在生理健康的男人面前玩这种把戏,你在玩火自焚。”苏荆慢慢退出来,在抽出去的时候还故意又挤了一下,把缇娜搞得气喘吁吁,连站都站不稳了。苏荆简单地用毛巾把她擦干,然后把她抱上了床,给她盖好被子。
“睡吧,小鬼。真的想和我做的话等你过了十六岁再来吧。”苏荆收拾了一下毛巾,打算自己洗个澡。缇娜躺在床上,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和一只小猫一样。当苏荆脱下自己的外套和长裤时,小女孩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结实修长的身躯,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
二十分钟后,苏荆正如自己的往日习惯一般坐在浴缸里思考问题,门被推开了。缇娜光溜溜地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地爬进浴缸,然后把自己的身体塞到苏荆胸前。
苏荆不耐烦地把她推开。
“你干什么啦!呜啊呜啊呜啊!!”
居然遭受如此奇耻大辱,缇娜愤怒了,扑上来用自己的一嘴利齿狂啃苏荆的胳膊。男人生气了,一把把她按在浴缸边上,咆哮道:“你他妈的到底想干嘛?!我就是想安安静静洗个澡!不操女人,不画图纸,不被疯子用枪顶在头上地安安静静地洗个澡啊!!”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有点……不开心。”似乎意识到眼前的男人已经濒临暴走边缘,女孩哭丧着脸认错,“我只是觉得……如果你搞了我,心情会稍微开心一点……呃,当然,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你就搞琪琪,不来搞我……有点嫉妒。”
“唉……”苏荆叹了口气,把这头小野猫搂进怀里,两人一起沉入温暖的浴缸水里。
“缇娜,你知道吗?”
“?”
“我玩过无主之地这个世界的游戏。”
“嗯。”
“我最喜欢的角色,不是琪琪。是你。”
“……”
淡金色头发的小野猫红着脸往他怀里缩了缩。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才不想和你上床啊。我承认我不是正人君子,但是我还是不想和你做,因为我……我怕自己会伤到你,缇娜,我真的有点害怕。当我神经紧张的时候,我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去伤害一些人。我已经二十了,而你才十四岁。琪琪的身体素质比较好,我和她做的时候顾虑还小一些,但是你这个脆弱的身子骨,我真的害怕把你搞坏了。”
好温柔……虽然感觉上是个变态但却是个很温柔的变态……
缇娜蜷缩在苏荆的怀里,小屁股却感觉到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正顶在自己的臀沟上。她咬着嘴唇用手摸了一下,新奇的触感让她有些畏惧,又有些好奇。她一边用自己的脸蹭着苏荆的胸膛,一边用两只手搓揉着男人的阳物。她听见苏荆的呼吸声变得舒缓深长,知道自己做得没错。
过了一会儿,小女孩转过身来,坐在苏荆腰上,用自己两条细嫩大腿夹住火热的肉棒,然后互相磨蹭着自己的大腿,借此来按摩男人的巨物。随着她慢慢往上挪,两只纤细的小脚一左一右地夹住了男根,轻重适中地用自己的小脚丫按揉着苏荆的肉棒。
男人忍不住把她的小屁股往后抬,然后用自己的舌头吮吸着湿漉漉的小肉唇,把自己的舌头卷起来,探进去,在滚烫湿滑的肉穴里搅动着。大量的淫蜜淌了出来,让苏荆吃得一嘴都是。缇娜的娇喘几近哭泣,她无力地继续搓动着自己的小脚丫,猛然间一股热流冲了出来,浑浊的精液打在她脚窝里,这股冲击带来的精神快感让她一颤一颤地泄了身。
苏荆把软瘫成一摊烂泥的金发小野猫捞起来,缇娜不依不饶地用力翻过身,一头钻进水里,学着琪琪的模样用自己的小嘴舔吻着粗大的肉棒,试图把里面残留的精液吸出来。由于是在水里,清理工作很快完成,苏荆闭着眼睛享用女孩的侍奉,猛然间觉得有什么不对。
一圈紧窄的嫩肉已经箍住了重新膨大的龟头,而且还在不断往下套动。等他睁开眼,看见缇娜正背对着他,跪在他腰上,用一只手臂撑着浴缸底,用自己的小屁股套弄着粗大的肉棒。细小的嫩肛已经被她自己的手指撑开,温热的洗澡水和男人的肉棒一起塞进来,让粉红色的小肛菊一缩一缩的,箍得苏荆眼前一片金星。
“喂……”
“只要不用前面……就行啦!反正这个洞和前面也没啥差别,差不多就行啦……”
“才不是差不多呢……”
苏荆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握住缇娜纤细的小蛮腰,轻轻缓缓地往里挤进去。由于是在浴缸里,有大量水分作润滑,苏荆竟然靠着一股蛮劲儿一口气插到了底。缇娜已经开始用自己的指甲嘎吱嘎吱地拼命挠着浴缸的边缘,过于粗大的异物让她的小屁股又疼又麻,几乎失去了知觉。
“慢……慢一点啊……”
苏荆缓缓转动着自己的阳物,紧致到极限的嫩肛几乎是在把他的肉棒往里吸,虽然没有琪琪的那只肉壶那么软嫩多汁,但是裹缠夹磨的紧度却是让他大开眼界。不愧是十四岁少女的身体,可开发的地方绝对不止这一处。
苏荆一只手控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绕到了她前面,按摩着被冷落的小肉唇。快感适度地中和了一些柔嫩肛菊被整只撑开的疼痛感,连缇娜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娇小的菊花居然可以整根吞下这么大的狰狞东西。随着苏荆灵巧的手法,小野猫忍不住轻轻哼叫了起来。当男人拍拍她屁股示意的时候,聪明的小野猫含羞带怯地开始蠕动自己的臀部,肛菊一紧一松地按摩着恢复活力的肉棒。细嫩的肉壁摩擦着粗大的男根,妖冶的禁忌快感逐渐涌上了缇娜的大脑,这种淫秽的快乐让她忍不住高声欢叫起来。
“呜……啊啊!怎……怎么会……连屁眼都会有快感啦!这样不行啊……呜……好舒服……要喜欢上被干屁眼的感觉了……啊啊啊,我下一次自己拿根东西试一试……”
苏荆微笑起来,他托起少女软绵绵的腰肢,把她推倒在浴缸边上,压着她不断耸动的小屁股发狂一般地抽送着,在势大力沉的狂轰滥炸下,缇娜忍不住打嗝儿一般地抽噎起来。又疼又爽的快乐夹杂在一起,把她的小脑瓜泡成了一团浆糊。小野猫一边快活地哼叫着,一边努力耸动着自己的小屁股,迎合着大肉棒的蹂躏。柔嫩的肛菊吸榨着苏荆的肉棒,被苏荆用手指揉弄亵玩的小肉壶已经连着泄了两次。他一口咬在缇娜的细瘦肩膀上,然后精关一松,把巨量的精浆灌进了小女生的肚子里。
随着一声极乐的哀鸣,缇娜噗通一声瘫倒在浴池里。苏荆把肉棒缓缓抽离,只剩下被干得合不拢的粉红嫩肛还敞开着,白浊色的浓稠液体混杂着细细的血丝从红肿的穴肉里缓缓流出,看上去淫荡至极。
苏荆花了几分钟时间把她的屁股清洗干净,在这段时间里,小野猫一直妖媚地哼哼着。苏荆扳过她的大脑袋,仔细扒开她的眼皮观察了一下,小家伙满脸红晕,看到苏荆的脸下意识想亲上来,苏荆用嘴唇轻轻和她碰了碰,然后便不再理会发情的小野猫,用毛巾把她擦干净再抱回床上。
这两天做得太多,即使苏荆体质很好也不禁觉得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怀着这种单纯的想法,他披着浴袍,随意扫了几眼缇娜今天画的图纸,便躺回床上休眠去了。
大概几个小时后,他怀里钻了一个又香又滑的身子进来。
肌肤相贴,苏荆立刻有了反应。他在半梦半醒之间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双手游走在瘦骨嶙峋的娇躯上,对方用舌头刮蹭着苏荆的肩膀,尖利的牙齿在锁骨上划来划去,又痛又快活。
苏荆的手往下走,摸到了一层薄薄的内裤,他睁开一只眼,面前是双眼迷离的缇娜。淡金色的绒绒头发在他胸前磨蹭着,刚尝到做爱销魂蚀骨滋味的女孩正是最饥渴的时候,她轻轻地舔着苏荆的脸,用自己的牙齿轻轻咬着他,引逗起苏荆的欲焰。
“嗯……”
正当二人缠在一起的时候,苏荆背后传来一声梦呓。盖琪翻了个身,贴在苏荆背后。
“……”
“没事……琪琪睡着后怎么叫都醒不过来的。”缇娜轻轻伏在苏荆耳边悄声说,后者不再犹豫,用双手掰开她幼滑的双腿,湿热的小内裤又被粗硕的肉棒顶了进去。女孩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声,嗯嗯啊啊地扭着自己的屁股,试图让苏荆的肉棒进得更深一些。
“好……好痒……苏荆你……嗯,用力一点!”
苏荆一直保持着克制,但是这磨人的小猫咪就是不知餍足地继续贪求着性爱的快乐。紧窄的小蜜壶用力吸着他的肉棒,阳物的顶端已经在那层处女膜上蹭了半天,再进去就真的要给这小野猫开苞了。缇娜完全不知轻重地继续耸动自己诱人的小屁股,这样假模假样地操了半天,苏荆都感觉这条内裤都快被他干破了。他握着缇娜的细腰,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力度。
“呜……缇娜想要!”金发小猫咪眼圈发红,暴躁地把自己的屁股往苏荆身上压,而苏荆也忍不住用了一把力,啪嚓一声裂帛声响,肉棒顶穿了不堪重负的棉质内裤,一口气贯穿了娇嫩的肉壶,毫不留情地撕碎了处女的凭证,吻上了子宫的深处。苏荆的肉棒一下子深入到了处女蜜穴的最里面,骤然袭来的快感让他也抽了一口凉气,幼女阴道吸吮缠裹的力道强得让他的阳物都有些发疼,箍得他动弹不得。
这一瞬间,小野猫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好像要哭出来一样。苏荆立刻用自己的双唇堵住了她的嚎哭,但是眼泪还是止不住从缇娜的大眼睛里流出来。苏荆想不到别的办法,只好用最简单的途径转移她的注意力。他腰部开始用力,粗硕的肉棒在未熟的蜜壶里来回挤压,把十四岁女孩的嫩穴干得唇肉都翻了出来。鲜血与浊白的蜜汁交融在一起,顺着被翻开的穴肉淌了出来,伤口被苏荆的肉棒挤压着,每一次进出都带来难以言喻的痛楚。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缇娜疼得都已经开始麻木了。她恨恨地盯着没心肝的男人,如果不是害怕把琪琪吵醒,她真想向他用力踹一脚。但开始的撕裂性剧痛逐渐被酥麻的快感所取代,嫩蛤里挤出了大股的蜜汁,咕唧咕唧的淫响声在斗室里回荡。这股快乐已经让小女孩舒爽得有些恍神,想集中精神却怎么也集中不了,每次硕大的龟头顶到子宫口,她总是会有那么短短一刹那在神经冲击下失去意识。之前他带来的痛苦已经在快乐中逐渐淡去,缇娜已经开始摆动自己的臀部,主动追求更多的快感了。
苏荆这会儿已经顾不得琪琪会不会被吵醒,就算机械术士现在醒来,也只能变成他兽欲的下一个猎物,无力反抗的少女只能成为男人性欲的牺牲品,被奸淫得彻底崩溃。
“呜……腰……我的腰酸得不能动了……”
缇娜的小屁股不停吞吐着苏荆的肉棒,女孩搂着苏荆的脖子,小嘴微张,一脸愉悦到痴呆的表情。这么强的波浪式刺激还是她第一次遇到,浑身又爽又酥,娇小的女孩被苏荆用手扶着腰,和大号性爱玩偶一样被男人强壮的冲击干得一上一下,小脑袋都磕到了床头。
被奸到一半的时候,缇娜忍不住转过脸去看着琪琪,机械术士还沉睡在甜梦里,可爱的脸蛋上露出了纯真的笑容。猛然间一阵刺痛的快乐让小野猫忍不住尖叫起来,苏荆用牙齿轻咬她胸前的两点小樱桃,神经刺激让她的表情都扭曲起来,和琪琪形成了鲜明对比。
“……呜……琪琪,对不起……”缇娜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小声说,“我……我抢了你的男朋友,还被他搞得丢了……但实在是爽呆了……呜呜……我忍不住了……啊啊,不行,要被他挤烂了……!又丢了!”
随着再一次重重的深入,小野猫的身子像一张弯弓一样拱了起来,然后又砰地一声塌落回床上。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小肚子,从红肿的嫩唇里大股大股地流泻出来。连苏荆都没想到自己能射出这么多,金发野猫的小肚子微微涨起,他用手掌轻轻一压,嫩穴里就唧出一股爱液与精液混合的浓浆。
“吃饱了没有?”
“嗯呜……”小野猫乖顺地点点头。
“吃饱了就好,我还要整理一下现场呢……”苏荆叹了口气。
二十分钟后,睡梦中的机械术士突然被一股快感惊醒了,醒来的时候刚好发现自己正翘着屁股被心爱的男人用力操着,半梦半醒的女孩正发出无意识的浪叫。
“喂,阿荆,现在……呜唔……”
激烈的舌吻堵住了她所有的疑问,而肉壶和胸前那对可爱鸽乳中传来的一浪浪快感很快把她的理智抛到了不知哪里去,甜嫩多汁的小肉壶被干得痉挛起来,两点嫣红的奶头让苏荆玩得高高挺立,可爱的小母狗在无上的快感中娇啼着大泄特泄,被肉棒喂得饱饱的。机械术士脱力地被男人在小肉壶里中出,尔后在他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
“这是什么?”
大概第二天晚上的时候,跪在床上的盖琪从苏荆下身摘出一根淡金色的蜷曲绒毛,抿着嘴看着他。
“……淡金色?”
机械术士拿这根软毛和自己的头发对比了一下,确认这不是自己的东西。
“你……你真的……”女孩的脸颊抽了抽,颓然低下头去。
“现在我如果说是她勾引我……你不会信吧。不,我觉得说出这话简直是适得其反……”苏荆烦恼地挠了挠头发,“仔细一想除了诚实地面对‘我是个人渣’这件事之外也没有别的选项了……”
“不,阿荆,我相信你呦。”褐发的女生撑着身子爬到苏荆的身上,二人的脸凑到一起,她那对绿色的大眼睛温柔又悲哀地看着苏荆的眼睛,“只要是阿荆你说的话,我就会相信……但是在那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做……”
女孩猛地跳下床,从桌子边上抽出一根大号扳手,高声嚎叫道:“缇娜——你这小贱人,给我滚出来!老娘的男人都敢抢,你他妈的不想活了!!”
“吼吼!来吧,吾友!以铁与血的交锋划出我们最后的道路吧!活下来的人可以独占他,死掉的人就在地狱里听叫床吧!”
缇娜神奇地从衣柜里蹦了出来,手中还握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抢来的撬棍。
“顺带一提,我还和他操了屁眼呢。领先一分。”肮脏女皇、苔原统治者、血腥炸弹魔舔着手中撬棍上的血迹,不怀好意地奸笑道。
“我他妈的把你屎打出来!喜欢被干屁眼是吗?我给你屁股上新开几个洞!让你被干到爽!”机械术士单手拎着扳手,看上去浑不费力地随手在高性能塑料上敲出了一个脸盆大的凹坑。
几秒钟后,两个灵活的敏捷身影挥舞着致命凶器斗做一团,叮叮当当火花四溅,完全不见床上的娇嫩柔弱模样。几乎让苏荆错疑是不是女人对同性的战斗力总能高七八十倍……
一方面缇娜毕竟才十四岁,力气不如对面的凶暴女高中生,但是另一方面,琪琪少了一只手,只能靠单手作战。两人倒是一时间势均力敌。当啷一声巨响,撬棍和扳手都飞了出去,两个人互相踢打着在地毯上滚成一团。
打着打着,两人突然没声音了。苏荆啜着咖啡,看着琪琪正骑在对手腰上,非常艰难地用单手关节技卡住缇娜的细脖子,后者小脸涨红,正在用手掌狂拍地面。
“投……喔偷袭……喔投降……”
“呼……呼……”
琪琪松开了自己的手肘,看着缇娜翻了个身大口喘气,两人对视着,金发小猫突然小嘴一瘪,眼里闪出了晶莹的眼泪。
“呜……琪琪,为什么要和他做!你还为了这个男人打我!”
“……缇娜……”
机械术士没料到对面居然来这一招,女孩愣了几秒钟,然后被小野猫一把反扑压在地上。缇娜用力在盖琪脸上狂吻,后者用力把她的脸撑开,结果一只手拗不过两只手,两人的唇瓣迅速重合在一起,缇娜的舌头热切地伸了进来,在琪琪的口中用力搅动,两人的香舌卷缠在一起,互相吸吮对方的唾液。
小野猫疯狂地撕开褐发女生的衬衫,不顾她右手的遮拦把短裙和内裤也扯了下来。一下子被脱成半裸的少女忍不住向苏荆投来求助的眼神,男人愉快地向她挥了挥手,然后继续观赏这漂亮的一幕。
缇娜那几根灵活的手指已经不怀好意地钻进了琪琪的小肉缝,娇嫩的阴蒂被金发女孩玩弄得迅速鼓胀起来。缇娜的舌头从琪琪的脸蛋上一直滑下来,在胸前的两团柔嫩鸽乳上打转,不无嫉妒地轻轻咬了一口。
“缇娜……放手!……我要,我要生气了!”
“哼……为什么苏荆干你的时候你就不生气?哪有这样!”缇娜又捏了一把那团白嫩软弹的乳房,“上次我摸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大……哼,是被他揉大了吧!”
“不用谢。”苏荆愉快地回答道,还向她比了个大拇指,“有需求的话我也可以帮你喔。”
“喂……!缇娜,放手!我……我……啊啊啊……”琪琪双颊嫣红,仅剩的左手无力地按在缇娜腰上,“阿荆,别在那边看啊!你……下来把她操了也行啊!”
“我觉得我的戏份不在这里……亲爱的,你不觉得放开胸怀享受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吗?”苏荆笑得露出了犬齿。
“呜……我……我恨你!”
呜咽着的机械术士突然灵光一闪,她开始了认真的反击,右手解开了缇娜裤子的纽扣,然后再用力往下拉。金发野猫突然得到这么积极的回应,兴奋得自己开始扯下衣服裤子。趁这个机会,琪琪开始反过来爱抚自己的小情人,用自己的香舌舔着小野猫的敏感带。缇娜骤然遇袭,被自己心爱的琪琪反压在身下,开心得不知东南西北,只是死死地把琪琪的头按在自己身上。
机械术士灵活的舌头一路向下,一边在她的肚脐上打转,一边又轻擦她的侧腹。纤细的手指很快找到了散布着稀稀拉拉淡金色绒毛的地方,她用从苏荆身上学到的技巧,用舌头迅速弹动着挑拨敏感的肉缝,并用舌尖挑出了稚嫩的小肉粒,用自己细致的舌面在上面用力磨蹭着。
缇娜爽得低声哭了出来,金发小野猫瘫倒在地上,用自己的纤细双腿夹住琪琪的脖子。苏荆出现在她的面前,愉快地和她对视:
“开心么?小野猫?”
“开……开心……”
“那就好。”苏荆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自己勃然涨起的阳根放在她面前,“那么,我们进入下一阶段吧。”
缇娜不情愿地用双手握住看上去凶狠异常的巨物,用纤细的手指按摩着双丸,然后又用自己柔嫩的小舌头舔弄着肉棒的涨大龟头。略有些腥臭的气息令她心跳愈加剧烈,下身传来的一浪浪电击般麻酥快感让她在喉咙里闷着不叫出来。
“阿荆……换你来吧。”把头埋在女孩两腿之间的琪琪把头抬起来,擦了一把嘴,咕嘟一声咽下嘴里含着的蜜浆,“现在才发觉你也挺不容易的……被你口的时候是很爽,不过自己来的话就有点累……”
“继续吧,我觉得你吃得也很开心啊。看你那脸兴奋的表情。”苏荆调笑道。
“以前没试过和同性做……没想到看着她这副模样,我也有点兴奋……”琪琪红着脸挠了挠头。
“唔嗯……不!琪琪,别走,继续吻我……”缇娜意识都有点模糊,只是下意识地低声娇喊。褐发女生叹了口气,继续把舌头钻进柔腻的小蜜壶,吮吸着里面不断挤出的淫液和残留的几点精浆。猛然间,她那两瓣漂亮挺翘的小屁股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嗯……?”
苏荆已经转到了她的背后,被缇娜用口水润滑完毕的粗硕肉棒轻车熟路地挤进了正兴奋地绽开的花瓣,健硕的性器碾压着兴奋的紧窄肉壁,琪琪小嘴张开,被男人沉稳的力量压得止不住往前膝行。她双腿大张地跨在缇娜腰上,前半身无力地俯下,趴在小野猫的身上。苏荆一只手握着她细滑的腰肢,另一只手挑开丰盈的臀肉,在皱缩的纤巧菊门上揉弄着。
“啊……阿荆,不,那里不可以!”
“呜……琪琪,来亲亲……”
缇娜抱住琪琪的头,两人情迷意乱地吻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唾液,从鼻子里发出沉闷的哼哼。小母狗和小野猫的喘息交织成了淫秽的合声,两个娇小的身躯互相缠绕在一起,被苏荆干得在地毯上晃来晃去。琪琪那对漂亮的绿色大眼睛翻起了白眼,口水情不自禁从两人相合的嘴角中淌了出来,被缇娜用舌头细心地舔掉,又一口叼住绿眼女生伸进她嘴里的小嫩舌,仔细品尝着她的香甜津液。男人肉棒进出的地方溅出的大股蜜汁洒在缇娜的小肉穴上,滋润着淫媚女孩的嫩穴,小女生的花穴口兴奋地张开,将柔嫩的皱褶暴露在空气中,被苏荆用两根手指插了进去,粗暴野蛮地搅动着。
“嗯嗯……轻!轻一点!突然这么用力……会痛,呃啊!”
“啊……啊啊……不行了,要丢了……”
随着一声哀鸣,琪琪软瘫在缇娜身上,后者也在那一刻被苏荆的手指玩上了高潮,涨红着脸吻着面前女孩的脸颊。下一秒钟,苏荆把自己的肉棒从盖琪的小肉壶里拔出来,用力贯入了缇娜的紧窄花穴。刚被开苞的缇娜一声惨哼,里面的撕裂伤口似乎又被撑开了。但是她似乎并不讨厌这种又疼又爽的快感,反而相当配合地扭着自己的小屁股,尽力挤榨苏荆的精液。这个娇蛮的金发小野猫似乎想通过榨出苏荆的精液来证明,自己的肉体比琪琪的更有魅力。不过她挑错了对手,当苏荆尽力节制自己射精欲望的时候,他就把这头不驯服的小家伙干得魂飞魄散,哀叫着投降了。
“我……我不行了……已经泄了这么多股……去干琪琪啦,我受不了了!”
现在轮到机械术士开始欺负这头小野猫了,琪琪不怀好意地转过身,用自己灵活的小香舌舔吻肉棒,一边抚慰苏荆,一边又用舌尖在缇娜的小豆豆上打转,把缇娜舔得高声哀鸣。小母狗这会儿已经骚得脑袋发昏,只是努力追求更淫荡更堕落的快乐。她双眼泛着花痴地吸啜着二人性器交合的地方,用舌头缠绕着苏荆的肉棒,大口舔食不断从缇娜小蜜壶里唧出的蜜汁淫液,用自己的小嘴把大肉棒清理得干干净净。她猛地一仰头,让苏荆用手掌抚摸她的头发,让男人看见她脸上又甜又媚的淫乱表情。小母狗两腿大开地坐在缇娜脸上,纤细的腰肢贴在对方的胸口,圆润的屁股却高高翘起。缇娜正在猛舔她的小蜜壶,把里面吸得花汁乱淌。
“呼……接住。”
苏荆咬着嘴唇,把自己的男根从缇娜痉挛的嫩穴里抽出来,啪的一声甩打在琪琪的脸上,粗硕的棒身上海裹着一层半透明的胶质淫液,小母狗毫不在意上面的腥骚味,敏捷地一口叼住肉棒,像是吸奶一样用力猛吸狂舔。随着肉棒表面青筋的颤动,苏荆在她的服侍下再也按捺不住,将大股浓稠的浊浆喷射出来,用力击打在琪琪的喉咙里,灌得她呛咳不止,一时间脱离了小嘴的肉棒狂射出大量的白浆,把她痴迷甜媚的小脸都糊满了。琪琪发出了委屈的呜呜声,用手指把脸上的白浆抹到自己嘴里,就像是吃甜点一样满足地咽了下去。苏荆深呼吸了几下,然后拉着她的头发,用柔顺的褐色长发擦净自己的肉棒。
“会……我的头发会糊在一起啊……”琪琪大口喘着气,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
“没关系,我来舔干净!”
缇娜一下子从后方扑上,把琪琪压在身下,用力舔着她的头发。这个小变态不光舔琪琪的头发,而且还努力吃着褐发女孩脸上的精液。两人陷入热病般地你争我抢,很快又在地毯上滚成淫乱的一团,摆成六九的姿势互相为对方品玉。
这几天的纵欲把苏荆也搞得有些疲累。他不再管地上正处于发情期的两头小猫小狗,自己躺回床上睡着了。
苏荆不记得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他是被一阵快感弄醒的。
一睁开眼,两个颜色不一的小脑袋正凑在自己的肉棒上,两片小嫩舌正一左一右,一上一下,配合无间地舔吸着男人的阳物。而他的肉棒早已经狰狞着涨大,进入了战斗状态。
“与其互相抢,不如一起合作啦。”缇娜用自己的小嘴吻着赤红色的龟头,用自己的喉咙压榨着男根。
“我们要把你……榨干!连最后一滴也榨出来。”琪琪脸蛋绯红地用舌片舔弄着双丸,从根部向上梳理。
“嘿……姑娘们,你们选错了对手。给我乖乖趴下吧!”苏荆坐起身来,接受了对方的挑衅。两个女孩立刻乖顺地转过身,趴伏在床上。褐发和金发的女孩同时转过头期盼地看着他,两具香甜的青春肉体摆在他面前,两个丰盈挺翘的小屁股诱惑地摇来晃去,两朵稚嫩的淫花嫩唇淌着蜜汁,正对他缓缓打开。
说不定会输呢。苏荆想道。
他愉快地扑了上去。
……
大概是英俊杰克被干掉后的那几天,在缇娜地处于苔原的小工坊里。
炉子里燃烧着暖洋洋的篝火,屋外飞雪漫天,冷风从窗子里灌进来,给床上躺着的人带来了一丝凉意。
工坊的女生卧室里弥漫着一股烈酒的味道,当地特产的拉克酒,从猎人莫迪凯那里偷来的。圆滚滚的酒瓶子散落一地,角落里还有一摊呕吐物。不过床上的人没在意这点小小的瑕疵,这会儿还沉浸在安详宁静的氛围里。机械术士和炸弹狂魔一左一右地蜷缩在苏荆怀里,床单上一片狼藉,两个女孩的下身还在缓缓淌出白色的精浆。
在这几天狂欢般的纵欲中,两头小母畜全身上下都被苏荆玩了个遍,在酒精和神经刺激的双重作用下乖乖地被苏荆玩得心神俱爽。连琪琪也被连着奸了几次小屁眼,驯顺地接受了这种禁忌的快乐,现在苏荆不干她几次小菊花,她还会欲求不满地自己用手指抽插。
“喂,苏荆,你是不是要走呢?”缇娜用自己毛茸茸的金色头发蹭他的下巴。
“是啊……”苏荆叹了口气,作为一个冒险者,不停流浪于多重宇宙是不可避免的宿命,“可能只有琪琪能跟着我走吧。”
褐色头发的女孩一想到以后可能度过的荒淫生活,情不自禁地涨红了脸,把头钻进了被子里。缇娜用一只手支着下巴,没心没肺的小家伙第一次感到了离别的忧伤。
“喂,苏荆。等我再长大一点,我也变成冒险者,怎么样?”
“……很危险的喔。”
“哼,你自己别先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就好了。”小野猫嗤之以鼻。
“那就……说定了?”
“说定了!在我到来之前,不许死!”
两人的小指牵在一起,结下了不朽的誓约。他们中谁也不知道这个约定将来会不会实现,但是在这一刻,两人的心中又都多了一个目标。命运的分支将带给他们一个漂亮又温暖的结局,以及在那之前,未知但一定有趣的征程。
愿望。朋友们,不要丢下你们心中美好的愿望。带上它吧,它会照亮你前行的道路。
Fin.
秘卷 超有病双生子的十七岁
“喂,阿荆,要不要试试让我叫你起床啊?”
“如果是你上次那种叫法的话,还是算了……”
秋日的某个午后,苏荆正如平日般坐在沙发上看新买的《冰与火之歌》第五卷。苏萝则跪坐在茶几前,小心翼翼地用勺子搅动几个小瓶子里的油性溶液。
“藿香……杏仁油……嗯,大概是……二十滴。”
浓郁的香气从瓶口溢出,整个客厅里都是玫瑰的花香。
“不是上次那种啦,我最近学会了新招喔,ASMR,要不要试一下?”苏萝把瓶盖旋上,头也不回地问。
“ASMR……?”
“解释起来的话稍微有点麻烦,总而言之,让你用自己的身体体验一下就明白了。”
苏荆瞧了她一会儿,耸耸肩膀,继续把注意力收回到小说上。
……
苏荆与苏萝,是只有千分之一概率出现的异卵双胞胎。哥哥比妹妹早来到世界五分钟,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一起的奇异兄妹。
继承了父母双方的优点,两人的才智和容貌都是相当稀有的等级,从小就被各路男生女生骚扰,而由于彼此之间酷肖的容貌,也经常被学校安排些特色才艺表演,每次升学都会迅速成为话题人物。
虽然在别人眼里,两人是同龄人中的赢家。但是褪去光彩照人的外表,苏荆与苏萝只是非常单纯的青少年,我行我素地过着自己喜爱的悠哉人生。
两人的相貌在十二岁之前都很相像,经常会有人误以为是双胞胎姐妹。就算是知道他们情况的人,一般也只能以衣着打扮和举止来区分二人。当双生子决定互换身份的时候,也能扮演得惟妙惟肖,并且用这招耍了不少人。
等他们十七岁的时候,已成为高中颇有名的美人。苏荆身高一米八,体格修长结实,略有些肌肉。因为眉目略有些女性化而看上去俊秀又带一点邪气,正好符合现在女生对精致男性的审美需求。气质典雅从容……表面上的确很优雅,也只有苏萝才知道他骨子里是什么模样。
苏萝身高一米七左右,在女生中算是颇高的身量。乍一看面容就是更为女性化的苏荆,只是线条更柔和四五分,与兄长相同的是总不自觉地露出略带邪气的微笑。身材发育良好,丰满的胸部、纤腰和一双形状优美的长腿……体育课上总会不自觉地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在女生中很有人气。
平日里两人在老师面前扮演娴静又温和的优秀学生,在同学中扮演富有魅力又有手腕的领导者,虽然不在一个班里上课,但“那对龙凤胎”的称号却上到老师,下到学生都知晓。
而只有在家里,二人才褪去伪装,露出本性——性格恶劣的心灵能力者。
虽然说是心灵能力者,但也只对有着天生感应的彼此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效果,可谓是超级没用、聊胜于无的心灵能力。除了可以在考试的时候作弊给彼此发短信,基本上没什么可用到的地方,还得用心修习锁闭心灵的能力,免得对方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一起长大的兄妹,通常会因为太过熟悉而会对彼此产生排斥感。但是,这对双胞胎有一个独一无二的特质,那就是在世界上没有人可比得上的,对彼此的了解。深入彼此的心底,探知对方的思维,甚至情感上的共鸣……
因为彼此理解而产生信赖、爱慕、欲望。因为对彼此的占有欲、彼此之间的羁绊、随着成长,彼此之间产生的生理上的渴求,本能的勃动……这个故事,因为这些种子的萌发而诞生。
想成为彼此的天下无双,成为彼此的独一无二,携手同行,一同登上天空的顶点……
而在那之前,首先要超越的,却是过度糜烂的爱欲。
……
从十二岁之后,苏荆和苏萝在家里就一直分开睡觉了。两个人各有一个相同大小、相同布局的房间。除了两个人共用彼此的书柜之外,客厅里的电视游戏机都是公用的。另外,两人的电脑倒是各有一台,彼此也尊重对方的隐私,不会去偷窥对方的私人领域……虽然其实这两个人都知道对方电脑里放了些什么。
苏荆和苏萝都是性观念成熟很早的孩子,因为家里很少有大人管教,所以小时候的双胞胎就养成了看书求知的习惯。而其中,由于好奇,也看过有关两性方面的书籍。而早早学会手淫的两人,颇有一段时间沉迷于彼此之间的性爱游戏,但毕竟知道兄妹之间的乱伦禁忌,一直没有越线。
苏荆睡觉的时候习惯只穿一条内裤,经常被早上来袭击的苏萝占点便宜就是了。不过从小到大,苏荆和她实在太熟,到了现在,基本上……普通程度的性骚扰,完全没有感觉。
在清晨六七点的时候,苏荆一般都还处于甜美的睡梦中,但今天早上,他在梦境中感觉到一阵直达大脑皮层的酥麻快感,这快感如此强烈,以至于他的意识也半苏醒了过来。
似乎有人在对自己的耳朵吹气。
“哥哥……希望你现在没醒着……”
是苏萝的声音,低沉,用呼吸一样低的耳语,附在苏荆耳边说。
“阿萝也是第一次玩这个……请多多指教啰。”
轻细的呢喃在苏荆的脑仁中激起一阵涟漪,就像是大脑的底侧有人在挠痒一般。麻麻酥酥的感觉从耳背传到颅脑内侧,感觉还不坏,有一种被麻痹的感觉。在睡梦中,苏荆的浅层意识对苏萝是完全开放的,少女打开了心灵中的单向通道,单方面接收对方无意识散发出的脑电波。这层轻柔的麻痹感同样隐隐约约地灌入苏萝的思感,让她杏眼微闭,淡淡地品尝着共鸣的余韵。
一阵热气传到男人的耳孔中,然后一个柔软湿润的东西舔了上来,从耳垂到耳廓,轻轻地舔着苏荆的耳朵。苏萝的舌头正在不断搅动苏荆的耳孔,细嫩的舌尖淌着口水,品尝着兄长的耳朵,按摩柔韧的软骨,略有些急促的呼吸灌进哥哥的耳道,为他带来过电般的麻痹快感。
“嗯……”
苏萝有些色情地低声喘息着,她趴在苏荆的耳边,卷起自己的舌尖,挤进兄长的耳道,一遍又一遍地清理他轮廓优美的耳骨。苏荆的意识还在半睡半醒之间,却有一种飘上云端的失重感,唧唧咕咕的水声传进他的耳朵,妹妹正在努力侍奉自己……这一切,都被苏萝所感知。
“哥哥,你有感觉了呢。”
苏萝低低地喘着气,在他耳边呢喃道:“我都能听见你喉咙里发出来的呻吟了,和小猫咪一样,真可爱……”
苏萝抬起自己的身子,跪跨在他的腰上,往自己的手上倒了些冰冷的液体。苏荆晨勃的阳物正顶在她柔嫩的臀沟上,苏萝还俏皮地用自己圆翘的屁股微微往后压了压。
“这是调好的玫瑰香油,就是我经常拿来点香薰的那种……但也可以用在按摩上……”
柔软的手掌轻轻按在苏荆的耳朵上,然后缓缓地揉动,按摩着他的双耳。细心地刮擦着每一处沟回,将敏感的耳部神经照顾得无微不至。轻微的快感被神经放大,适度而麻痒的感觉一点点渗入苏荆的潜意识,让他在半朦胧的状态下更为勃起,炽热地摩擦着苏萝的香臀。
“哥哥,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还无法完全控制自己的心灵的时候,每次做春梦,对方都能体验到相同的快感……那些日子里,我梦见过和你一起,玩弄自己的身体……对,我知道的,哥哥你想和我上床,幻想奸淫我那时候都还没发育的身体。当然,不止是我,还有许多不同模样的女人,我那时就知道,哥哥你是个无可救药的色情狂……而有一点让我很开心……”
她贴在苏荆的耳边,男性的快感一点点挤入她的浅层神经,她此时也共享着苏荆勃起后被内裤压抑的肉棒知觉。陌生而涩重的欣悦令她露出了尖锐的犬齿,愉快地仰起头,继续用自己的臀沟挤压膨胀的阳物。
“……你玩阿萝的次数最多……”
听见苏荆的鼻子里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坐在他身上的少女轻笑了一下,用自己一卷垂下的头发轻轻搔动苏荆的耳朵,双手对耳朵的按摩也依然没有停止。
“哥哥,你对这类刺激的反应好强啊……传过来的信号也好强……真看不出来是平时那个鬼畜无道的你……”
苏萝微微挪动自己的屁股,用细嫩丰满的臀肉隔着内裤夹住肉棒。
“好想……继续欺负哥哥啊……”
甜美的呢喃从苏荆耳边传来,苏萝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苏荆的内裤,捉住了年轻的肉棒,用指甲轻挠龟头,然后一点点揉动着。
“哥哥,最近有没有想着我自慰呢……因为阿萝,经常想着哥哥自慰呢。”
苏荆混沌的意识已经沉溺在快感中,苏萝的呓语模模糊糊传入他的脑海,但是男人已经不能思考了。半睡半醒之间的神智被细腻的神经刺激所压过,他抽着冷气,大脑一片空白,任苏萝玩弄他膨胀到极限的阳物。
“好大啊……哥哥,如果一口气放进阿萝身体里,阿萝是会痛得当场晕过去,还是会爽到无法思考呢……”
苏萝熟练地按摩着肉棒,用自己已经湿腻一片的股间磨蹭着赤红色的龟头。苏荆思感中扩散的快感电波有着奇异的中毒性,就像是她在同时掌握两具躯体,以苏荆为导体享用双份的快乐。她缓缓把身体倒退回去,舌头沿着苏荆赤裸的胸膛一路向下,湿湿地舐向大腿之间,最后到达怒挺的肉棒。少女思考了一下,温柔地用口腔裹住龟头,绵软细腻的舌头绕着它打转、一次次地刮蹭冠沟,两排贝齿轻啮粗壮的棒身,刺激着输精管和周围的敏感神经。
苏荆的腰部肌肉绷紧了,而苏萝也不自觉地弓起自己的纤腰,畅美地沉浸在二手的快乐中,紧绷的灵波一浪一浪地荡漾,她在到达高峰前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用甜润的小嘴紧紧吸住肉棒,涂满了香油的双手轻轻挤压肉袋,按摩着袋囊中的双丸。肉棒剧烈抽搐起来,一股股浓浊的精浆激射而出,打在少女的喉咙里。
因为射精的剧烈快感,苏萝瞬间忘记了吞咽,只能包住半个屁股的黑白色条纹内裤片刻就被清油般流淌的爱液溢满了,在她高潮的同时,大股的精浆灌入她的口腔,快感的激波令少女大脑空白,唯一记得的就是用手继续无力地挤压苏荆的阴囊。
“咳……咳咳咳……”
十几秒后,苏萝才把喷射出来的精液全吞下肚去,刚才呛咳得太厉害,有一部分白浆从鼻子里喷了出来,现在整个鼻腔都黏糊糊地充满了哥哥精液的味道。
苏萝精疲力竭地趴在兄长身边休息了一会儿,疲惫地沉浸在双重高潮的漩涡里。大概四五分钟后,她才支起身子来,细心地用自己的舌头把肉棒和龟头舔干净,把最后一滴渗出的精浆也吃进嘴里。
苏荆的眼皮颤动着,看上去已经有要醒过来的征兆了。
“多谢款待。”
苏萝亲昵地拍拍苏荆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最后又吸吮了一遍,然后用自己的衬衫把它上面湿嗒嗒的口水揩干净,重新塞回内裤里。接着,少女躺到苏荆的身边,拉上被子,甜蜜地蜷缩在他手臂中,继续对着耳朵吹气:
“哥哥……你没醒过来就好啦……如果是在装睡的话,阿萝岂不是要被你欺负回来了吗……只要让阿萝这样,偷偷趁你睡着的时候欺负你就好啦……”
她抱住苏荆的肩膀,靠在上面,嗅着男人头发的清香,心满意足地小憩了片刻。
苏荆在半小时后醒了过来,苏萝正在用一把小梳子给他梳头。头皮传来的感觉让他感觉麻麻的,不过很舒服就是了。身体有一种轻快的释放感,以及有些诡异的空虚感。
“有没有感觉很放松呢?阿荆大人?”
苏萝伏在他身边,只穿着T恤和三角内裤的身体磨蹭着苏荆。男人感觉到薄薄T恤下的饱满乳球挤压着自己的手臂,乳蕾微微凸起,这家伙没戴胸罩,浑身还散发出玫瑰的香气。苏荆可以读取到她潜意识中满盈的安定和满足感,同质的反馈令他也安静下来。
“……ASMR?”
“轻微的刺激,但是可以带来让人大脑松弛的麻痹快感喔……就像这样……”
少女的舌尖轻轻蹭过他的耳膜,轻微的气息……
“你的口水,不用淌得这么夸张吧。”苏荆皱着眉头说,“而且你是不是没刷牙……气味有点……”
“干,有我这样的美少女给你舔耳朵你还这么唧唧歪歪,给脸不要脸!再见!”
苏萝恼羞成怒地跳下床,急急忙忙地跑去卫生间刷牙。
“不过……也挺舒服的就是了。”
苏荆耸耸肩膀,重新合上双眼。
因为是难得的国庆日放假第一天,苏荆和苏萝都不喜欢跑出门去四处游荡,所以和普通的宅宅一样缩在家里打电玩。由于受到苏萝的影响,苏荆一整天的心情也充满安详和稳定。下午订晚餐的时候,两兄妹也很容易地达成了一致意见,没猜拳就直接点了大份芝士披萨。
晚餐送到的时候,苏萝从家里的酒柜上取了一支红酒,直接开了和苏荆对碰。看着苏萝大嚼芝士披萨狼吞虎咽的模样,苏荆忍不住觉得这家伙居然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简直是个奇迹。虽然苏荆的身材也算是修长结实那一类的,但是他吃得比较少。
“不会发胖吗?”
苏荆伸出手去捏了捏苏萝露在衬衫外的腰,虽然形状一样纤细优美,但是平滑的肚子上却不知何时攒起了一层细细的肥肉。不影响外观,捏起来软软薄薄的一层很舒服。
“……储存一定的脂肪对身体有好处啦。”苏萝托了托自己饱满的胸部,刻意挤出牛奶般白腻的乳沟给苏荆看。以亚洲系高中生而言算得上巨乳级的D杯,形状保持得很好,或许是因为她天天晚上认真做按摩的原因。
“不过说真的,哥哥你应该多吃一点。”苏萝把剩下的披萨全推到他面前,“我已经吃饱啦。要不要餐后甜点?我在冰箱里冻了你喜欢的酸奶布丁,还有半桶冰激凌可以分着吃喔。”
“……你怎么突然这么温柔体贴,我总觉得有陷阱在等着我……说吧,想借多少钱,五百以上的话你还是去街边卖身吧。”
“什么啊,照顾无能的笨蛋哥哥不是我的责任嘛。”
“吵死了,谁是笨蛋啊。”
苏萝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捧着腮帮子笑眯眯地看着苏荆一勺勺吃完甜点。没过多久,或许是因为胃部充血的原因,苏荆困得上下眼皮打架,直接回房间睡了。
半个小时后,苏萝偷偷溜进了他的房间。
“这迷药……量应该没有下错吧。”
几个月前网购来的违禁药品,本来打算用来恶作剧,但是今天早上任自己摆弄的阿荆实在是可爱得让人想继续欺负下去……邪恶的凌辱欲与思感中的双重快乐让苏萝已经爱上了这种夜袭的感觉。十七岁的美少女三两下脱掉自己宽松的黑白色睡衣,光着屁股爬上床,钻进被子里,苏荆的呼吸声很平稳,一点也没变化。
上次这样赤裸着抱在一起,是什么时候呢?
苏萝像是毛绒玩偶一样趴在苏荆身上,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着平缓有力的心跳。
那么……今晚还是不要太粗暴,从前戏开始吧。
少女轻轻啜吻苏荆安详的脸庞,哥哥的敏感带已经被她搞得很清楚了,耳朵、嘴唇、舌头……都是最敏感的神经带,有技巧地轻轻爱抚,让哥哥身体的本能活跃起来。灵活运用自己的舌头和手指,就能把哥哥玩弄在股掌之中,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
苏萝丢开碍事的被子,跨骑在苏荆的腰上,轻吻他的双唇,然后伸出香舌,顶开他的牙齿,深入进去,和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混杂着红酒气息的口腔中开始分泌唾液。苏萝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腹揉捏着男人的双耳,按摩他肩膀上的肌肉,用自己自傲的饱满双乳磨蹭他的胸膛。和纤细腰身形成强烈对比的饱满乳瓜,大得并不夸张,但却给人艳丽又色情的视觉刺激,形状优美的乳球顶端,嫣红的奶头已经兴奋地耸起,和苏荆的乳头互相磨蹭着。
“呜……我可是有天天自己按摩塑形呢……”
苏荆的呼吸声逐渐急促起来,浅层心灵的正反馈也开始升温,一点点地增强。苏萝欣喜地加快了频率,让兄长在鼻息中发出了细微的呻吟。粗壮的肉棒已经高高耸起,几乎把内裤顶破,苏萝轻巧地用自己的脚趾把他的内裤扯了下来,用自己滑腻的大腿将热烘烘的肉棒夹在中间,开始细细地磨蹭起来。
苏荆的呻吟也开始激烈起来,让少女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对方的沉默与无意识让苏萝开始大胆狂妄地说出平日里绝对不会吐露的心声:
“哼……哥哥你平时那么闷骚,现在还不是被阿萝玩得喊出声来……看我现在就把你这根……这根大而无当的东西榨得一干二净!”
饱满修长的美腿继续挤压着尺寸惊人的肉棒,苏萝喘息着加快了速度,是因为下了迷药吗?快乐的反馈以超高速增长,快得连自以为掌握局势的苏萝都猝不及防地发出了惊讶的呻吟,就像是被一针麻药直接注入大脑,快感生硬而直接地从天而降。骤然间,肉棒开始膨胀,在猛烈地收缩抽搐后射出了激烈的精液。滚烫的浆液射上高空,然后洒落在苏萝光洁细腻的脊背上。
少女喘息着骑在苏荆腰上缓缓回气,这次高潮来得快,消退得也快,如同神经网络中一道黯哑的雷霆。她纤长的手掌在自己的背上抚摩着,将大量的精液抹开,像涂沐浴露一样擦在自己身上,让全身都沾满了腥臭的精液气味。
“……这么快就射了啊……我还想再玩玩嘛……没用的早泄肉棒,呸!哥哥真是没用死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苏萝还是转过身,躺在苏荆的身边,用自己的两只小脚把玩着苏荆还未软下去的肉棒。苏萝的双足白嫩纤巧,精致的脚趾又特别灵活,虽然没有特别训练过,但是对怎样足交还是有一点了解的。
用足弓压住棒身,然后开始摩擦。苏萝灵活的脚趾温柔地按摩哥哥已经有些萎靡下去的龟头。这一招还真的起了效果,射过精的肉棒渐渐重新挺直起来,就像之前的射精只是一个小小的前奏。
苏萝渐渐发觉了这种刺激能够带来的乐趣,包括用自己的双脚把玩这根代表了兄长性力的雄伟肉柱,让她有一种征服与施虐的快感。她从床头柜上取来香油,把苏荆那根硕大的肉棒上涂满了滑腻的油脂,然后用自己的两只小脚挤压挑弄,越玩越有兴致。
“早泄肉棒,没想到你还有几分精力嘛。不愧是哥哥,明明我早上用力吸了那么多出来,才过了十二个小时,又储满了精子啊……”
苏荆的肉棒和苏萝的双脚已经被油脂弄得滑腻无比,在台灯的照耀下闪烁着淫靡的油亮反光,苏萝的足交搞得咕叽咕叽的,但苏荆已经射过一次,这一次让少女揉弄得脚掌都快要抽筋了,却始终还是差了一点,就是不肯射出来。
“咕……一根早泄肉棒居然还这么嚣张!”苏萝这会儿咬牙切齿地坐在苏荆双脚中间,用自己的脚掌不断挤压按摩,却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办法能让他射出来。她转过头,鼻子尖刚好碰上苏荆的脚。
“……可恶!真是便宜你啦!!”
苏萝抱住苏荆的左脚,嫌恶地嗅了嗅,然后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在脚掌上舔了一下。
“呸呸呸呸呸!!好咸,而且有点酸!!”
但就在她舔到苏荆脚掌的时候,双足掌控下的粗硕肉棒颤抖了一下。一道温柔的电弧从对方的浅层思感中递了过来,让苏萝眼前冒出了几点快美的金星。看到榨汁成功的曙光,苏萝也顾不得脏,用自己灵活的香舌开始细细舔舐苏荆的左脚。从修长的脚掌开始,然后是五根脚趾,连趾缝之间也认真地舔舐干净……当苏萝醒觉过来,自己正把小半个脚掌都含进嘴里贪婪地吮吸,整只脚掌已经被她舔得干干净净。
“可恶,为什么莫名其妙地……沉迷进去了……”苏萝茫然地吞下口中酸臭的口水,心理上居然不觉得恶心,下意识冒出来的念头居然是“还有一只脚可以舔”……
“……总不会,我真的被哥哥调教成小狗了吗……”
少女回忆起以往和苏荆之间危险的角色扮演调情游戏,那些行走在乱伦边缘的台词与让她浑身发烫的粗鲁爱抚,那些屈辱与扭曲的地位逆转……她盯着苏荆的右脚,天人交战了一会儿。
“反正他现在也不知道……”
第二只脚舔到一半的时候,被苏萝双足十趾轻怜密爱的肉棒终于颤抖着第二次喷射了。这次的精液相比上次量稍微少了一些,但依然炽热。比起第一次生硬的快感强出许多的高潮之浪温柔地拍打着苏萝的神经,一点点堆高她的愉悦感,泻出那些淤积的黑色欲望。因为苏萝在把玩肉棒时一直有控制角度的原因,这次的精液射在了苏萝娇躯的正面。少女轻柔地抹开这些精液,手掌不自觉地把它们涂抹在自己饱胀的乳球上,把挺直的乳头也按摩了好几圈。眼眶发红的少女吞了口口水,把手上最后的残留精液舔食干净。
“还有没有呢……”
她爬到苏荆腿间,抚摩着带着玫瑰香精气味的阴囊。油光发亮的阳物依然保持着硕大的造型,香气和腥臊的气息让她脑袋发晕,轻轻按揉那两枚弹子,确认了还有起码一发的存货。
“不能……浪费了……”
苏萝呢喃着用一只手握住肉棒的根部,柔软地上下套弄,上半部分则用自己的嘴,含住肉棒,用自己的口腔裹动摩擦着。第三次勃起的肉棒按压着她的喉咙,少女用力地舔弄着肉棒,将上面的油脂舔食干净,将润滑物换成了淫靡的唾液。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按摩储存生命之种的肉袋,用自己的小指挤压囊根的会阴……
龟头上残留的精液和前导液被吃掉后,苏萝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她的脑袋里出现了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变态的想法,但现在是放纵的黑夜,一切狂想都可以得到实现。苏萝用台灯的光找了一下,很快发现了被随意甩在边上的棉袜。
“好臭……哥哥你多久才洗一次啊……”
苏萝把袜子重新翻过来,然后把它套在了肉棒上。棉袜的触感粗糙而柔软,还散发着臭味,以及和香薰混杂在一起的味道。苏萝用嘴轻轻含住它,然后逐渐加压,用牙齿轻咬,用舌头挤压,品尝那让她着迷的腥臭味。
少女高高翘起的嫩臀中,清油般的淫蜜已经滑腻腻地淌满了她的大腿。苏萝急促地喘息,用自己饱满的乳球裹住袜子包着的肉棒,挤压着自己的乳头。她分出一只手,按摩自己翻出来的阴蒂,但是双重的快感加起来还不够强烈。她灵机一动,扭过身子,牵着苏荆的手探到自己的腿间,用他纤细的手指探入自己黏黏腻腻的肉缝,翻开润泽的唇皮,插入湿润柔软的肉壶。
“哥哥……咕……不要,嗯,不要搅动得这么厉害……”
苏萝喘息着低声呢喃,同时也尽力吞吸包裹在袜子里的粗硕肉棒,勃勃的生命力从隔着一层布料的肉体中传来,同时她的手也引导着苏荆的手指加力搅动。
第三次,沉睡着的苏荆高声呻吟,负荷过度的肉棒抽搐起来,苏萝用自己的奶瓜摩擦着的肉袋迅速收缩,爆射的精液让棉袜鼓起了一小坨,苏萝沉浸在下体一泄如注的高潮中,贪婪的樱唇依然不停地用力吸吮,让漫溢的精液被臭袜子过滤后,再流进自己的口腔。
“……呜呜……!”
淫乱的多份快感,让她过电般地潮吹了,蜜液浇打在苏荆毫无知觉的掌心。腿脚发软的苏萝一屁股坐在哥哥的手上,让插在蜜穴里的手指又深入了两分。
“——!”
苏萝翻着白眼,忍不住把自己的嫩臀又往下蹭了蹭,才舒爽地倒在苏荆身边。快乐的余韵从脑仁荡开,在姣美的肉体中浅浅地回荡。来不及整理凌乱的床铺,就这样躺在浸满爱液的床单和衣物上,抱着哥哥的手,开心地沉入睡梦中。
一夜安眠。
第二天早上,苏萝是被洒在脸上的阳光吵醒的。
睁开眼帘,第一眼看到的是苏荆的肉棒,就放在自己的鼻子尖上,自己的脸颊还亲昵地磨蹭着肉袋,脑袋迷迷糊糊的少女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昨晚最后好像……自己贴着苏荆的肉棒睡着了……
鼻端传来的是男性特有的腥臭体味,她用鼻尖好奇地蹭蹭鼓囊囊的光润肉袋,睡了一晚上,似乎又有新的储备完成了。
嘴里不知何时已经淌满了津液,苏萝稍微抬起头瞥了一眼苏荆,对方还沉在梦乡之中。
“……早安,我要开动了。”
稍微再吸一点,没关系啦。
苏萝轻轻吻着苏荆的精巢,调皮地用唇片吸啜双丸。
只要不被笨蛋哥哥发现就好了。
……
苏荆总觉得这几天……自己好像有点不正常地疲惫。
明明睡得非常沉,睡眠时间也比以前长了许多,但每天醒来后却总觉得有种被抽干的空虚感。相对地,苏萝的状态也有些诡异,脸上挂着浅浅的黑眼圈,但精神却特别兴奋,不知吃了些什么兴奋剂。
说起来,自己也连着做了快一周的古怪春梦,但却从没发现自己有梦遗的情况。而阿萝这几天,突然变得特别勤快,不光做菜做饭,连洗衣服这种以前猜拳决定的差事都一手包办了……
……真诡异。
他把身体上可能出现的问题对苏萝简短地说了一下,对方嗤之以鼻道:“哥哥,手淫过度可是对身体不好喔。我晚上买点你喜欢吃的贝壳类回来给你补一补好了。”
“等等,说起来我也有点奇怪,我都一周没手淫了,理论上来说应该已经憋得不行……但为什么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准确地说,最近晚上我困得连撸管的兴致都没有了……真是诡异。”
苏萝抱着手,唇形优美的薄唇抿成一个忧虑的形状,表情微妙地看着他的脸。
“哥哥啊,生殖系统出问题的话呢,还是尽早去男性医院看一下吧,如果诊疗不及时的话,说不定会影响到终身幸福呢。”
“等等,你这一脸同情的表情是怎么回事,我突然好想打你啊。”
结果晚上真的做了苏荆非常喜欢吃的软体壳类,整整煮了一大锅,整个厨房里都是海鲜的香气。虽然嘴上不需要,但苏荆还是和苏萝奋力争抢。
吃完饭后,把碗筷堆进厨房,苏荆打着饱嗝儿去洗手间刷牙。上完厕所的时候,他洗手时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哪来的玫瑰花?”
苏荆捻了捻自己的手指,凑到鼻子边嗅了一下,的确是手上传来的玫瑰香气。而这种玫瑰香气在苏萝的房间里飘得到处都是,这家伙特别喜欢点着那种香油睡觉,说是可以安神助眠。
苏荆站在卫生间里思考了一会儿,用手摸了一下自己阳物的底下,再闻了闻。除了淡淡的腥气之外,的确有着浓郁的玫瑰气味。
这些天的诡异事实碎片似乎串成了一个鲜艳的珠链,就差一步,苏荆就能够想象到事件的真实发展了。但他对苏萝太信任,以至于思路完全绕过了她,而是想岔到另外一条可能性上:
“……我梦游了吗?难道我在梦游的时候做了些什么比较奔放的事?”
只是认真思考了片刻,睡意便陡然袭来,苏荆哈欠连天,决定把这件事放到明天再说。
或许是因为在忧虑自己的精神状态,苏荆晚上睡觉的时候思感收缩得比较紧。又有可能是因为连续一周服药,终于让他的身体产生了一点耐药性——总而言之,半夜大约十二点半的时候,苏荆被耳边有人翻书的声音吵醒了。
“哥哥,你如果更迟钝一点就好了……这下子下去,我也只能偶尔选个周末才能欺负一下你了……”
又是书翻页的声音。
下身胀痛得难以形容,两团柔腻的东西正把它夹在中间,通过摩擦暂缓坚硬的欲望。苏荆的意识还混混沌沌的,鼻子里嗅到的是浓郁的玫瑰香气,他渐渐意识到,有一个熟悉的思感正在轻缓地吸取他的浅层思维,那夹杂着痛苦的快感。他本能地没有打搅它,而是静静地观察。
悄悄睁开眼睛,看到的景象让心跳差点漏跳了一拍。
在亮度调到最暗的台灯照耀下,苏萝雪腻的身体依然如羊脂玉般美丽。黑色的卷发扎成了简单的马尾搭在肩膀上,纤细的身体上,丰隆的翘臀和肥嫩饱满的乳球就像是色欲的具现化。
平日里太过熟悉,苏荆就算看见她的裸体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但是此刻的苏萝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只露出盯着手中漫画书看的一侧妩媚杏眼。一瞬间,苏荆产生了某种错觉,这不是他双生的妹妹,而是夜晚的魔女,一个陌生的美丽女人,正在贪婪地吸取自己的精气。
“嗯……乳交的确是这样的姿势,但是上面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发力的呢……”
烦恼的少女不得要领地把漫画书丢到一边,继续跪在苏荆的胯间,用自己晃得让人惊心动魄的乳球挤压磨蹭苏荆的肉棒。冲击性的快感让苏荆几乎忘了抑制自己自我意识发散的情绪脉冲,他无声地咬着牙,享受着亲生妹妹献上的乳交。
苏荆知道苏萝很美丽,但他从前还未真正认识到自己的妹妹拥有怎样媚惑的肉体。光是正在挤压碾磨他肉棒的这对柔腻乳球,不光有着可以包裹住大半肉棒的傲人大小,而且无论从形状、肤质还是乳蕾的颜色都无可挑剔。配合她那盈盈可握的细腰和柔滑挺翘的嫩臀,足以让世上的男人发狂。却不知是怎样弄人的命运,却把他与她安排成了比任何人更亲密的,流着相同血液的双生子。
“哥哥……这一次可别像上次那样早泄喔。”
在昏暗的台灯光线中,苏荆看见苏萝脸上浮现出浅浅的可爱笑容,她伸出红润的细嫩舌头,轻轻绕着龟头打转。然后用灵巧的手指拨开包皮,舔食里面包藏的点点垢渍。那贪婪急切的表情就像是饥渴的母畜,让苏荆的胸中微微一荡。复杂的情绪交织成升温的欲望,凝聚成心中黑色的魔物。
“好臭……脏死了。”
嘴里一边低声抱怨,少女却依然仔仔细细地舔食干净。
在苏荆的认识中,苏萝总是那么狡黠又灵巧,和自己保持着亲密又暧昧的关系。心灵上的连接令两人之间有着超乎兄妹的情谊,二人是百分之百的知己,就像是一个人使用着两具身体,知道对方的每一个细节。苏荆知道苏萝喜欢幻想甜美温馨的爱情,喜欢用手指一个人缩在被子里自慰,甚至知道她喜欢幻想是自己正在把炽热的阳物贯穿她的蜜壶。两人默契地保持着这样的关系,尽力表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苏荆是爱着苏萝的,他知道,她也爱着他。不仅仅限于兄妹之情,也不限于知己之情,甚至不限于男女之情,他们就像是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建立超凡脱俗的情谊,为了对方而成为更好的自己。
而此刻的苏萝,露出了苏荆从未见过的表情。
苏荆知道,苏萝不想让自己知道,在自己心中完美无瑕的妹妹也会表现得如此下贱淫荡,如此沉溺于官能的快感,沉溺在对兄长的黑色欲望中。正是因为她如此爱着自己,才小心翼翼地掩饰自己背德的堕落面……
“咕……没用的哥哥,才被我吸了这么几天就身体虚弱起来……真是没用死了。把你臭烘烘的精液都给我喷出来,就算吸到你阳痿,妹妹大人我也会养你一辈子,把你变成我专属的宠物……到时候,说不定哥哥大人舔我的脚就能感觉到快乐呢。不,如果哥哥你不能人道的话,我可以去找人来操我,然后把被操的快感分给你……我想那么变态的哥哥你,一定能享受被干的快乐吧……”
苏萝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轻舔肉棒的根部,从根部顺着往上舔食。柔软的舌头包裹着肉棒,然后用小嘴一点点吞进去,但只吞到三分之二,苏萝就无以为继了。她的嘴尽全力也只能吞到三分之二,硕大的龟头挤压着喉咙,让她感到有些不适。
“嗯哼……咕……”
无意识吞咽口水的动作让紧致的腔壁用力挤压着肉棒,反馈回去的激烈快感令苏萝明白自己找到了诀窍。柔软的香舌卷在阳物上,轻柔地扫来扫去,吃冰激凌般用自己的口腔吸吮,苏萝忍不住继续往深处吞吸,直到肉棒顶在她喉咙深处,刺激到自己的吞咽动作有节奏地进行,让肉棒被柔嫩的喉穴一下下有频率地裹吸,她恍惚间甚至有一种自己正要把哥哥的肉棒吃下去的错觉。喉咙被压迫,苏荆在品味快感的同时也听见妹妹的鼻子里发出小猪一样的哼声,跪在他胯间的苏萝这会儿除了痴迷于侍奉肉棒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苏荆的神经群被酥麻的快感麻痹,一瞬间只想追求更强的快感,他无可抑制地伸出一只手按在了苏萝的头上,不顾她在喉咙中发出的尖叫,用力往下压。青筋绽放的肉棒挤开了喉咙,进入了食管,苏萝用力挣扎着,但是那只手的力道却强迫她服从。苏荆的另一只手握住她饱满的乳球,毫不留情地用力揉捏,把软嫩的乳肉在指缝间挤出腻滑的脂肉,留下浅红色的指印。
肉棒对小嘴的蹂躏还没有到此结束,在进入食道后,肉棒开始用力肏干。就像是在奸辱肉穴般地亵玩苏萝的喉咙,少女纤细的脖子上都能看见肉棒挤进来时透过食道凸显的凸痕。狭窄的咽喉比起真正的阴道也毫不逊色,别有一番趣味。苏荆能感到稚嫩的喉穴正在紧紧绞缠着自己的阳物,像是渴求精液般地往里吸,妹妹软韧的舌头试图把肉棒往外推,但实际上却是在无力地被肉棒顶开,只能可怜巴巴地舔来舔去。
在狠狠干了百多下后,只能发出沉闷哼哼声的苏萝已经被兄长的暴力冲击压倒在床上,饱满的乳球被苏荆骑在胯下,几乎翻着白眼晕了过去。苏荆一顶到底,直接在她因窒息而痉挛的喉穴里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少女抽搐着闷咳,困难地吞下了这些珍宝。晶莹的眼泪在她脸蛋上滑过,即使是在苏荆最粗暴的时候,她也尽力张开嘴,不让自己的牙齿划痛哥哥。
苏荆沾满粘液的肉棒缓缓从苏萝口中抽出来,少女立刻开始剧烈地咳嗽和干呕,等反应停息后,她羞愤地瞪了一眼兄长,脸上赤红一片,此时她还跪在苏荆两腿之间,嘴角挂着一丝白色的精浆。苏萝仓皇地抓起自己甩在一边的T恤,踉踉跄跄地跳下床,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苏荆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时钟,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走出房间,敲了敲妹妹卧室的房门。
没人应答。
苏荆加重力道,又敲了敲。
过了一会儿,门慢慢地打开了。
苏萝抽着鼻子,脸上还流着眼泪,苏荆温柔地把她拥进怀里。
妹妹哽咽着哭了出来,呜咽道:“对不起,哥哥……我不该这样……我再也不敢了……”
丰满的双乳贴在苏荆胸前,两点凸起的乳头隔着T恤摩擦兄长的肌肤。苏荆搂着她的细腰,双手无意识地触摸到湿腻的臀部,还未干透的蜜液把她的臀部沾满了,还一滴滴从双腿间落到地板上、苏荆的脚上。男人的阳根迅速勃起了,但怀里的苏萝还沉浸在羞愧和委屈中流泪。
他偏过头,吻上苏萝的双唇。
苏萝形状优美的双唇退缩了一下,然后迟疑着和苏荆的双唇重合在一起。两人的浅层思感开始交融,苏荆温柔又强硬地撕开她的羞耻,就像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一般,没有介意之前口交留下的痕迹,苏荆的舌头和苏萝的舌头甜蜜地交缠,交换彼此的津液。绷紧的苏萝稍微有些迟疑地放松下来,被苏荆所引导,兄长黑色的欲望开始侵入她的脑海,令她知晓苏荆此刻报复的决心。恐惧和期待让女孩的皮肤上都绽起了鸡皮疙瘩,但是她在这样强硬的态度面前却丝毫没有反抗,兄长掠夺性的深吻已经夺去了她最后反击的可能。
二人的嘴唇分开,苏萝红着脸舔舐自己的牙齿,软软地被苏荆抱起来,横躺在哥哥的怀里。
苏荆俯视着自己娇媚的妹妹,大步走进她的卧室,把怀中的女孩丢上卧室里的大床。苏萝柔媚的眼神里有一丝迟疑,但是觉醒后的苏荆是暴戾的上位者,她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正如她之前畏惧又期待的,苏荆,温柔又凶残的哥哥要来狠狠地欺负她了。
“转过身,把屁股翘起来。”苏荆平静地说。
哥哥用这种语气说的话是苏萝不可能违背的命令,她蜷缩着转过身,驯服地跪趴在床上,将自己完美的嫩臀呈给苏荆。兄长一巴掌拍了上去,粉嫩的翘臀荡起迷人的肉浪,苏萝纤巧的脚趾可爱地收紧,衬衫里的乳球也随之鼓荡起来。红色的印痕在内裤包裹下依然露出一大半的白腻臀肉上渐渐浮现,苏荆粗暴地扯断湿润的内裤,用手指插入苏萝黏滑的肉唇。
“哥哥……轻……轻一点。”
不理会她小声的哀求,苏荆确认了润湿度足够,便脱下内裤,将自己膨胀到极限的肉棒揉搓两下,顶在肉唇上,用似乎永远流不完的爱液润湿自己的龟头。
苏萝一下子颤抖了起来。
“哥哥!别插进去,我……我们这样是乱伦……你忘了我们四年前的事吗……我可以用嘴,或者用胸部,或者脚……就算哥哥干我的屁股也行,但……不可以直接插进去啊……”
“阿萝……”苏荆伏在她身上,用手掌攫住她沉甸甸的乳瓜,肆意把玩着柔软弹嫩的脂肉,在她耳边低语道,“为你犯的错受罚吧……打开。”
“……是,我知道了。”
软弱地屈服于兄长心中的野兽,苏萝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颤抖着分开自己白皙的大腿,羞耻地展现出柔嫩的花穴。同时,她的心灵护壁也向苏荆放开,表现出对兄长最彻底的臣服,任由苏荆的思维触须探入她的心灵,检查她每一个思想的波动。
苏荆揉捏着妹妹弹软的乳瓜,用舌头不断舔舐她布满汗水的脖颈和白皙的脊背,用舌尖划过肩胛和脊骨,身下的少女在颤抖中稳定了下来。男人粗硕的肉棒在臀沟中滑动,妹妹的臀肉软嫩得可以让苏荆玩臀交,滑腻的臀肉将膨大的阳物夹裹在内,带给男人不输给乳肉的柔软快感。
苏荆以强暴的姿态把自己的思感触须插入苏萝的脑海,少女的一切秘密在此打开。然后,他看见了那深藏在苏萝识海底部的黑色淤泥。那些充满着卑劣欲望的,饱吸少女夜晚思念的,所有不可告人性幻想的秘密。骄傲又温柔的妹妹,是如此地恋慕自己的兄长,乃至被自己本能中的肉欲所迷乱,情迷意乱地将自己年轻饱满的身体作为贡品,在一次次手淫的幻想中献给心爱的哥哥大人享用。每次高潮后的空虚感,每次把抱枕当做苏荆摩擦自己的火烫身体,每次用哥哥的内裤和衬衣自慰,都让她水晶般纯净的大脑被肉欲侵蚀一分。
欲望之火一点点烧毁理智。每一次碰触苏荆,每一次若有若无的调情,每一次与兄长饱含情欲的眼神对视,每一次思感间的交缠触碰,苏萝的脑袋就被调和蜜糖的黑色欲念烧毁一点,只想在哥哥的胯下婉转承欢,成为哥哥那滚烫欲望的贡品,被他轻怜密爱,被他因奸成孕,鼓着乱伦怀孕的肚子甜蜜地依偎在苏荆身边……
“……阿萝。”苏荆低语道,“不要继续想下去啦。”
兄长腰身一挺,粗硕的肉棒蛮横地挤进紧窄滑腻的肉穴,穿透中途遇到的丁点阻碍,直贯到最深处,吻上了一团硬物,那是苏萝子宫的入口。强猛的推力和刺激将苏萝的脊椎一节节贯穿对齐,直轰入大脑,令她像是猫一样地弓起自己的腰部。
少女闷在枕头里的脸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叫,苏荆与她共享这撕裂的痛苦,却也同时将征服的快乐、奸淫自己双胞胎妹妹的禁忌快感、以及肉棒被淫媚穴肉痴缠裹吸的爽快刺激一起传入苏萝的神经。两人一起在痛苦与快乐中徘徊,同时行走在天堂与地狱、光明与黑暗。
冲破伦理禁忌的快乐,征服这美艳雌兽的雄性本能,把她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这巧夺天工甜腻美肉的成就感,把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一直叫自己哥哥的可爱阿萝彻底变成自己的私有物……百种情欲与阳物上传来的甜美快感交缠在一起,融汇成快乐的潮水,淹没二人的理智。
苏荆渐渐恢复意识,腰部已经自发动了起来,骑马般有节奏地抽送,粗硕的肉棒在丰隆的嫩臀间带出淋漓的汁水,苏萝正如一张弓般将自己的身体弯折起来,一边发出温柔蚀骨的呻吟,一边为苏荆呈上自己挺翘的乳房。男人的手揉捏着她肥腻的乳肉,把玩着高高耸起的乳头,在汗水和温暖的肉体交缠间进入无意识的野蛮抽插。
不用手指拨开妹妹丰满的臀肉,苏荆甚至无法将肉棒尽根贯入,硕大的奶球和臀肉都有着极佳的触感,似乎能够把人的手吸住,忍不住将手指沉陷下去,有着沉甸甸的饱实手感。怒涨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刮擦着层层叠叠的肉壁,在泥泞中挤出欣快的浆汁。激烈甜蜜的性爱,双方的快感通过浅层意识有节制地交融……不,苏荆还能控制住,但是对面的苏萝已经把持不住自己的快感阀门了。
少女的精神松解开来,无法自抑地被兄长奸弄到失去意识的控制力,无力地陷入快感的漩涡。
苏荆可以听见她的心智一点点融解的声音,苏萝心中的情绪正赤裸裸地向他展开,一浪又一浪的快感麻痹了脑仁,让她无意识地呢喃娇喘,用力挺动自己丰满的翘臀,主动用手掰开自己的臀肉,淫媚地竭力迎合哥哥的粗暴进攻。子宫口殷切地因雌性身体的本能而打开,让凶器贯入其内,准备容纳数不清的遗传密码,污浊的男性欲望。
“不行……阿萝要泄了……”
苏荆抿起嘴,汗水在额头和脖子上滚过,长发像是被水打湿般垂散下来,他加快了自己肏干的力度和频率,将胯下承欢的妹妹推上神经电流的顶峰,让她笨拙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哭泣着甩动自己的长发。龟头膨胀,不可避免的射精感升起,二人的身躯同时绷紧。苏荆狂野地握住苏萝的细腰,推开重峦叠嶂的黏膜,将肉棒凶暴地挤入蜜肉的最深处,将二人一起送上释放的云端。
于是那一刻来了。
白色的闪电,击打着二人的大脑,他们什么也不想地互相敞开大脑,让欣悦感回环共振,来回叠加,直到大脑的每一寸角落都被无限的快乐所充满。苏荆滚烫的种子灌入处女的圣洁子宫,给她的黏膜烙上自己的印痕,肉体和精神上的快美如岩浆般交融,烧灼着二人的意志,融化理智的防线。
几分钟后,二人才从退潮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淋漓尽致的释放感,淤积的黑色欲望一口气溃堤。苏萝搂着苏荆的脖子,双眼中还泛着润泽的水光。
“哥哥……我们最后还是做了啊……”
她用手指从自己汁液狼藉的股间抠弄了一会儿,挖出一坨白浊的精浆。
“而且第一次就内射……我如果怀孕的话,生出来的小孩会有基因病吧……”
“多生几个就行了。”苏荆毫不在意地在将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绕着可爱的肚脐用手指画圆圈。
“哥哥……你还有力气没有?”
“有。”
“那我们……再来做一次好不好……我想你把我抱起来做,漫画书上的这个姿势好像很高难度,但是哥哥你一定能做到的,对不对?”苏萝蠕动着凑过来,吻着苏荆的脸颊和耳朵,亲昵地腻声央求。
“……不,那种夸张姿势的体力就没有了。”
最后还是用普通的侧卧式又做了一次。这一次两人做得很慢,温柔地缱绻,一点点堆积高潮,温暖的肉穴包裹着阳物,浅浅地温柔吸啜,在粘液与黏膜的缠绕中让浑浊的精浆第二次射入妹妹软嫩的膣腔。
而真正麻烦的是……
“床单谁去洗啊……上面都是汗和汁,完全不能睡了嘛。”
“哥哥,刚才你干得那么粗暴,我现在走路不方便……”
“喂。不要装出那么一副可怜样啦,虽然我的确心中一阵窃喜……”
超麻烦啊,洗床单。苏荆苦恼地挠挠脑袋。
……
国庆假日结束后,身为高中生的苏荆和苏萝兄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学校。那晚过后,两人在家里几乎天天腻在一起,一有空就疯狂地做爱,客厅、卫生间、两人的卧室,甚至父母的卧室,都曾是兄妹二人缠绵的地点。
二人高中时期居住在某座经济发达的沿海城市,就读于某所重点高中。学校校风颇严,却神奇地没有硬性约束学生必须穿校服,是以美少女学生而著名的高校。
苏萝在上学前不得不花了好一段时间化妆,换上了一件裹得比较多的黑色长袖丝质罩衫和同样色调的长裙,虽然和平日里利落的运动风格不太一样,但至少遮住了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和指印。即使身为好学生有着种种特权,但被人看见纵欲的证据还是会造成严重后果。苏荆发狂的时候下手可没什么轻重,少女左侧乳球上的齿痕到现在都还隐隐可见。
“苏荆啊,你这脖子上的吻痕也太明显了吧,又被谁种草莓了啊?”
在走到哥哥教室门口的时候,苏萝听见里面女生调笑的声音。偷偷看过去,英俊的哥哥身边总是不经意地有女生经过。虽然哥哥在男生女生的人缘中都很好,但那些女生的眼神总是那么勾人,也只有迟钝的哥哥才发觉不了吧。
不,或许他早已经发觉了。但是哥哥已经有了我,不会看得上那些庸脂俗粉才对……
“哥哥,去办公室搬作业了!”
站在教室门口的苏萝冷淡地用指关节敲了敲门板,黑白色相间的漂亮配色,与往日利落的打扮不同,娴静优雅的成熟服饰搭配,更衬得站在门口的女生如绝色的等身人偶般冷漠清丽。男生间的窃窃私语声一下子大了起来。不断有人动作夸张地与苏荆调笑,女生也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
“阿荆,不,大舅子,请受我一拜!”
“嘻嘻,你的小姑子来了。”
“呸,你的小姑子才对!”
苏荆站起身来,颀长的身躯配合黑色的修身休闲外套,看上去如女生幻想中的王子般英俊优雅——虽然他自己完全没察觉到。苏荆浅笑着穿过教室,与苏萝并肩同行。
温和的王子与冷艳的公主,整所学校里都鼎鼎有名的双生子,品学兼优,老师眼中的模范学生。如果不是性格散漫兼严重不靠谱,早就可以入主学生会了,二人如同虚伪的少女漫画中走出来的人物,总给人一种严重的不真实感。
“总觉得……哥哥你看上去有点干巴巴的。”
“应该怪谁啊,早上吃早饭还要坐在我腿上让我嘴对嘴喂你……说起来你现在还穿着那条沾着精液的内裤吗……?”
“你脱下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
“我……我还是去买了事后避孕药吃。”
“……嗯。”
自从跨越了那条禁忌之线后,两人尽力维持原有的相处模式,但讲起黄色俏皮话的时候总会陷入某种很微妙的粉红色氛围,本来习以为常的事现在却觉得特别害羞,因为这次兄妹都知道,这些俏皮话随时都有可能变成现实……两个人都觉得自己跟笨蛋一样,同时也觉得对方是笨蛋。经常斗着嘴斗着嘴就忍不住开始做了起来。
但是在学校里,两人得保持自己平日辛苦经营的形象,不能和家里一样随时随地进入暧昧情况,二人对此都觉得很累。
特别是……开始用脑波“神交”的时候。
两人现在只是平平常常地穿过教学楼的走廊,但是在互相联接的脑波中,场景却已经微妙地换了一个。
苏荆正把苏萝压在走廊栏杆上,一边把玩她白腻的乳球,把清丽绝俗的女孩搓揉得哀叫连连,一边把肉棒紧紧顶入妹妹柔嫩的菊穴。在周围同学的窃窃私语中,苏萝的双手被苏荆紧紧按在栏杆上,被干得发软的双腿抖得随时都可能摔倒在地,被苏荆一下下肆意的撞击顶在原地。
每个青春期少年少女都有的性幻想,二人的思感交织在一起,互相补完对方的感知。这是世上只有这两人能够做到的色情淫梦,在白日梦中彼此爱抚,完成理论中的“神交”。
苏萝的长长睫毛温顺地垂下去,俊美的脸颊微微发红,呼吸变得急促,心跳直线上升。在幻想的世界中被哥哥在大庭广众之下亵玩,哭泣着潮吹,大腿间还淌满精液和尿液地软倒在地上,被数不清的同学以厌恶的眼神注视,被男人淫邪的眼神视奸……只是虚幻的白日梦,却被苏荆那残忍的施虐心所补完了所有细节,虚幻和现实交错,在长裙包裹下的修长双腿似乎能感受到粘稠的液体缓缓淌下,胸前的两点粉红色乳头已经在乳罩内高高挺立。
“你们两个来了啊,把这些作业和考卷分一分,按照成绩高低排列,然后发到班上去。”
老师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思感,苏萝略有些迟钝地点点头,年轻的教师抛着钥匙出门去了。偌大的年级办公室里被一个个小隔间分割,有几个教师正在远处休息。
双生子拖来一张转椅,背对背地在隔间里坐下,开始排列试卷。
“哥……我好想做啊……”
苏萝犹豫片刻,小声道。
苏荆瞥了一眼四周,办公室里很安静。
然后,虚实相位转移。
苏萝坐在老师的办公桌上,长裙掀起,露出包在黑色丝袜里的白皙双腿。平日不会穿这种像是勾引男人的色气打扮,但因为料到会被哥哥大白天地扑倒亵玩,所以在外面走冷艳系的苏萝也换上了深色的滑腻丝袜。细窄的条纹内裤被男人的手指勾到一边,露出天生白虎的红嫩蜜唇。早上做爱时留下的痕迹现在也没有清除,之前神交时流出的蜜汁现在依然在流淌。苏荆捧住她的脸,温柔而霸道地接吻,妹妹贪婪地将哥哥的舌头吸进去,用自己的嫩舌在上面打着转,互相纠缠。温热潮湿的鼻息喷在苏荆脸上,长长睫毛下的柔媚双眼溢满情欲地凝视世界上最最心爱的兄长。
现实中,两人闭上双眼躺在皮椅上,苏荆安详地瞑闭双目,苏萝则略带些不安地扭来扭去,在鼻腔中发出急促的呼吸。
苏荆解开她的衣扣,将手伸进去把玩刚打出来的年糕般柔软白皙的乳球,他将乳罩解开,将小半块乳肉连带乳晕都吸入口中,用舌头粗暴地亵弄。来自敏感神经的快感令苏萝用一只手撑着桌子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按在兄长的头上,用力挺起自己的胸脯,迎合兄长蹂躏的冲动。
“阿萝,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发育出这么一对色情的奶子啊……”
“……为了让哥哥开心,阿萝可是无所不能的喔。”少女俏皮地凑在他耳边轻语,“这对淫荡的大奶子就是为了哥哥玩弄而生的,不要犹豫地使用吧……”
曾经略有些自卑且带来不便的大胸脯,现在却成了让自己骄傲自满的,能够吸引兄长情欲的宝贵巨乳。或许以后还能用它们亲自哺育与哥哥生下来的小孩,自己的奶水到时候就要被哥哥和孩子一起吃空了……
一想到那场景,苏萝就觉得双腿发软。少女忍不住将手伸向苏荆的腰间,颤抖着拉开裤链,将那已经昂然勃发的巨物掏出来。阳物一下子弹了出来,散发着惊人的热气,令握着它的苏萝胸中一荡。
两人一起引导着它,令它缓慢而有力地贯入潮湿的蜜壶,一路挤进充满皱褶的泥泞穴洞,直抵最深处。苏萝发出甜美的呻吟,情不自禁用双腿夹紧苏荆的腰,抱住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般挂在兄长的身上。苏荆从后面握住她丰满的臀肉,将她一下子抱了起来。
“唔……就是这个姿势,想看看我们现实中能不能做到这样……”苏萝像是哭泣般地贴在苏荆耳边说。
“对体力消耗真的很大呢。”苏荆粗重的气息在她耳边吹过,让她骨头都酥了。单是闻到哥哥身上的气味,苏萝就会心神一阵荡漾,而当哥哥吐出情话的时候,妹妹无法抑制地会产生暧昧的羞耻情欲。
心中涌起的色欲是那样地原始,不理会自己平日的骄傲和矜贵,只想彻底成为哥哥的女人,成为哥哥泄欲的工具,承载他所有淤积的欲望,为哥哥生下可爱的小孩,成为世界上最甜蜜的恋人……
这样低贱的繁殖欲让苏萝的理智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如果被苏荆知道,他一定会温柔地糟蹋自己,将自己从骄傲的天才少女苏萝变成只知道哥哥精液味道的便器母猪……但苏萝的目标是成为与苏荆一样光芒四射,能够与他并肩前进的灿烂的人。相比在哥哥胯下哀鸣媚叫的色情母猪,自己更想……更想成为与苏荆同等的存在!
每时每刻,自己骄傲的意志都在与身体淫媚的本能对抗。向哥哥贪求肉体欢愉的毒药在侵蚀自己的神经,自己的骄傲与自尊却在泥潭中用力挣扎、反抗蚀骨的“成为哥哥爱奴”的幸福感和麻痹脑仁的淫乱肉欲。
最难忍耐的,就是知道,只要自己意志崩溃,对哥哥说出求饶的话语,说出自己已经再也无法忍耐本能的煎熬,说出自己放弃了脆弱的自尊,放弃了与他并肩同行的梦想,苏荆就会实现自己的暗色欲念,把自己彻底调教成只保有最低限度自我的性爱玩具。
不可以……因为哥哥同样在与男人的本能斗争。只要他说出那句话,说出让自己臣服的话,说出想要永远玩弄自己的话,自己就会立刻崩溃,全心全意地投入好色母猪的角色。但是哥哥一直在抗拒自己的本能,是自己没用,想绕过这条线去迷奸哥哥,想投机取巧地满足自己的欲望……是我的软弱导致了两个人的崩溃……在那之后,不能再往更深的地方走了……
但是,只有现在,稍微沦陷一点也没关系吧……
因为……哥哥的肉棒奸得我脑袋一片空白,完全不能思考了啊啊啊啊——
现实中,苏荆的脖子里开始流汗,而苏萝像是睡着了一般,从嘴角淌下了一丝口水,微微蜷缩在皮椅上。
在脑波交织的幻想空间中,苏荆和苏萝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兄长将妹妹抱在怀里,承受着她身体的重量和蜜穴中淫肉的夹缠吸裹。像是漫画场景一般,苏荆每走一步路,肉棒就深深地冲击一下娇嫩的子宫,多汁的肉褶紧实地吸附在肉棒上,每挪动一下都会带来直贯脊椎的销魂快感,男人微微张开嘴,口干舌燥地舔舐着妹妹纤细锁骨上凝聚的香甜汗水。
开始还在用淫语挑逗哥哥的苏萝现在爽得连话都不会说了,脑袋被快感淹没,一片空白,除了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哥哥的身体之外,只是从喉咙里挤出不成调的哀鸣。虽然思维可以同步,但是身体先天上的差异令苏萝的意志溃不成军,比男性更能百倍享受性爱快乐的淫靡肉体,似乎是为了承载欲望而生的色情道具,像飞机杯一样被兄长当做泄欲的工具。而也只有哥哥才能带给她这样汹涌的快感,背德的漩涡,酸甜的恋慕,一切都溶解在哥哥大人一次又一次直贯到花芯底的暴力肏弄中。
苏荆像是要把她的两瓣屁股挤烂般地握住软嫩的臀肉,油脂似的蜜液涂在肥白的脂肉上,透出发亮的可口色泽。粗硕的肉棒将细窄的穴口撑开,大开大合地抽插,挤出一股股浅色的淫蜜,润滑着凶器。苏荆的脑袋也开始麻痹了,世界在这一刻渐渐褪去,只剩下二人交合的地方,只剩下对方甜美的娇躯,只剩下真实的做爱快感。他转过头去,亲吻妹妹的双唇,温柔地吸吮她浅浅迎合的香舌,让她迷乱的鼻息喷在自己脸上。
平日里总是装满冷峭嘲讽的恶魔双眼现在只剩下能够溺死人的柔软,苏荆恶作剧地抱着她的腰,以自己的阳物为支点缓缓碾磨柔嫩的花芯,看着她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往上翻,露出痴媚的眼白,一双长腿把他的腰夹得更紧。
苏荆在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野兽咆哮,他想看见阿萝那神采飞扬的英姿,他喜爱她高傲又毒舌的矜持,喜欢与她玩玩闹闹,喜欢这个全世界自己唯一能够全心全意依靠的人,喜欢她不经意间对自己流露的一丝温柔妩媚。
粗长的肉棒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光滑无毛的嫩红色蜜唇被干得翻了出来,胶腻的穴肉似乎承载不了苏荆的力道,被一次次的猛力带出来,露出黏满淫汁的粉红色壁肉,滑嫩的娇柔唇皮咕唧咕唧地被肉棒带出的爱液沾满,让人几乎担心会不会被过于狰狞的巨物挤烂。
但是,苏荆男性的身体却本能地想要侵占她,想满满地将自己的精浆灌注在她的子宫里,想看着她在自己的粗暴淫虐中屈服于肉欲,想看着她哭泣着吸吮自己阳物的模样,想看着她被身为哥哥的自己奸到失神,完全沉溺在肉欲快乐中的放荡表情……想看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只有我自私的欲望能够填满她,用爱欲的项圈套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用自己的黑色欲望驯养她,让她成为痴迷于我、卑躬屈膝地舔着我脚的柔媚性奴,闻到哥哥体味就会立刻发骚的好色妹妹,为了舔食哥哥的精液可以放弃一切尊严的淫乱女孩,百依百顺、为我生下数不清乱伦子嗣的母猪,只为心爱的哥哥摇摆那肥硕屁股和色情乳瓜的放荡小母猪。
苏荆在灵与肉的交锋中痛苦地煎熬忍耐。最难忍耐的事莫过于心底清楚地知道,自己只要开口,拥有着同样黑色欲念的阿萝就会立刻跪倒在自己的胯下。只要自己轻轻推一把,她就会放弃自己光彩照人的飞扬小恶魔性格,成为驯顺的绵羊,落入无底的肉欲深渊。
但是自己却不能这样。
我和阿萝,都在与自己的黑色欲念斗争,与乱伦的禁忌斗争,与对彼此无止境索需的欲望斗争。我们两人是无言的同盟,共同对抗汹涌的黑色肉欲之火。保持着我们骄傲的,是对彼此的爱与信任。
但是只有现在,自己要在虚幻的世界中,在暴走的肉欲咆哮下,再一次用自己的种子填满她的肚子,不可避免地把她一点点拉下肉欲的深渊。
苏萝近似哭泣的喘息声已经越来越尖锐,她的指甲在苏荆背上划出道道红色的痕迹,在兄长的背肌上试图留下自己的印章。苏荆已经完全接收不到苏萝时断时续的思维,快感将思考淹没,两人都无力地被彼此的肉体所吸引,沉入黑色而甜美的深渊。
或许,双生子之间的孽缘,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苏萝无神的双眼带着一丝悲哀地凝视着苏荆,但是两人却抱得更紧了。湿润花瓣中的软肉像是要把肉棒整根吸进去一般痴缠着苏荆的阳物,好色的肉壶违抗主人意志地吸榨兄长胯下的凶物,用软嫩的穴肉色情地绞弄肿胀而敏感的龟头。
苏荆从牙缝间吸气吐气,用自己的身体最直观地倾听苏萝对自己贪婪的渴望。闪电般的射精感顺着脊椎贯入脑仁,他按住妹妹挺翘的臀肉,将两人的下体用力推挤在一起。肉棒的龟头几乎顶入宫颈,堆积的精液承载着男人的欲念,一股股地注入狂喜的秽乱子宫。如果这不是思念交织出的梦境,这样狂野的射精,绝对会让苏萝因奸成孕。
包裹着精巢的肉袋激烈地抽搐着,挤出最后一点残留的精液。滚烫的冲击令苏萝张开口,像是被快感刺穿般哀哭出声,这是第十次还是第十二次?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抽走一般,软绵绵地坐在哥哥的怀里,连用腿夹紧他的腰都做不到了。高潮的激波在脑海中回荡,余波淹没了残留的理智,将骄傲矜持的少女变成快感的奴隶,不再是自称风华绝代的天才美少女,不是与苏荆同样光彩照人的耀眼星辰,只是一块失去思考能力的沉浸在甜美神经官能刺激中的淫肉而已。
半晌过后,脸颊晕红的苏萝缓缓睁开双眼。
白日梦中激烈的交媾就像是真正发生过一般,深色的长裙被下身渗出的蜜汁浸湿,整个屁股都像是坐在粘滑的水渍里,一动就产生黏腻感。
“完了……这下要怎么清理啦……”
较早清醒过来的苏荆已经不动声色地把他的那份试卷整理完毕,现在已经开始接手苏萝应该处理的那份作业与试卷。女生红着脸去找纸巾把老师的椅子擦干净,虽然上面依然能嗅出一丝爱液的淫靡气息,但至少不注意的话是闻不出来的。
然后……
“去厕所处理一下啦……把裙子卷上去一点,遮住湿乎乎的地方……”
抱着试卷经过厕所的时候,两人同时停住了脚步。
“……”
“……”
苏萝可怜巴巴地红着眼圈看着苏荆,似乎让他来做决定。
苏荆抿着嘴不说话,从口袋里掏了个硬币出来丢。
然后两人溜进男厕所最里侧的隔间,开始野兽般狂野的交媾。苏荆现实中堆积在阴囊中的浓厚精子,因为白日梦而勃起的肉棒,这次确实地在苏萝的紧实肉穴中释放出来。不是太虚幻境中的巫山云雨,而是结结实实地用一下下凶狠的冲刺干得妹妹两腿酥软,让她只能坐在马桶盖上,用力捂着自己可能漏出浪叫的嘴,用双腿无力地夹着苏荆的脖颈,任哥哥在让她魂飞魄散的暴力奸淫后,将滚烫的精浆一口气注满自己的肚子。
“哥哥……一定……不能输给邪念啊……”
整个人都漂浮在晕眩的云端,苏萝被苏荆温柔地亲吻着脖颈,一边吐出娇甜的喘息,一边失神地呢喃自己都不相信的认真誓言。
如果真的变成任哥哥淫玩的好色小母猪……说起来,好像现在自己已经百依百顺地任他玩弄了,就算他提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自己恐怕也只能半推半就地乖乖屈服吧……难道说不知不觉在什么时候,自己已经无意识地被哥哥用对自己的邪念调教了吗,哥哥污浊的欲望,已经通过思感的链接改造过我的脑袋了吗……
继续想下去的话,马上就会沦陷在羞耻又甜蜜的脑内爱欲泥潭中吧。
最后,因为两人都是好学生,才打着哈哈逃过了翘课后老师的盘问。只是苏萝在接下来的半天里都得忍受又湿又黏的肮脏内裤,不得不老是跑厕所去清理。
……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苏萝认真地说。
“先从我身上滚下去再说啦。”苏荆拍拍她的脸蛋。
骑在苏荆腰上的苏萝缓缓抬起屁股,射精完毕后还没有软化的肉棒一点点被略有些红肿的肉穴恋恋不舍地吐出来,上面还裹着一层蛋清般粘稠的淫蜜。少女被扩张到适应哥哥尺寸的娇嫩穴口一时间收缩不回去,很淫靡地挤出一个半透明的精液泡。
“哥哥,我们……不能再这样做下去了……”苏萝用大包的纸巾一点点擦干净自己的屁股和大腿间的黏液。
“为了避孕吗?那以后只干你后面好了。反正你那边的感觉也不错。”苏荆揉了揉她手感上佳的软嫩屁股。
“不对。”苏萝拍开他的手,表情很严肃,“为了避免我们两个变成脑袋空空的笨蛋……外加对身体进行必要的保养——每次都那么粗暴,小穴都快被你干得松松垮垮了!所以我们得进行情欲管理,至少要降低做爱的频率!”
“呃,那神交呢?”
“神交也禁止!至少一天……只能做一次!不,三天一次!”
“你也太残忍了吧……果然女人好狠毒……”
“今天的份额已经做完了,三天之内,不要乱想色色的东西!就算想也不许用色情电波污染我!”
“连想都不能想,真是史上未有的暴政啊……那今天晚上能让我抱着睡吗?”
“……”苏萝似乎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勉勉强强地点头。
“如果哥哥你不要心生邪念的话,我就让哥哥抱着睡觉好了……”
苏萝的身体又温暖又丰满,手感超好。两人只要抱在一起睡觉就能感觉到别样的温馨感,自从分床睡之后,两人都因为不习惯而各买了抱枕和玩偶抱着睡觉,苏萝床上的大熊还穿着苏荆的T恤,据她说是为了模拟哥哥的气味……至于苏荆偶尔发现那头大熊的毛毛好像有点因为可疑的液体而凝结,这种都是细枝末节的小事了。
睡下后没多久。
“喂,阿萝,你不要自己满脑子淫梦好不好啦……靠这么近散发毒电波,我想睡都睡不着……”
“对……对不起……”
情欲管制啊……
苏荆揉着自己的头发,苦恼地把其中一束卷在手指上又放开。对青春期的男人来说,虽然有点难熬,不过稍微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就忘记掉了。这几天晚上他都打电玩到深夜,困到只想回床上躺尸,哪还有精力跑去玩妹妹。反倒是在床上食髓知味的阿萝,这两天在学校里都避开自己走,似乎生怕自己的情欲会影响到她。看着她眼圈都红红的,一副因缺水而枯萎的样子,苏荆心里都觉得很怜惜。
阿萝的努力克制苏荆都看在眼里,虽然是漂亮的美少女,但她苦苦维持自身尊严的意志力却不输给苏荆。这种坚毅的精神也是苏荆喜爱她的一个原因。
“苏萝……别,别在这里……”
结果体育课上去器材室拿道具的时候看见阿萝正把一个纤瘦的长发秀丽女生压在墙上,一边接吻一边把手伸进对方的运动短裤,那个女生情欲迷乱地用笨拙的舌吻回应她,双腿含羞地夹紧,手指搅弄时咕唧咕唧的黏腻水声连苏荆都听得见。
嗯,就连这种剑走偏锋,把自己堆积的欲望施加在女同学身上的灵活歪脑筋,苏荆也很喜爱。他遥遥和苏萝比了个大拇指,任那个秀丽女生被苏萝旺盛的情欲吃干抹净,吹着口哨离开了。
“只是药渣而已啊。”
傍晚回家的时候,兄妹二人站在公交车上小声说话。
苏萝俏皮地舔舔嘴,环住哥哥的手臂,柔声道:“不许嫉妒,她们只是拿来暂时泄欲而已,虽然玩玩她们也蛮有趣的,但是还是比不上哥哥……”
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多,兄妹二人被挤到一处。因为身材超棒的苏萝经常被色狼摸屁股,所以苏荆总是把她护在自己怀里。在旁人看起来,只是一对容貌出众的年轻情侣而已,恐怕很少会有人想到他们之间那纠葛的乱伦关系。
“我没在嫉妒,只是在考虑玩双飞的可能性。”苏荆嗅着她散发淡淡玫瑰气味的柔软长发,在苏萝的耳边说。
半倚在苏荆的怀里,苏萝露出一个堪称锐利的浅笑,她只用一只手就熟练地松开苏荆的皮带,把纤细的手掌整个塞进去,轻柔地握住苏荆正在苏醒的肉棒。
“积攒了多久呢?哥哥大人……两天了啊。”苏萝邪恶地用指甲刮擦光润饱满的肉袋,“堆满了精液呢……不能手淫,不能去勾引学校里那些粘着你的骚浪贱货,只能等待阿萝我来解救你吗……”
苏荆眯起眼睛,在相熟的女生身上泄欲后的苏萝似乎找回了自己的尊严,从心态上变得强势起来,现在甚至试图反攻一直恋慕的恶德兄长。
如果愿意的话,苏荆现在就可以把她打回原形,只需要最简单粗暴的幻觉灌输就可以,正适合现在的公车场景,在白日的淫梦中把她狠狠亵玩到哭着道歉,让她跪趴在地上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重新认清自己是哥哥大人脚边性爱肉奴的从属地位……苏荆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可以做到。
苏萝抿着嘴用纤细的手指按摩鼓胀的肉棒,专注地用指甲刮擦红润的龟头。稍微还有些热的秋天,她小巧的鼻子上挂着几滴汗珠,不知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紧张。
苏荆什么都没做,没有反击,没有使用精神上的幻境,甚至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无声无息地站在原地,把思想沉入敏锐的神经刺激中。
就像最了解苏萝身体的人是苏荆一样,最了解苏荆身体的人是苏萝。少女手法熟练地为兄长手淫,在拥挤喧闹的车厢中,她抽出手,往手心吐了一口香唾,然后重新伸进去。被口水涂得滑腻腻的肉棒硬挺到裤子几乎装不下的程度。苏萝熟练地一轻一重地套弄,用手掌模拟自己那无数次承载哥哥精液的湿滑肉穴,细腻的手掌和灵活的五指在有限的空间里巧妙地动作着,一点点刺激苏荆的神经,让快感有序地堆积。
“要不要……阿萝说几句淫语为哥哥助兴呢?”苏萝丝丝地发出狡猾的笑声,把自己的头靠在苏荆的肩膀上,星眸微闭,以只有苏荆能听到的声音小声道:“阿萝啊……其实这两天想和哥哥做都快疯了……不光是下面的小穴,心脏就像有蚂蚁在爬一样,好像只有被哥哥狠狠调教一遍,被哥哥干得脑袋变成空白才能止痒……连阿萝自己都觉得自己好淫贱……”
濡湿的手掌继续套弄,恍惚间苏荆觉得自己似乎正在肏弄苏萝那滚圆的屁股,手掌温柔地挤榨男人的精液,纤细的手指则不断有节奏地按压充血的龟头。
“哥哥……就当做是在干阿萝总是湿乎乎的肉穴好了……其实阿萝现在也止不住地……止不住地……唔!”
苏萝微微弯下腰去,用另一只手用力扶住公交车上的栏杆,苏荆只觉得握住自己肉棒的手一下子捏紧了三分,陡然被刺激,他只觉得眼前黑了一瞬,差点就这样一泄如注。
“呼……不愧是阿萝最喜欢的哥哥呢。没想到单只是被哥哥奸手,下面就痉挛着泄身了……但是哥哥不可以在这里射出来,阿萝还等着明天再享用呢!”苏萝警告性地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试图掩饰自己双腿发软的事实,但苏荆恰好看见她裙子下绷紧的黑色丝袜淌下一条浸湿的水痕。
太过分了。
苏荆细长的眉毛微微扬起,凶恶地将一道思感敲进苏萝的脑袋里。把被哥哥干得骨软眼饧,站都站不稳,甚至在公车上当场失禁,一屁股坐在自己腥臭尿液里的少女模样直接传过去。意思是要么在这里让自己射精,要么就在思感交织的淫梦里把她一口气干到连现实里都失去意识,只能被苏荆抱着回家。而且回家路上,苏荆绝对要把她带到哪个小巷里再狠狠肏一次。
“哥哥……怎么这么小心眼……”苏萝皱着眉毛,苦闷地用手指继续按摩,用柔腻的掌心微微用力,带着些粗暴地磨蹭敏感的马眼,做好最后的收尾工作。
“……射进来啦,笨蛋哥哥。”
苏荆粗重地喘息着,怒涨的肉棒射出大团的浓稠精浆,被早有准备的苏萝全数兜在细嫩的掌心里。过了片刻,苏萝小心地笼着手从苏荆的裤子里抽出来,看看左右无人注意,迅速伸出嫩红色的舌头,一口舔了下去。
苏萝转过头,面对苏荆张开嘴,让哥哥确认她舌头上盈满的大团乳白色精浆,然后卷动自己的香舌,咕嘟一口全部咽了下去。
“……满意了吧。”
苏萝皱着鼻子看着苏荆,忍不住又舔了舔掌心上残余的几滴残沥。
过了一会儿,苏萝轻声道:“我爱你喔,哥哥。”
“……我也爱你。阿萝。”
因为沉迷于二人间的淫戏,抬起头才发现一不小心坐过站了……
因为公交车坐过站,二人垂头丧气地下车,走了三站路才回家,一进门,苏萝就把高跟凉鞋脱下来狠敲苏荆的脑袋。
“蠢货哥哥!知不知道我穿这鞋子走路超痛的啊!”
“你又不让我背你走路……再说当时是你先挑逗我的吧。”
“难道你就不看车站,提醒一下我吗?!”
“……等等。说起来当时不应该是你还能关注外界信息吗。”
“……吵死啦,洗手吃饭去了。”
因为走了三站路回家,所以两人路上顺手买了晚餐回来。苏萝快手快脚地去放东西,苏荆提着手里从妹妹手中抢下的皮制高跟凉鞋,嗅了嗅味道。轻微的酸臭汗味。
据说有一部分恋足癖的家伙很喜欢这种气味……苏荆耸耸肩膀,随手把凉鞋摆到一边。
苏萝正褪下自己的肩包,随手丢到沙发上,然后把地上的漫画书捡起来,毫不避讳地把自己饱满的臀部露在苏荆面前。修长的双腿绷出纤美的弧度,黑色的丝袜衬得肌肤愈加白皙。
说起来,这两天阿萝的打扮怎么这么……妖媚?
苏荆一边从筷筒里拿出筷子一边思考。
丝袜?阿萝以前虽然因为兴趣而买过,但是几乎从来没穿过。高跟鞋?以前为了运动方便,阿萝都一贯穿球鞋。就算是要打扮得正式一点,受自己的影响,苏萝大部分时间也都跟自己一样,穿得比较男性化。这么艳丽的打扮……
她在取悦自己。
苏荆坐在桌前,打开今天的晚餐。
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会拥有如此冶艳堕落的欲望?自己对她那种暴戾的占有欲,以及阿萝那对自己扭曲的爱欲到底是从何而来?是因为我们基因中的某种血缘联系吗?是因为我们放养式的家教吗?是因为对彼此精美皮相的迷恋吗?
……还是对禁忌的乱伦、近亲相奸的无意识反抗呢?
知道二人的关系不会被世俗所容纳,知道这样畸形的恋情不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就算是逃离现在所生存的环境,私奔到无人知晓的地方结婚生育,真正从双生子变成一对夫妻,也要付出一辈子隐姓埋名、离开故土的代价……更不必提冥冥中的天理,以双生子的基因同步率,生下的孩子拥有基因缺陷的概率是常人的数十倍。
但我们都这么骄傲。
不会因为外界的压迫而改变决心,但是却会因为这些压力而令自己的欲望畸化。下意识地逃避正常的恋爱关系,将自我的属性不断延展。因性别的定位不同,引导出不同的黑色欲念。
苏荆猛然觉得有一个东西正隔着裤子按摩自己的肉茎。
苏萝用勺子舀着咖喱,视线集中在牛肉块上,但是她的纤足却挑逗性地从桌子底下伸了过来,用脚趾在苏荆的大腿中慢慢摩擦,找到确切的部位后,用脚趾不停地摩擦。
苏荆低下头吃饭,任那只脚在自己的双腿间摩擦。脚趾笨拙地试图解开扣子,但这已经超过了区区脚趾所能做到的事。在努力了半天后,苏萝放弃了解开苏荆的裤子,而是伸出另一只脚,从苏荆宽松的外套下滑了进去,滑腻的丝袜脚轻按苏荆的腹肌,然后逐渐上升,挑逗苏荆的乳头。
男性的乳头同样也是敏感带,苏荆用勺子搅拌盘中的牛肉和土豆,不怪有些人喜欢丝袜,这种柔滑细腻的感觉确实能够带给人异样的快感。
苏萝咬着嘴唇,半个身子几乎滑到了凳子下面,只用腰背发力。这已经不能算偷偷调情了,苏荆一把握住她的脚,用力把她托回去。
足交失败,苏萝抬起眼睛羞恼地瞥了他一眼,拿起纸巾擦了擦嘴,然后滑下桌子。
几秒钟之后,苏荆的腰带被解开,苏萝的手轻车熟路地掏出肉棒,一个温热柔软的腔体将它含入口中,软嫩的舌头绞吸着龟头,用牙齿轻轻划蹭输精管。少女的双手轻轻扶住哥哥的腰部,把肉棒整根吞进去,直抵根部。前几天的纵欲中,苏荆已经让她在实践中学会了深喉的技巧。
温热的潮湿鼻息喷在自己的下身,苏荆的神经快感度一点点地累积,苏萝娴熟的舌技日益长进,而且耐力极惊人。十几分钟后,苏荆全身的关节绷紧,准备在苏萝温暖的喉穴中释放。
“不行!”苏萝一把捏住苏荆肉茎的根部,用指甲掐住输精管,暴涨到极限的阳物在她手中跳动,妹妹却只是用餐巾纸小心地擦干净而已,竟然就这样放着不管了。
“喂……阿萝,你脑子没事吧?!”
女孩从他腿间钻出来,骑到他腿上,搂住苏荆的脖子,甜腻地凑在男人耳边说:
“哥哥,我现在只是在暖场而已。因为明天要和哥哥一起享受愉快的做爱,所以我要把哥哥的欲望一点点挑起来,让哥哥储存的精力进入最佳模式……所以,稍微忍耐一下吧。”
苏荆眼神不善地盯着她。
苏萝亲了他一口,柔软的嘴唇在脸颊上轻轻触碰,就像是一片雪花落在脸上。
“别以为亲一下就能糊弄过去了。”
“呃……再亲一下呢?”
苏荆还是被苏萝糊弄过去了,不过作为报复,他已经趁妹妹钻到桌子底下的时候,把咖喱里所有的肉块全拣出来吃了。
说起来,阿萝这花样百出的小恶魔,怎么这两天老喜欢玩这些勾引人的把戏。
做完晚上的功课,又打了一会儿电玩,却总是感到心神不宁,脑子里不自觉地总是浮现出妹妹的艳丽身姿。苏荆干脆放弃了今天的阅读,等着苏萝泡完澡自己也去泡一下。
躺在浴缸里,温暖的池水散发出玫瑰的香气。为了节省烧水的时间,泡澡的时候总是苏萝先泡,然后苏荆再用她剩下来的水继续躺进去。苏萝一直很爱干净,所以苏荆也不觉得这缸水很脏,只是觉得浸泡在妹妹的香气里,有一种安心感。
直觉上,不想让她取得主动权呢。
热水放松着男人的神经,肌肉松弛下来,让他在静谧中思考。
苏荆从浴缸里爬出来,用毛巾擦干自己的身体。
当苏荆走进妹妹卧室的时候,灯还亮着,但苏萝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一只手还悬在床外面,手里握着的书落到了地板上。苏荆默不作声地为她关上灯。借助窗外的月光打量她勾人的姿势。
经过这些日子野兽般的交媾,原本清美的苏萝焕发出作为雌性的魅力,整个人的气质都渐渐地变得妖丽起来,就像是原先底子就很好的白色描画,再以巧妙的手法点上一点朱红,带来画龙点睛般的升华。
只是神态、姿势的微妙转变,就将自己从小一同长大的妹妹转化为连自己都为之目眩的绝艳妖姬。
苏荆轻轻爬上床,像是在半夜伏行的狩猎者,靠近还懵然不知的妹妹。凌乱的长发铺在床铺上,整个人都散发出淡淡的香味,不光是玫瑰香油的味道,这是苏荆很熟悉、几乎习以为常的苏萝的体味。淡淡的甜香。
她在每次做爱后都会去洗澡吗?苏荆回忆起那次在卫生间里,把她丰满的身躯抵在花洒下,酣畅淋漓地抽送。二人的嘴唇像是黏在一起般吞吃对方身上的气味,在热水的打击下,汗水与爱液转瞬间就被冲走,为彼此涂满沐浴露,亲吻彼此的乳头,黏膜与黏膜的交缠。
苏荆坐在她身边,久久地凝视自己的双生妹妹月光下绝美的侧脸。对方的脑波散发出有规律的平缓波动,苏萝正沉溺在甜美的睡眠中,睡得很香。
真美啊,阿萝。他无声地说。
手指从小腿开始往上滑,轻薄的被子下,苏萝像是婴儿般蜷缩着。苏荆从她纤巧的脚踝开始,一路往上勾描,顺着修长的小腿和线条优美的大腿一直往上划,直到那条臀沟。
最近怎么都喜欢穿这么骚的内裤啊,真是令兄长担心呢。
由于两人心知肚明的原因,最近苏萝换内裤的速度越来越勤,苏荆又有不喜欢脱她内裤,直接隔着布料爱抚到她屁股湿漉漉一片的恶习,原先颇大量的内裤储存已经有一半堆在了卫生间里的洗衣篮里,等着两周一次的洗衣时间。
现在她屁股上的黑色Tback,别说包住臀肉了,苏荆还要用手指挑开柔软白嫩的臀瓣才能看见那一条细细的布料。没有别的可能,穿这样的内裤只为了献给那一个能够脱下它的男人看。
如果是要勾引哥哥的话,这样努力的成果,值得夸赞呢。
苏荆的手指继续往上滑动,划过漂亮的臀部,轻轻陷入柔软纤细的腰肢,那层细细的脂肪手感极好,柔软的肚子并没有难看地凸起,而是平滑地过渡到最底下的一层肋骨。苏荆的手指顺着她微微浮凸的脊椎一路向上,苏萝的腰背像是被抚摸脊背的小猫般微微挺起,似乎在梦境中也感觉到触电般的酥麻感。
纤细修长的脖颈,白净细腻的肌肤,在月光下闪现出羊脂玉般的色泽。安详绝丽的面容上挂着恬淡的笑容,任谁看到这张明丽的脸,都无法想象她急切地舔弄肉棒时浮现的痴媚表情吧。
苏荆把薄被扔到一边,用自己的舌头顺着刚才手指划过的轨迹一路轻轻舔上去。苏萝的鼻子里发出了细微的嗯唔声,细瘦的肩胛蜷缩了一下,把自己缩得更紧了。
一路舔吻到香滑的翘臀,苏荆用手指扒开软嫩的臀肉,露出黑色的内裤和浅红色的唇皮。灵活的舌头拨开碍事的蕾丝内裤,挑开粉嫩的唇皮,钻入柔软的肉穴,温和地搅动着。
这下的刺激果然比较大,苏萝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舒爽的呻吟,两条美腿蜷缩了一下,思感中的波动一阵荡漾,但最后还是没醒过来。
在苏荆有技巧的舔弄下,成熟的肉壶很快变得潮湿润泽,苏荆饮下妹妹略带腥咸的蜜汁,胯间的阳物已经兴奋地挺立起来。这几日的禁欲已经令他进入了最佳状态,足以让他在苏萝甜美的身体上大肆挥霍自己的体力。
他扶住少女的肩膀和纤腰,微微用力,把她扳成趴在床上的姿势,接着又把一个抱枕垫在她的腰间,将汁水满溢的蜜唇暴露在外。苏萝似乎感到有些不妥,上半身开始不安地挪动,细长的手臂开始无意识地抓挠周围的东西。苏荆用温柔的波动传入她的脑海,安抚她不安的神经,一边将自己粗硕的肉棒缓缓压入肉穴。
“唔嗯……”妹妹在鼻子里发出又像是难过又像是舒爽的呻吟。
温暖又柔软的肉壶将他的肉棒一点点吞进去,细嫩的穴肉一层层地缠绕上来,用滚烫的爱液和黏膜湿滑地裹住熟悉的入侵者。苏萝从鼻子里发出哼哼声,把自己的屁股往后挪了挪,迎合着苏荆的肉棒,口齿不清地嘟囔着梦话。
“唔……哥哥……不要从后面……阿萝腰都麻了……”
如果不是苏荆的思感确实地压制着对方的浅层意识,他都以为苏萝已经醒过来了。就这样奸淫这块无意识的美肉,有一种正在肏弄世界上最完美飞机杯的感觉。
苏荆伏在妹妹的背上,用手指抚弄她的两片嫩唇,口齿不清的女生睡眼朦胧地含住他的手指,像吸吮肉棒般地轻轻吸啜他的手指。苏荆一边缓缓抽送自己的肉棒,一边用手指按摩她那两排光洁的贝齿,揉弄粉红色的牙龈,玩弄可爱的嘴唇。
拨弄了半天后,他将手收回来,舔舔自己手指上的唾液,把手伸向圆鼓鼓地坠在少女胸前的乳球,熟练地解开前开式的黑色蕾丝乳罩,用手指按揉可爱地挺立的嫩红色奶头,轻柔地把玩沉甸甸的丰软乳肉,手掌炽热的热力透过饱满的脂肪团块,直渗入内部细密的神经网络,将柔软的快感送入神经中枢。
苏萝鼻子里发出的呻吟声已经越来越激烈,被苏荆开发后的冶艳肉体开始本能反射地配合男人的动作。苏荆能感觉到她的浅层意识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灵动,这是苏醒的前兆。
苏荆知道,她其实现在已经一点点脱离了睡眠状态,可以说已经处在“半睡半醒”的朦胧状态。或许她现在还以为是做梦吧,在梦境中和哥哥温柔地缱绻欢爱,发出平日交欢中刻意抑制的高昂呻吟……
苏荆不再压制她的意识,而是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渐渐粗暴地抽送,尽情享用这具只被自己一人独占的淫美身躯。
嗯……又……又是梦吗……
苏萝无意识地扭动自己丰隆的翘臀,闭着眼睛享受哥哥带给自己的酥麻快感。这一次的梦境似乎格外真实,带来的快感也格外畅美,那根让自己又爱又恨的粗硕阳物在梦中也一样地蛮横,一次次都顶进娇软的花芯,让自己没挨几下就忍不住泄了一次。
明天早上起来……又要换内裤换床单了吗……真讨厌啊,能停止这种春梦就好了……
“哥哥……用力玩阿萝嘛……”
骨酥筋软的妹妹发出朦胧的甜腻呓语,就算是在梦里也忍不住向哥哥撒娇。苏荆如她所言地加紧了动作。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在花芯处缓缓碾磨旋转,然后再带出淋漓的汁水,再一次尽根压入,挤开缠绵的肉褶,在泥泞的嫩肉包裹中寻出直达迷宫底部的路径。每一次挤弄进去,胯下的美人儿都从喉咙里挤出蚀骨的浪叫,而当抽回来时,她又失望地娇甜喘息,用滑腻的穴肉缠裹,试图夹住苏荆的肉茎。
“呃……”苏荆咬着牙昂起头,数百下强劲有力的抽送后,射精的感觉已经涌到了自己的腰眼。爱液过度摩擦产生的白沫淫靡地滴下来,落在苏萝洁白的枕头上。他饶有兴致地用两根食指剥开妹妹小巧的菊门,用自己的手指探入其中,隔着肉层感受着自己肉棒进出时带来的穴肉翻卷。
“唔,怎么这次……呃……呃啊……等等,等等……哥哥!这不是梦?!哥哥,怎么回事啊啊……不要插了,让我把话说……说清楚……呜……”
苏萝的穴肉一下子紧缩起来,少女的身体迅速绷紧了,但是苏荆此时早已掌控了主动权。猛地一个冲刺,就把妹妹的尖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妖媚呻吟。
“……不对……呃啊……哥哥,不要,不要揉阿萝的奶子了……呜……太舒服了……”苏萝试图把苏荆的手从自己的胸部移开,但是自己的动作软绵绵的,反而被苏荆一把抓住自己的手,按在自己饱胀的乳球上,用力地挤压按揉。
“没……没让哥哥……今晚来强奸阿萝……明明说好了……明天晚上,洗完澡后,好好做一次……为什么哥哥要偷跑……”
苏萝情迷意乱地按揉自己的乳球,熟练地挑逗自己的奶头,自慰般地用锐利的指甲在乳晕上打着转。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已经被苏荆肏得昏了头,居然开始自己爱抚自己。羞恼和快美在脑仁中搅和成一团烂泥,让她不知道应该生气地斥责偷吃的哥哥,还是继续拱顶自己的嫩臀,放开心怀地被哥哥粗暴地送上云端。
“阿萝,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是‘明天’了。”苏荆伏在她耳边轻声说。
“是……是这样吗……那就……没办法了……阿萝就容忍哥哥一下,被……被哥哥强奸吧……”
苏萝把自己的脸埋在双手中间,露出了解脱的羞赧笑容,她温柔地亲吻苏荆的手指,努力翘起屁股向后耸顶,任苏荆的腹部拍打肥嫩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苏荆的手指被妹妹灵活的舌头卷进嘴里又舔又吸,紧缩的甜腻膣肉想要把肉棒融化在体内般滚烫地吸吮,兄长再也难以忍耐,将肉棒顶入发情的子宫,低吼着用膨大的肉棒把成团的粘稠精浆压入其中。
苏萝的腰弯成一张纤美的长弓,发出呜咽般地喘息和尖叫,已经分外熟悉兄长的反应,肉棒一瞬间的膨大引发了刻入她脑仁的应激反应,下意识地拼命分开自己的大腿,把自傲的臀部往后挺挤,让粗暴的阳物挤开层层叠叠的湿润膣肉,顶开最深处的穴口,令哥哥能够把生命的种子一股股地填满自己孕育后代的圣殿。
射精持续了十几秒的时间,二人脑袋一片空白,在痉挛的快感中紧绷着一泄如注,然后无力地松弛下来。
完成了……今晚的受精仪式。苏萝把屁股放在枕头上高高翘起。虽然射进来这么多,应该是可以怀孕的,但还是让肚子里多填一点比较保险……暖流一点点涌进自己的肚子,她用自己的手把穴口淌出来的精液重新抹进去,实在堵不住汩汩流淌的白浆,只好自己吃掉。
“还没结束呢。”苏荆用低沉的喉音吐出这句话,他裹满淫液的阳物还未萎缩,而是毫不犹豫地转向了菊道,趁苏萝全身酥软,无力反抗的时候一口气挤了进去。
“哥哥!那边超痛的!”
和苏荆做过几次肛交,苏萝不是第一次用后门吞纳肉棒的雏儿。但每一次进去的时候都痛得眼前发黑,每次都是被苏荆强压着屁股干进去,虽然肛菊的快感有种魔性的中毒魅力,但苏萝还是本能地反抗这种激烈的性爱。苏荆毫不理会,只是自私地追求自己的快感。
“呜……阿荆,你怎么这么坏,明明现在才十一点半……”想从激痛中分散注意力的苏萝现在才看见床头闹钟的时间显示,“这下子,什么情欲管理不就成了白做工嘛……不要干阿萝的屁股了,用屁股也能高潮的话,阿萝也要变成变态了啦……”
苏萝尽力想些话说,以分散注意力中臀部撕裂般的痛苦和麻麻酥酥的快感。苏荆轻车熟路地在她柔软的菊穴中抽送,相比起被哥哥肉棒印下形状的可怜膣壶,自己那每天晚上都有认真清理的肛菊更为柔韧,也更为贪婪地把哥哥的大肉棒往里吸。
不过,为了干阿萝的嫩屁眼而这么霸道,哥哥也觉得菊穴很舒服吧……苏萝咬紧自己的下唇,试着摆动自己的臀部,让肉棒入得更深,直达肠道的深处。淫艳的快感从脊椎麻酥酥地传上来,她情不自禁地夹紧自己的粉嫩肛肉,试图把哥哥的肉棒快些挤榨干净。
完蛋啦……随着肉棒在天然润滑液的帮助下不断艰难地抽送,肛菊处妖冶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苏萝忍不住双手抱住自己的头,被火烫的肉棒干得两眼翻白。阿萝要对肛交上瘾了……怎么办……只顾着自己爽的笨蛋哥哥一定要对被调教成肛奴的阿萝负责……
被哥哥的巨物肏得屁股发酸,苏萝的腰已经支撑不下去了,趴在床上的上身被苏荆有力地扶起来,抱在怀里。兄长的双手从背后揉弄软嫩的乳球,像是要挤出奶汁般地搓揉,苏萝勉力用手撑着床,屁股深深坐入哥哥的腰间,让肉棒几乎顶穿了自己的小肚子。
“哥哥……可不可以稍微,稍微放慢一点……呜……节奏……阿萝要变成笨蛋了……”
苏萝躺在哥哥温暖的怀里,被大手揉搓亵玩的奶子、被肉棒凶狠肏弄的菊穴、被手指淫靡搅动的肉唇,以及被哥哥轻轻舔咬的敏感耳朵,紧贴那年轻身体的脊背……被包裹在哥哥的气息里,全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发送让她晕头转向的快乐电波,把她拉进只剩下肉欲快感和心灵体验的甜美漩涡。
好像……好像应该把哥哥斥责一顿的……
为什么来的……一开始,我好像是说,只有等到明天晚上才开始做……
为什么我会这么想……明明被哥哥溜进房间肆意把玩是这么舒爽的一件事,为什么还要等到明天……我到底之前是怎么想的,好像有一个逻辑让我这么做,但那是什么来的……脑袋被干得昏昏沉沉,想不起来了……
在兄长的全方位攻势下,苏萝哭叫着泄了一次又一次,苏荆已经听不出来她在哀叫些什么了。一开始似乎是让他稍微慢一点,后来基本上只剩下了胡乱的喘息和浪叫,间或夹杂着祈求他更用力、更强硬地奸干——苏荆荣幸之至。
等到苏荆再次于肠道中射精后,苏萝的嗓子已经哑了。但是至少有些东西可以用来解渴,她摆动自己的美臀,坚持不懈地套弄着哥哥的肉茎,榨出剩余的生命之种;上半身则伏在泥泞的床单上,吸啜那些还未干透的爱液和精浆,来润泽那唱出淫媚词句的喉咙。
几分钟后,苏萝才依依不舍地挪开自己的肉臀,把苏荆的阳物吐出来。她翘起屁股,用手指从胯下深深探入菊穴,抠挖出里面成团的精液,然后用自己的香舌舔食干净,秽乱的动作令苏荆也为之倾倒,三两下吃完屁股里储存的浆液,她又把头转向了苏荆。
“……哥哥,阿萝……阿萝还想要……”月光下的苏萝双眼中泛着痴媚的色泽,她蛇一般地缠上来,正面抱住苏荆的脖子,用自己的手把肉棒导引到已经湿漉漉的红肿肉穴口,用力把它往里面塞进去。
“给我嘛,老公……”
“嗯……等一下……阿萝,你叫我什么?”苏荆骤然间觉得不太对。
苏萝的动作也停滞了一下。
“诶……哥……哥哥……还是老公……好像都可以……”她眨着眼睛想了一下,“总想试试叫哥哥老公呢……一直都只敢在梦里这么叫,刚才一瞬间恍惚,就叫出来了……”
连着射了两次,苏荆的肉棒本来已经趋于无力了,但是此刻却又凶猛地挺立起来。到底是因为之前短暂的禁欲强化了他的性力呢?还是因为这句意料之外的称呼呢?
肉棒陷入泥泞的浆穴中,湿乎乎地挤进底部。苏荆无意间瞥到地板上的一样东西,那是苏萝之前睡觉前看的书,厚厚的封皮上写着《孕妇百科》。
为什么我在害怕?
妹妹妖媚地骑在苏荆的身上,熟练地耸动腰胯,让甜美的肉穴激烈地吞吐狰狞的肉茎。苏萝纤细的双臂撑在他的肩膀上,饱满的乳瓜在苏荆眼前诱人地鼓荡,苏荆忍不住咬住肥嫩的乳肉,吸奶般地啜饮里面承装的酥满浆酪。
“哥哥……阿萝好开心……”
苏萝俯下身,让兄长能够更容易地吃到肥腻的乳脂,任舌头挑弄她敏感的红嫩奶头。嫣红的乳头高高挺起,任灵活的舌头将唾液把它涂成湿漉漉的糟乱模样。
“哥哥……阿萝好想嫁给你啊……”
苏荆的大脑因为快感而晕眩起来,他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听清妹妹在说些什么。
“阿萝好想嫁给哥哥……成为哥哥的妻子,给哥哥生下好多小孩,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从阿萝很小的时候……就这么想了……但是阿萝知道,这些都不可能……因为哥哥是阿萝的哥哥,阿萝是哥哥的妹妹……”
淫美的膣穴像是要把苏荆的肉棒吞进去一般地绞磨着,挤压按揉着多次射精后的酸胀肉棒,快感一点点累积起来,将之前的酸痛作为垫脚石般,攀向更高的极点。
“当哥哥第一次操阿萝的时候……阿萝开心得都快晕过去了,阿萝永远不会忘记哥哥给阿萝开苞时候的感觉……好痛,但是阿萝超开心……哥哥大概不知道,阿萝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表现得很害怕,因为哥哥喜欢操害怕的阿萝……虽然破瓜后那几天连站都站不住,但是阿萝还是开开心心地给哥哥操……”
“但是……阿萝还是不能喊哥哥老公……永远都不可能……”
湿湿的水滴打在苏荆脸上。是咸的。
妹妹抱着他的头,像是叹息,又像是哭泣。
“哥哥,阿萝放弃了。把阿萝变成哥哥的爱宠吧,如果不能当哥哥的小妻子,那阿萝就当哥哥脚边的宠物吧。以性奴的身份,为哥哥带来快乐,给哥哥尽情蹂躏,给哥哥……卑微的爱。”
苏荆射精了,在温柔缠绵的肉穴中,射出激烈的精液。身体像是躺倒在冰雪中,冰冷的床铺,只有骑在腰上媚叫的女人是如此温暖。他奋起力量,把她反过来压倒在身下。明明已经耗尽的肉棒再一次膨胀,他压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他露出犬齿,苏荆的欲望重新膨胀,黑色的火焰高高燃起,像是想要焚尽一切。黑色的眼睛紧紧地逼视着心爱的阿萝,那张泛着潮红的美丽脸颊上仰视着自己,露出略有些迷蒙的眼神。
“阿萝……准备好成为哥哥的小母猪了吗?”
那双长腿缓缓夹住了他的腰,妹妹温柔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嗯。”
……
“哥哥,欢迎回来。”
娇美的女性跪坐在门口,清丽的容颜上露出单纯的喜悦。
“我回来了,阿萝。”
苏荆回身合上门,女子已经殷切地替他解开鞋带,把脱下来的靴子认真地摆到一边,然后稍微有些吃力地站起身来。
“今天的晚饭是芹菜炒小牛肉、白萝卜腌肉冬笋汤和红烧茄子。哥哥先去洗手吧,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都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就不要每天再忙这些事了。”苏荆微微皱眉,用手抚摸妹妹凸起的肚腹。穿着宽松的孕妇长裙,苏萝腹部的隆起已经极为明显。苏荆的手指触碰到她高挺的肚子,令她脸上飞起一片绯红。
“不用担心,哥哥的宝宝,阿萝一直在用心照顾……”
往日的锋芒与骄傲被时间洗去,现在只残余驯良的母性。十八岁的年轻少妇脸上盈满温柔,看见苏荆时眼中泛起甜蜜的渴望。
几分钟后,苏荆坐到桌前开始吃饭。而苏萝则扶着自己累赘的肚子跪在兄长胯间,用柔软丰盈的双唇吸啜阳物。灵巧的舌头熟极而流地擦过敏感带,色情地用手指按揉肉囊中的双丸,疏松着粘稠的精浆,让精液能够更顺利地通过输精管。
苏萝贪婪地用自己的口腔将肉棒整个吞入,用最适宜的力度刺激龟头上的神经。曾经困难的深喉动作现在已经熟极而流,轻轻松松地就将粗硕的肉茎完全纳入口中。
在温软甜蜜的侍奉下,苏荆也不再克制,畅快淋漓地将精液射出在柔软紧箍的喉咙里。苏萝咕嘟一声咽下去,伸长细嫩的猫舌,将涂满自己唾液的肉棒舔吸干净,用自己柔软的长发擦干,然后重新纳回苏荆的裤子。
“哥哥,阿萝今天乖不乖啊?”少女抱住兄长的腰,殷切地仰起头,等待着来自主人的夸奖。
“好乖好乖。”苏荆揉揉她的脑袋,妹妹把头靠在他的腿上,发出猫一样呼噜呼噜的呻吟声。
晚餐咬只是苏萝休学在家后每天必修功课中的一项。由于身体上的明显特征,她只能长时间休学,整日在家自己学习。除了念书之外,就是做孕妇保健操、买菜煮饭、做一些简单家务,转职为全职家庭主妇的同时,也要满足心爱的哥哥每天积攒下的性欲。
今天哥哥的兴致似乎比较高,也就是说,晚上会有“加餐”。半年时间全心全意的侍奉,苏萝对兄长身躯的了解甚至比他自己更深。
先是在浴室里把自己洗白白,然后再精心打扮一番。原先英气凛然的清丽面容,现在棱角与锋芒都被磨平,眉眼温柔下来,气质娴静淡雅……已经配得上倾国倾城这个词了吧。
好开心。
不是为自己的容貌而骄傲,而是因为这样的美丽可以取悦哥哥大人。
在自己的卧室里修眉,轻轻涂抹成原来那锋利的模样。再换上原先那充满运动感的少女服饰,白色的丝袜,象征着纯洁……白色……从细窄的内裤,到几乎连乳晕都遮不住的皮质胸罩。肚子太大,一些衣服已经穿不上了,只好换上一件利落的露脐装。黑白色,一直以来,哥哥和自己都只喜欢黑色和白色……
镜中的自己似乎又回到从前那样优雅又狡诈的小恶魔模样。除了怀胎六月的肚子鼓鼓地凸起,涨大的奶瓜从领口绽出白腻的乳肉,眼中盈满情欲……
然后,准备阶段完成,最后的步骤就是……把她召唤出来。
“苏荆……!!”
几分钟后,苏荆的卧室门被一脚踢开。
苏萝握着一把工艺武士刀,杀气腾腾地四处寻找自己的兄长。
“可恶……居然把我变成现在这幅母猪的模样,还用那个分裂出的淫贱人格压制我的存在……阿荆!出来!我要宰了你!!”
“今天晚上是这种吗……”苏荆转过身,从书柜上随手抄起一柄木剑,“虽然我不介意陪你打,但是……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
“……!”少女气势一滞,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就算是那个骄傲又暴戾的苏萝,也本能地会保护自己的骨血。苏荆上前一步,木剑疾斩。
虽然一时分神,但是苏萝的天赋本能还在,迅速一抬武士刀,架住苏荆的斩击。双剑相交,少女面色微变,膝盖差点跪倒下去。
“可恶……这副身躯已经退化成这么迟钝的东西了吗……”
半年怀孕时间在家里修养,原本的运动少女无论是体力还是力量,都已经退化到了极衰微的程度,单是架住这一剑都有些吃力。
苏荆自然对此心知肚明,高速前冲,在她转变架势之前就迅速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以凌驾于她之上的腕力压制住妹妹,男人以纯粹的力量将她整个人压制在门上,缓缓扳开手腕,工艺武士刀锵的一声落到地上。
胜负已分了。
苏萝紧紧咬着自己的牙,眼中盈满眼泪地怒视着自己鬼畜无道的兄长。但是身体似乎不听她的使唤,在哥哥的怀里一点点地酥软下去。这具淫媚的身体似乎已经被调教成了性爱玩具,只要在近距离闻到苏荆身上的气味就一下子绵软了。
苏荆把她压在门上,完全无视她无力的挣扎,手往裙子里探去,摸到一手黏湿的水渍。
“呜……放开!阿荆,哥哥你这个畜生,我讨厌你!!呃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要和哥哥做!”
苏萝拼命敲打苏荆的肩背,但这力度和小猫撒娇也没什么区别。苏荆就这样抬起她的一条美腿,直接扯开只能包住一小块臀肉的内裤,把怒涨的肉棒挤入唇缝,开始猛力地肏弄。
苏萝一开始还在用力反抗,等阳物在湿软温暖的泥泞穴肉里一顶到底,她就只剩下死死夹紧嫩膣的力气了。没有起到半点阻拦作用,反而给残虐的兄长带来更高的快感。
“讨厌……不要,不想再继续乱伦下去了……呜……”
已经被开发成熟媚性奴的丰满肉体违背她意志地以快感灌入她的心智,敏感的身体在哥哥的奸淫下放浪地迎合,只是简单地插入就让她颤抖着小泄了一次。随着苏荆开始把她压在门上,熟极而流地在孕妇的肉穴中抽插,苏萝就只好抱住兄长的身体,咬着自己的嘴唇苦苦忍耐,只盼望能快些结束这近亲相奸的恶剧。
苏荆现在基本已经没用什么力去压制她了,苏萝熟美的身体软得和一摊泥没什么区别,肏弄过无数次的冶艳肉体已经开始自发地迎合。苏荆解开她上身的外套,将那对丰满的乳球从紧绷的束缚中释放出来。相比起半年前更为鼓胀的乳瓜,第二次发育的成果,他含住乳头轻轻一吸,甜丝丝的乳汁就渗了出来。
“不……不要!怎么会……呜……怎么会吸出奶来……”
饱胀的乳球被哥哥吸啜,让苏萝的脊椎一阵酸麻。虽然现在还不是哺育期,乳腺没有准备完全,但奶汁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让微微胀痛的胸部轻松了一些。
随着苏荆的啜饮,妹妹肉壶中缠腻的穴肉也一阵阵收缩,将在泥泞中碾磨的肉茎咬得几乎让他当场射出来。苏荆把尖叫呻吟的苏萝双腿都抬了起来,双手握住她丰满的臀肉。半空中失去控制的苏萝只能以自己的背抵着卧室的门,双手掐住苏荆的脖子,微微用力,想停止他的呼吸。但是当苏荆开始舔吻她另一只奶房的时候,美艳的妹妹哭泣着伸出手环着男人的脖子,闭起眼睛,沉醉在令她发狂的快乐中。
在黏膜的摩擦中,苏萝一次又一次被快感神经的冲击抛上高空,下身泄得一塌糊涂,淫蜜淌满了整个臀部,二人交合处水点四溅,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肉体是何时变得如此敏感多汁。她试着建立与苏荆的心灵联系,以这些他赐予自己的极乐快感作为反击的武器。但是苏荆的心灵早已封闭,反而是对方开始顺着一条轻车熟路的通道,侵入自己的内心,将粗暴的快感注入她的脑膜表面。
“不要,哥哥……我错了,对不起……干得轻一点……小宝宝……小宝宝会难受啊……”
膨大的腹部被弯曲的脊椎和鼓胀的胸部压迫,苏萝在让她晕眩的甜美电流中哀哭。天生的母性让她奋起力量,试图阻止苏荆的侵犯。
“配合我。我就让你换个不会伤害孩子的姿势。”苏荆恶魔般的耳语在她耳边响起。此时的少女没有任何选择,只能用力点头,生怕兄长反悔。
苏荆粗暴地加快了自己抽送的速度,在有力地挺送百余下后,腰眼一振,强劲的精浆便射满了柔软多褶的甜美肉穴。他缓缓退出阳物,刚脱出龟头,乳白色的精浆混杂着蜜汁,从红肿的穴口大股大股地淌出来。男人随手撕开她的内裤和裙子,用狼藉一片的布料擦净自己的肉茎。
“躺到床上。把腿自己打开。”
被接连送上四五次绝顶,一被放下来,苏萝就跪倒在地上,用自己的双手护住自己的大肚子。听到这句命令,她无意识地站起来。有一瞬间想到逃走,但是苏荆侵略性的目光与累赘的身体让她打消了念头。
再说,身上没有钱,什么都没有,又能逃去哪里呢?自己没有相知的朋友,没有可信任的亲戚,从出生开始就只和哥哥联系在一起,从未分开,完全没有独立生活的能力。美艳的孕妇流落街头,恐怕也只会落到千人骑万人跨,比现在更悲惨的境地吧。
苏萝慢慢躺倒在哥哥的床上,羞辱地分开自己的双腿,让还在流淌精浆的花穴口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用手指分开。”
颤抖的纤细手指缓缓埋入肉缝中,将肉皮一点点分开,露出鲜红色的柔腻穴肉和还在往外流淌的浆液。
苏荆走上前去,握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踝,一把用力拉开。苏萝发出一声哀叫,两瓣柔美的臀瓣被强行分开,将肉穴和菊穴一起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苏荆用手指蘸了些淫汁,涂在紧皱的粉红色菊穴上。
“不……不要……会很痛!”
“那我就直接干你的子宫,把宝宝直接干死在里面,好不好?”苏荆露出温柔的笑容,“挤压你这可爱的大肚子,把未成形的胎儿连着胎盘直接压出来,当做一团烂肉一样地操。没关系,有阿萝这么美又这么淫荡的身子,生多少个小孩都没关系……对不对?”
哥哥明朗的帅气笑容让苏萝浑身发冷,她颤抖着用手指扒开自己的菊门,低声道:“对……对不起……请哥哥享用……阿萝的小屁眼……”
肉棒强硬地挤入不断紧缩的肠道,没有预想之中的痛苦,只有纯美的酥麻快感。苏萝悲哀地意识到,这是因为这具肉体已经适应了肛交。就像无数次地被内射中出一样,苏荆的精浆也曾无数次灌满怀孕妹妹的小巧肛菊,这具肉体已经被彻底开发完毕,变成了最完美的肉娃娃,每日每夜,只是作为苏荆一人独享的艳丽性奴。
妖冶的快感从屁股的钝痛中凸显。明明是肛菊被粗长的肉棒奸淫,但蜜壶却因为空虚和肌肉的摩擦而发痒,好想让哥哥用粗大的肉棒……
不,不可以堕落呀……苏萝为自己鼓劲,但是一道激电般的思绪打断了她的思路。苏荆伸入三只手指,开始抠弄她娇弱敏感的肉穴。大拇指拨开一层层肉唇,按摩挤压敏感的阴蒂,苏萝本能地试图弯起自己的腿,以抵御过激的快感,但是自己的膝盖被苏荆压住,弯不起来,只能直面这妖艳的快乐。
“哥哥……饶了我啊……肚子里的宝宝,好像在动……”
苏萝的双手扶住鼓胀的肚子,试图抚慰子宫中的生命,接着却又不由自主地将手移到自己的胸口,自己揉搓着软嫩的奶球,将饱满的乳房挤成淫靡的形状,被挤榨的乳球顶端喷出细细的乳汁,让年轻娇美的孕妇忍不住哭叫出声:
“对不起,宝宝……妈妈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舒服……原谅妈妈……”
苏荆温柔地冷笑,腰胯冲刺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苏萝哀鸣着用沾满乳汁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不去看苏荆的脸,下半身却淫荡地摇摆起来,扭动自己丰美的臀部,和紧致细嫩的肛肉一起逢迎着滚烫又粗暴的阳物。
“承认吧,阿萝,你只是向肉欲屈服的婊子母猪而已。”苏荆温柔地吐出恶毒的言辞,“扭你的屁股吧,就像这一百八十天里每天晚上那样……你还没有意识到吗?你其实早就输了。输给了我,输给了你自己,而付出的代价,就是你的自尊、你的自我……你的心……”
语言的毒液一点点浸入苏萝的大脑,试图反驳这样无耻的言论,但自己的臀部却忍不住地摇摆,贪婪地吞吐哥哥那带来无限快感的恩物。训练有素的肛肉本能地吸裹肉棒,在淫液的润泽下发出粘稠的水声,将哥哥的阳物一口气吃进去,吞到最底下,整根没入。
自己,真的蜕变成没有廉耻之心的荡妇了。明明都挺着好几个月的大肚子,还毫不顾惜宝宝地和自己的哥哥做爱,被屁股的快感麻痹大脑,因为肛交的舒爽而口水乱流……
没办法啊,身体不听使唤!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被阿荆压在身下奸淫,习惯了哥哥的肉棒的味道,习惯了被粗暴的手法搞到失神,被哥哥玩得屎尿失禁,趴在地上张开嘴迎接哥哥的尿液,咕噜咕噜全喝下去……
记忆的残片纷乱地浮起,一次次让自己往下坠落的调教,一次次突破禁忌的亵玩,一次次被哥哥将尊严与自我踩在脚下。就是用这样的手法将自己的骄傲与锋芒一点点锉掉,只剩下调教良好的驯服奴性,只剩下被塑造成型的家畜人格,好色又痴媚的怀孕母猪……
苏荆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心爱的哥哥,温柔到可以让人溺死在里面的哥哥,从小到大最爱自己的哥哥,美丽又优雅的哥哥……
“现在,向我献媚吧,我亲爱的小母猪……爱我吧。”
如果当初不是选择了这个结局的话。如果两人能够一起携手奋斗,努力争取自己的幸福的话。如果自己没有因为绝望和肉欲而退缩,自愿被调教成性奴的话,哥哥也不会堕落成现在轻薄无行的恶鬼吧……
仰面躺在床上的苏萝捂着自己的脸,突然禁不住哽咽起来,清澈的眼泪肆意在脸上流淌:
“对不起!哥哥,我真的好爱你……是阿萝太没用了,是阿萝错了,请哥哥把阿萝肏死,阿萝不要记得这些,让阿萝忘记所有的事,就这样沉沦到底,再也不要醒过来……”
苏荆低笑起来,笑声逐渐高昂起来。笑声中却没有欢喜,他闭上双眼,让眼泪从脸上划过,腰部更为用力。
像是体会到他心中的施虐欲望,苏萝紧窄的菊穴像是要榨干他一般地绞缠起来,湿润的肠液浅浅地浸润出来,在油脂的助力下,苏荆像是要干穿妹妹直肠般地发狂抽送。凶猛的快感如同涂满蜜糖的重锤顶入苏萝的脑仁,像是要把她活生生肏死般瘫痪了她的神经网络,在痛苦与快慰中汹涌地高潮,泻出一摊摊滚烫的爱液。
猛然间,苏荆在抽搐的肠道中泄愤般地射出滚烫的精浆,岩浆般的液体烫得苏萝浑身颤抖,蜜唇里几乎是潮吹般地涌出大股大股的爱液。眼泪已经流干,苏萝只觉得自己的魂灵都飘飘荡荡的,几乎失去了知觉。
“只要,只要哥哥让阿萝最后记住一件事就行了……”
苏萝瘫软在床上,无神的双眼望着苏荆卧室的天花板。
苏荆爬上床,把脸凑到离她只有十公分的地方,倾听她的话语。
“……我爱你,哥哥。有生以来,只喜欢过你一个人……就算变成现在这样,阿萝在心里也觉得非常幸福,非常开心……”
声音轻不可辨。
苏荆俯视着她,英俊的脸庞渐渐靠近,苏萝温柔地仰起自己的脸。二人秀美的唇瓣交接,再一次地,名为苏萝的少女沉溺在甜美糜烂的深吻中,渐渐沉入黑甜的湖底。
就这样……度过被爱和肉欲禁锢的一生。
无知无识、放弃自我、只残留最后的破碎心智,将剩下的一切都寄托给兄长,化作只懂得承欢的母兽,为心爱的哥哥带来快乐吧。等到年老色衰、用来生小宝宝的子宫也坏掉后,没有用的爱奴能不能在哥哥的脚边找到一个可以蜷缩的归宿呢?还是被哥哥遗弃,死在街角的哪个阴暗角落里呢?
无论如何,让我就这样睡去吧,至少我沉眠在最绝顶的幸福人生中。在哥哥的怀抱中沉睡,再一次沉陷在世界上最温柔的气息里,一点点窒息。
“……怎么样,喜欢吗?”几分钟后,闭上双眼的苏萝重新睁开眼睛,艰难地挺着大肚子翻过身,蜷缩在苏荆的怀里,期盼地看着心爱的哥哥,“阿萝的演技超棒吧。”
“嗯,的确很棒。”苏荆抚摩着妹妹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在改变二人从属地位的那一晚,自己亲手为阿萝戴上的爱奴标志,从半年前开始就从未褪下的项圈,代表着身心臣服的装饰品,“我都被感动了。”
苏萝开心地用自己的头猛蹭苏荆,舌头在他脸上舔来舔去,她越来越喜欢用这种简单原始的方式表达自己的爱意了。
“……我爱你,阿萝。”
“我也爱你喔,哥哥大人,阿萝最喜欢哥哥了。”
苏荆温柔地抱紧怀里的绝世美人,抱紧自己双生的妹妹,抱紧自己贤惠的小妻子。对方欢快地蹭来蹭去,像是一只小猫一样,脸上露出甜美的幸福微笑。
四个月后,苏萝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女婴。两人都很开心,出院回家的当晚,作为对爱奴的奖赏,苏荆就在新生的女儿眼前,在苏萝的甜腻肉穴里射了四次,将妹妹无数次地送上绝顶的高潮。苏萝第一次尝到一边被女儿吸奶,一边被肉棒顶开子宫,直接被哥哥射满肚子的无上快美体验。
两周后,二人一起参加高考,考取了同一所重点大学,踏上人生的新阶段。
生产之后,如果每天都被中出好多次的话,要过多久才会第二次怀上哥哥的宝宝呢?苏萝很想弄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而她很快得到了解答。
于是,时光飞逝,岁月荏苒,世界的齿轮滚动向前。
大约二十五年后的某一个夜晚,某市著名企业家苏某与妻子在某个夜晚一同逝世,这对携手度过四十余年人生的爱侣因为突发心脏病而同时猝死。死亡时间的同步性令尸检人员也为之惊叹,直到死的时候,二人的十指也紧紧相扣在一起。
苏某与妻子两人从没有正式结婚,但是他们别墅的卧室中挂着一张婚纱照。照片上的新娘脖颈上套着一只有些陈旧的黑色项圈,二人神色温馨幸福,五官和眉目竟有几分酷肖。
两人育有三女二男,俱不知所踪。
时光如水,不断向前。
于是他们被世界所遗忘。
但在某朵渺小的浪花中,存在着只有他们独享的幸福,这对因背德欲望和社会伦理而饱受煎熬的天才兄妹,终于找到了与世界、与对方彼此容纳的道路。
最终,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
苏荆与苏萝同时睁开双眼,两人剧烈地喘着气,还保持着相拥在一起的姿势。苏荆擦了一把脸,才发现脸上不知何时已满是泪水。苏萝哽咽着低泣起来,苏荆用手指把她脸上的眼泪擦掉。
“哥哥……”
苏萝一说话才发现自己喉咙都哑了。两人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冲进厨房里找水喝。苏荆抱着一桶冰水往自己头上狂浇下去,冰冷的纯净水从头到底淋下去,顺着他修长的赤裸身躯往下流淌,令神智为之一清。
脑袋像是被烧掉了一样,温度极烫,他狂饮冰水,喝了快有两升水才停下来。苏萝也和他差不多,苏荆下意识看了眼她的肚子,纤细的腰身完美无瑕,没有半点怀孕的迹象。
“呼……第一次走得这么远……”
苏萝喝水呛到了,猛地咳嗽起来,苏荆温柔地拍她的背。
在苏萝在床上哭泣求饶后,二人在滚完床单后稍微清醒了一点,认真地决定用白日梦构思一下,彻底堕入乱伦肉欲中的未来会是怎样的。为了强化思感,二人特意抱在一起,额头顶着额头,开始有生以来最夸张的一次白日梦脑洞构建。
在幻象与幻象的重叠中,二人的心智互相牵引,被对方构建的世界所吸引,到最后竟然不可自控地开始度过幻想中的人生。除了一次次放荡夸张的性爱,甚至还模拟出了怀孕的幻觉,人生故事一路失控,向着越来越崩坏的方向前进。
等到苏萝诞下二人乱伦的子嗣之后,两人的精神力已经衰竭,后面的人生只是浮光掠影般地滑过去,直到时间走到两人四十多岁的时候,幻境终于因精神力消耗过度而彻底崩溃,让两个迷失者从梦中醒来。
梦境里一纵眼度过了二十五年的人生,现实时间里,分针只跳动了二十五格。
“……哥哥。”苏萝放下水壶,扶着苏荆的手臂,喘着气说。
“……嗯?”
妹妹猛地冲上来,一把将他压在厨房的墙上,认真地看着他。苏荆微妙地觉得有些不祥的预感,不会是要报复梦境中所受的对待吧。
出乎他预料地,苏萝猛地把脑袋埋进他的脖子,用牙齿轻咬他的耳垂:
“哥哥……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
苏荆温柔地抱住她。
“……那是当然啦。”
厨房窗外,清冷的月光洒下来,照在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二人身上。
“……梦里的我们度过了……很幸福的一生。”
“嗯。”
“……哥哥,我们想办法结婚吧,我要嫁给你,当你的妻子。”
“嗯。”
“无论前方有什么困难,我们都能跨过去。”
“嗯。”
“……梦里我给哥哥当了一辈子的宠物,但这次,我不要当肉便器了,已经当腻了。”
“嗯。”
“但我还是要给你生孩子。”
“嗯。”
“这次不许在我大肚子的时候那么粗暴。就算要做也要很温柔地做。”
“嗯。”
“不许在宝宝面前玩我。”
“嗯。”
“我说要戴套的时候不许骗我说你已经戴套了。”
“嗯。”
“怀孕的时候不许嘲笑我胖。”
“嗯。”
“陪我一起做恢复身材的锻炼。”
“嗯。”
“以后每天都要回来陪我。”
“嗯。”
“一起看书打游戏玩牌。”
“嗯。”
“允许哥哥用我的内裤打手枪,但是用完之后要洗干净。有需要的话还是推荐来找我。”
“嗯。”
“……我爱你喔,哥哥。”
“我也爱你,阿萝。”
然后,时光之轮继续转动。
……
“我记得……以前我说过,要嫁给你是吧。”
“难道现在不是吗?我可是很期待穿上婚纱的阿萝啊。”
“你先把那个褐色头发的放开再说这种话好不好啦。”
本来只是想跑来夜袭哥哥的,结果……倒也没有很意外啦。苏萝挠着脑袋,稍微有点烦恼地盯着那个正趴在苏荆面前翘着屁股浪叫的小婊子。
没想到这个残废在床上居然这么骚……不过那小屁股还挺可爱的……不对我在想些什么啊。
苏荆的床上,小贞子已经翘着奶白色的屁股昏睡过去,那个姓路的贫乳正趴在哥哥背上,用她那小笼包一样可怜的奶子给苏荆按摩肩膀,哇,她那个挑衅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欠干吗?
残废女突然叫那么大声,估计是被哥哥中出了吧。明明被干得腿都软了,还是努力地让开位置爬到边上去,和小贞子睡成一堆。团队精神可嘉,等明天稍微奖励你一下好了。
“要插队吗……萝殿下?”贫乳女露出冷血蜥蜴般的笑容。
你会后悔的。
苏萝露出哺乳类猎食者的凶恶微笑,褪下自己的睡袍。这班骚货没有一个身材能与本座相提并论,什么是用磁场力量优化重组后的哥哥专用完美身材,就让你们开开眼界吧。
“滚一边去,洗衣板,那是我的位置。”
……永远是我的位置。
苏萝纤细的脖子上,黑色的项圈发出黯哑的光泽。
秘卷·山村贞子的上锁日记
我是山村贞子,日记君,请多指教。
用日记写下我和荆君,以及其他女孩子们的故事对我来说是一件相当困难的事,一部分原因是我的文笔并不很好,许多自己想说的话却没有办法尽情表达出来,而另一部分原因则是某些记忆对我来说已经不太……清晰,考虑到某些时候我和苏荆的精神状态都不太正常,所以我也只能选取一些他警戒心比较低的时候向他求证,才能将我脑中零碎的碎片拼凑起来。
回想我和荆君从相识到现在的日子,就像是回忆一场漫长又甜美的梦境。有一种恍惚的不真实感,或许连荆君也是这样认为的吧。每一次他感到不安的时候,就会一句话不说地来找我。我们在肉欲的感官刺激中忘却这光怪陆离的世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寒冷的秋天,我还是一个刚出道的话剧小演员,而荆君是年轻又英俊的音效师,而我们每天做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在工作间里约会。
我和荆君第一次相遇是在一九六六年的东京,当时我十九岁,而荆君正是二十岁的花样年华。像乌鸦般艳丽的青年——我一直认为乌鸦是一种非常艳丽的鸟类,它们身上的黑色羽毛总是闪烁着奢华神秘的油亮光芒。在晨光中于黑沉沉的城市间穿行,我记得城市中的它们很少号叫,或许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叫声会带来厄运吧。
而荆君和那些乌鸦不同,在能笑的时候总是会畅快地大笑出来,有的时候十分引人侧目。他似乎总能在生命中找到有趣的地方,这一点令我十分敬佩。他笑的方式也很多,有的时候是讥讽的微笑,有的时候是快活的大笑,有的时候则是因为看见了什么愚行时的歇斯底里的狂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他那张漂亮的少年郎脸蛋这时候就会布满红晕,过于尖锐的眉毛和眼睛这一刻看上去弯弯的,像是美貌的少女一样,很柔和。
我最爱看荆君笑,看到他笑的时候,连我也会感到高兴愉快,就像是被他感染一样,世界上的一切都瞬间鲜活起来,我也能感受到自己正在努力地在这个世界上生存,非常安心。
说起来真是失礼,我和荆君在认识的第一个月内就同居了。用旧时代的标准来说是不可想象的放荡女子吧,如果就这一点来说……我也难以反驳。虽然我相信我与荆是真心相爱,但是世人之口却总是以浅薄表象作为评判标准。然后荆君某日对我说:
“他们怎么看与你何干?”
我本想讲述一段人与人之间互相支撑和理解才能够搭建起现代社会的结构这一类的道理,但荆君总是会捂起耳朵在地毯上滚来滚去。若换作别人,他一定会兴高采烈地卷起袖子前去论战,但每次只要我讲道理,他总是以这种耍赖法子逃避。我知道他性子好胜,又乐于辩斗,是为了迁就我才故意不与我正面论辩。这种他独有的体贴方式总是令我又无奈又怜爱。
在生活习惯上,我和荆君有很大的不同。我总是喜欢简朴素净的装饰和家具,但荆君却喜欢艳丽的色彩和精致的器具,而且他偏爱于我觉得冷冰冰的人造物。用他的话来说,这些工业产品“见证了文明与生产力的进步”,他可以从这些造物中体会到设计者们的心血……或许这是身为科学研究者的天性吧。
无论从哪方面看,我和荆君都是截然相反的两种人,来自两个不同的时代,持有着截然相反的观点,就像是水和火一样不同。但是荆君和我却有着奇妙的互补性,而我也渐渐发觉他看似轻浮的性格之下,更为深层的事物。许多时候他看上去大大咧咧,实际上心中却早有周密的计划,他的才能与性格能够以这种方式巧妙地搭配,用缜密的逻辑来支持在我看来最天马行空的狂想,当近距离观察他认真工作的时候,内敛的才气像是环绕在他身周的无形力量般焕发出来,非常……迷人。
而被他的魅力所吸引的女性,也并不只有我一个。聪慧坚强的路小姐,勇敢又可爱的小琪,加上和荆君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阿萝……这个小团体中的每一个人都有着深刻的伤痕,而荆君试着用自己的力量来抚平这些伤痕,而我们也努力地用各自的方式去保护他,温暖他……
我很高兴,像我这样的人有一天也可以治疗另一个受伤的孩子,有的时候看见他在我怀里睡着,就像是看见自己的孩子一样怜爱他,因为他偶尔露出的大孩子一样的稚气,而看着他一点点变得成熟……心中会有一点成就感。不过他在床笫之间却不像个没有成熟的孩子,倒不如说是沉湎于肉体之间的感官刺激,如果公正地评论,阿荆是那种对性爱之乐上瘾的人。
如果要举个例子的话,他和小琪经常在工作室里用做爱来舒缓神经,他们摆着图纸和零件的工作台经常被趴在上面的小琪搞得乱七八糟,我在隔壁看书的时候能听见小琪的喘息和哭叫,阿荆总是喜欢欺负她,但是我知道小琪也很乐在其中。而我这样一个淫乱的女人,也会在偷听的时候感到身体中的燥热。
作为一个修习心灵感官的人,我竭力让自己不陷入自己的情感中,而是非常小心地从情欲中汲取力量。血脉中汩动的魔力让我进一步异化,我非常谨慎地克制身体的异变,如果放开力量的束缚,那极有可能被力量本身所反制……那是狂念者,而不是操控心灵之力的正统修行。
但是我还是喜欢……偷窥阿荆与她们之间的交欢。我用心之眼猥亵地偷偷观察他们,心灵的卷须无声地侵入她们的神经,体验不属于我的情感与刺激。欢愉和快乐,像是融化的金汁注入脑仁,我贪婪地攫取这些来自本能的澎湃情感,蜷缩在床上,一边忍耐不住地用自己的手指自慰,一边将情感中蕴含的原始心能纳入自己的心湖。
在这神经快感的冲击中,我一点点软化,血液被繁殖的本能激发,来自血脉中流传的魔力,我觉得自己渐渐被心能所侵蚀,变为某种半实体的生物……如同我那可怖的先祖,融化,不定形的魔性海妖,聚集无数秽念的令人厌憎的事物。
而不同的是,我爱荆君。这些欲念无法融化、冲破我对他的爱,这些欲念转变成了这个核心的力量,让我的心能更为广阔深邃。唯一的副作用就是,我无比渴望与荆君合而为一,自私的独占欲。
我轻细地进入她们的浅层意识,将自己的意识与她们同步,用虚假的感受来填补自己的贪欲。
许多次我成为小琪,她喜欢被荆君欺负的感觉,喜欢自己被摆弄时羞耻又甜美的快乐,跪在工作台上,双手撑着墙壁,让荆君从背后贯穿自己,她沉迷于那阳物粗暴地挤入臀膣时带来的炫目快感,屈服在心爱的男人身下,被操控、征服的感觉令她沉醉。而荆君总是喜欢一点点用粗暴的动作击垮她半推半就的反抗,尽情吞吃彻底击溃的征服感。
而路小姐则不同。她非常地骄傲,每一次她和荆君做爱的时候都像是对主动权的竞争。脆弱但顽强,明明身体那么瘦弱,但是每次都用尽全力地去配合荆君……她喜欢在黑暗的环境中做,无论是爬上阿荆的床,还是被阿荆夜袭,她都试图要求把灯关上。她不想被阿荆看见自己沉陷在官能快感中的表情,虽然阿荆可以在无光的环境中视物,但她总是喜欢自己骗自己。
有一点令我觉得路小姐其实很可爱,她有的时候会和荆君玩角色扮演的游戏,演戏的时候这两个人都很认真。有一次,荆君扮演的是入室行窃的强盗,两人完全进入了情景,荆君直接把路小姐铐在了床上,一个下午毫不停歇地玩弄她。等到晚上,精疲力竭的路小姐被阿荆抱去浴室为她清理。我去拿毛巾的时候,看见路小姐像是小猫一样蜷缩在浴缸里,脸上露出小女孩般天真的睡姿。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完全卸下防备时的表情,似乎只有荆君能够融化她身周的坚冰……
而阿萝……
我有的时候觉得她是不是害怕自己的哥哥被我们抢走,老是有意无意地向我们展示她的“主权地位”。以前荆君晚上总喜欢抱着人睡觉,有的时候是小琪,有的时候是我,路小姐次数比较少。但是当阿萝回来之后,荆君的床就被她一个人独占了,每天晚上她都要抱着荆君才能睡着。虽然知道这对兄妹关系早就越过了乱伦的禁忌之线,但是亲耳听见荆君房间里半夜发出的甜媚叫床声依然让我觉得很惊异。早上去叫这对兄妹起床时,还能看见他们蜷缩在凌乱的被子里黏在一起的模样。
但是,阿萝也是和荆君在床上相性最好的一个。他们做爱的时候,甜美的心灵波长散逸出来,从外层也能品尝到。这股心灵力量强度极高,只是试着探入阿萝的思维,我就瞬间被她的快感淹没了。啊……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有点像是吃到新米做的生鱼片寿司,醋米的清甜、脂肉的丰腴、山葵的辛辣,各种滋味糅合在一起,让你一瞬间忘却俗务,徜徉在白色的温暖海洋中。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趴在床上不知羞耻地自慰,一边用手指玩弄自己的乳房,一边揉动自己的阴唇,在心里急切地渴求阿荆能够进入我的房间,像是以前最粗暴的时候那样将我填满……这副淫荡的身躯是如此空虚和寂寞。
啊,不想再往下写了。有点寂寞。
……
昨晚发生了很有趣的事。
这几天小琪开发各种模组的进度又有了进展,莫名其妙地做了个叫“慰安小狗”的能力模组出来,结果装上运行后搞得她自己都控制不住,不顾时间场合地频繁向阿荆求欢。阿萝都向我抱怨过,明明晚上和哥哥睡得正熟的时候,小琪偷偷钻进来舔阿荆的肉棒,直到琪琪骑在阿荆腰上一边哀叫一边摆动腰肢的时候她才被吵醒,用枕头把她打了出去。
昨晚吃晚饭的时候琪琪直接坐在阿荆怀里,一边套弄阿荆的性器一边用勺子往嘴里胡乱塞东西,桌上的气氛很尴尬。我们都试图装作视若无睹的样子,但是我看见路小姐的嘴唇不太引人注目地一直往下撇。吃完晚饭后,阿荆直接把她抱进房间里去玩耍了,我还以为今晚又是一个被叫床声搅扰的不眠之夜,打算拿本书来看。这个团队里的同伴们,除了小琪之外,所有人都很喜欢看书,阿荆和路小姐买了许多书,把我们的书柜塞得满满的。
我前两天从阿荆的书柜里拿来了《霍乱时期的爱情》,他非常喜欢加西亚·马尔克斯,所以我也找来读了,迅速地沉湎在了拉丁美洲的如烟往事中。
看了四五十页后,有人来敲我门。打开门的时候,门外站着的是阿荆。
“总算找到法子喂饱那发情的小母狗了。她这会儿占着我的床,今晚我和你睡吧。”阿荆微笑着说,我一下子也没想太多,只是心中悄悄欢喜,今晚的阿荆应该不会有人和我抢了吧。
一开始接吻的时候我感觉微妙地不对,阿荆通常接吻的方式不是这样的,更激烈,也更强硬。今天的阿荆很温柔,但是很有技巧,只用长吻就让我头晕目眩。他抚摸我的手法也像是换了一个人,用一只手的指甲轻柔地掐弄我的乳头,刮擦乳晕,另一只手的指尖绕着阴蒂打转,用两根纤长的手指浅浅地陷入我的肉穴,但是却很准确地找到了神经最敏感的穴肉……我用了几分钟时间才查觉到不对,那会儿他已经和我一起躺在床上了。
“你是……阿萝吧!”我这样带着羞怒地问他,虽然外貌几乎与阿荆毫无分别,就连心灵散发的波动也极度相似,但是她身上的气味和阿荆不一样,阿荆身上总是好几种香气混合在一起,但今天他身上只剩下了阿萝的玫瑰香味,一开始我以为是阿萝在他身上留下的私人记号,实在觉得不对劲才问出这个问题。
“……被你看出来了啊。”阿萝用湿漉漉的手指理了理头发,在她磁场力量的变化中,俊朗的线条慢慢变得柔和起来,只是改动了几个小地方,就变回了原来的美人儿。我感觉到她柔软又饱满的奶球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胸口,但是她没有退下去的意思,而是继续压上来,“哥哥正在隔壁把那只小母狗干得死去活来,无论我和你晚上都闲着没什么事……不如来促进哥哥的后宫和谐吧。”
我知道阿萝是对同性也会出手的双性恋……不,或许用“只喜欢女人和哥哥”来说比较恰当。以前也短暂地和她逾越了普通朋友的界限。但是我没预料到她居然会这么主动地进攻我,虽然感到有些不安,但是我努力说服自己,阿萝现在也是这个家庭的一员了,那么……
稍微和她缓解一点彼此的欲望……应该没事吧。
阿萝的舌头真的很厉害,当她的舌头拨开我的阴唇时,带来的快感是阿荆给我口交时也未曾有过的。阿萝知道我最脆弱的地方是什么,她知道用什么样的技巧刺激哪个部位的穴肉能带来更甜美的快乐……阿萝真的在玩女人方面很有一手。
直到她把肉棒挤进一大半的时候我才惊醒过来,是的,赤裸的阿萝有着令我目眩的完美身材,但她粉嫩阴蒂的上方长着一根粗大的肉棒……而这根肉棒已经蘸着我的淫水,顶进了我湿黏黏的小穴。
“这是我磁场力量的一种小小应用啦。记得写你的试用体验喔。”阿萝跪在我身上,这么狡猾地笑着,我想要反抗,但是阿萝的力气真的比我大好多,加上她的肉棒在我的小肉穴里又顶又挤,全身又酥又软,完全用不上力气,就连想要凝聚心能都办不到。
没想到居然会被妹妹阁下用男人的性器奸污,我只能在心底默默吞下悔恨之泪。我曾经在心里发誓,这一生只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荆君,但是我的身体此刻却不受控制地在淫媚地迎合。
阿萝的肉棒被我的穴肉贪婪地绞紧,我的血脉中流淌着欲望,这些日子的窥淫恶癖积蓄的欲火像是从腹内流淌至指端的烈酒,让我的下身开始像发情般地收缩。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性爱,和荆君的妹妹做爱,和这个长着一根和荆君一样性器的美人儿交缠,她一定是啜吻了那根东西许多次,才能模拟得这样一般无二吧。我情迷意乱地抱紧阿萝纤细光滑的脊背,黑色的火焰纹身在她细腻白洁的皮肤表面缓慢地游动,她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微微失神的表情,随着腰部抽插的动作从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快乐呻吟,让我意识到她其实也并不擅长对付男性的欢愉。
我用双腿夹住妹妹阁下的腰,竭力抛动臀部套弄她的肉棒,用阿荆最喜欢的节奏挤榨这根非自然的产物。快感同时在我们两人之间迅速上涨,阿萝已经支撑不住地倒在我身上,发出呜咽般的可爱喘息,我报复性地揉弄她那饱满得连我都心生嫉妒的巨乳,用我的乳头摩擦她的乳头,把她乳糖般软柔的乳肉挤压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我和她的唇瓣碰触在一起,然后开始互相吸吮对方的津液。她的口中传来淡淡的水果味,晚饭后甜点的余韵在我们的口腔中回荡。她的舌头上传来一丝腥咸——那是我自己爱液的味道。
是因为觉得我好欺负才来找上我的吗?妹妹阁下其实很害怕路小姐呢,所以没有去找阿瑶做爱,而是来找我吗?放纵的情绪越来越激烈,感觉被小看的我加快了节奏,用双腿锁着阿萝的细腰,让她在娇声喘息中射了精。暖洋洋的精浆注入我干涸的身体,这根新生的肉棒似乎没有阿荆的那么持久,只是虚有其表,射完一次就轻跳着软了下去。
这可不行啊,我还没有满足呢,再说阿萝这么坏心眼的孩子,不惩罚一下怎么行呢?
我趁着她软瘫在我身上的时候,用手指掰开她的臀瓣,挤进了她被蜜汁濡湿的肛菊。不出我所料,被阿荆调教得训练有素的妹妹阁下在我的抠弄下瞬间弓起了自己的腰,肉棒也重新硬挺了起来,看来已经恢复了八九分精神。我翻过身把她压在下面,我知道,在多日的窥淫中我清楚地看见,每次阿荆一玩她的肛菊,妹妹阁下就一下子浑身脱力,像是被按下一个开关般兴奋起来,放浪地迎合他的亵玩。这次攻守已经逆转,阿萝似乎想说话,但是我已经咬住了她的柔软嘴唇,一边用湿黏黏的肉穴套弄她稚嫩的肉棒,一边用手指玩弄她的菊穴……阿荆真的已经把她调教得很好了,紧箍的肛肉容纳我四根手指也没有问题,只是我试图塞进整个拳头的时候,阿萝翻着白眼抽搐着射精了。
“不,不要再进来了……”
还没有结束呢,我还想继续享用这根稀奇的阿萝的可爱肉棒。持续的心能开始显能,已经射了两次的肉棒在阿萝哀求的眼神中重新挺直起来,深深贯入我已经注满她人造精液的肉壶。
直到凌晨三点钟,阿萝一共射了大概七八次,到了后面,她只能半失去意识地轻声哼哼。我像是奸尸一般骑在她的纤腰上努力驰骋,她的人造阳具被我一次又一次地吞入子宫,无比贪求地索需。每次竭尽精华后,我又重新将其血液封锁,直到我自己也耗尽了体力,慢慢倒在她身侧。身体中的性兽终于暂时餍足,打着呼噜沉入了深处。
在入睡之前,我默默祈祷了片刻,希望自己的欲望不会引发更麻烦的事故。
隔壁阿荆和小琪的战斗也停歇了。我偷偷用灵视看了一眼,阿荆已经睡着了,而小琪自己正把脖子后面的粉红色模块拆下来,调整了一下,又偷偷装回去。
阿瑶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小琪真的是伪装出来的模组失控。我看着她一脸开心地钻进阿荆的臂弯里,突然觉得也不是很生气。
但还是有一点点生气。
……
小琪失控事件后过了几天,阿瑶某天晚上去找荆君了。
阿瑶平时总是穿得很严肃,她实际上是很美丽瘦弱的一个女孩,但是总喜欢用僵硬的深色正装把自己包起来,给人一种危险又有力量的感觉。
我知道,在阿瑶冷淡粗暴的外壳之下,她有着一颗非常精巧而优雅的心,也会对少数几个人展现出自己温柔的一面(或者说是相对温柔)。
在不去工作的时候,阿瑶总喜欢一个人在阳台看书,而阿荆也总会抽出时间来陪她一起看书。他们一句话不说地坐在那里,看似没有沟通,却给我一种……他们的心联系在一起的感觉。而当阿荆每次想出新游戏来玩的时候,阿瑶嘴上会数落几句他不务正业,但最后一定会认真地陪阿荆玩到底,甚至放下了自己的生意不做,花整天整天的时间,和我们一起坐在游戏室里丢骰子、玩卡牌……
他们两个在某些地方是非常相像的人,真奇怪,明明阿萝和阿瑶是这么水火不容的两个人,但她们却都和阿荆很像……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当时,她当着大家的面端着一盏香薰蜡烛走进阿荆的房间,阿萝和小琪正在客厅里打电玩,阿萝很迅速地回过头扫了一眼,之后表情就变得有些……微妙地蠢蠢欲动。
阿萝和阿瑶……其实比较排斥彼此。两个女孩性格像是冰与火,实际上,阿萝和我做过爱,和琪琪也做过爱(我偷窥到了三四次),和阿荆更是经常占据公用场所(公寓的浴室、书房、游戏室……)搞来搞去。但是唯独和阿瑶,一次都没有和阿瑶上过床。
阿萝和她的哥哥荆君一样,都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实际上她虽然不喜欢阿瑶(或许其实她也很喜欢阿瑶,只是因为嫉妒阿瑶在荆君心中的特殊地位才讨厌她吗),但是却很想和阿瑶上床。但是阿瑶不受她的各种媚惑手段吸引,阿瑶除了荆君以外,从来没有对任何男人和女人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情欲。如果阿萝直接找上门去说:“我们做爱吧。”阿瑶一定会用冰冷的蔑视眼神把她拒之门外。而如果像上次袭击我一样用骗术……阿瑶一定能第一时间识破。
虽然有这个能力,但是阿萝不喜欢用强。这一点和荆君一样,是个很善良的好人。
我之前说过,阿瑶很少和荆君一起睡觉。但是我知道,她并不讨厌被高大的荆君像是洋娃娃一样抱在怀里入眠的感觉。荆君喜欢他人的体温,喜欢把女人抱在怀里,好像通过这种方式可以靠得更近一样。阿瑶被荆君抱在怀里的时候,表情很安详,就像是她也喜欢这种感觉。
我不动声色地看书,实际上却已经用灵界视野进入了阿荆的房间,猥亵地偷窥他的性事。荆君坐在床边上,而阿瑶一声不吭地跪骑在他的大腿上,正一边和他接吻一边褪下她中性化的休闲西装,她的一头齐肩短发像是男生,加上纤细的身材和清秀的面容,恍若是非常美丽的男孩子在和阿荆做爱一样。
阿荆没有脱下她的外套,而是让它挂在她纤细的手臂上,束缚她双手的自由。在阿荆吻她雪白的乳肌时,我看见阿瑶仰起天鹅般美丽的头颈,眼神变得迷乱。
她的乳房并不像阿萝那样丰满,相较来说,甚至比小琪的胸部更小,但是很敏感,实际上,阿瑶的身体有着惊人的感受性。以往每一次,荆君刺穿她身体的时候,她是所有人中最快崩溃的。这方面阿萝的耐力最强,她还会一套叫天魔极乐的“对哥哥专用技”,但是每次阿荆一玩她菊穴就会让她瞬间腿软。我和小琪的坚持时间差不多,阿荆说我的身体最柔软,而小琪则总是能想出些新道具的点子……像是阿荆这样耽于肉欲的家伙,我总觉得我们四个得想出各种手段才能把他压制住。
这一次阿瑶也没坚持多久,荆君单用手指玩弄她肉穴的时候她就支持不住了,娇小纤细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阿荆的怀里。她白皙的肌肤像是冰瓷的作品,桃子型的漂亮臀部挣脱深色的长裤,黑色的蕾丝内裤带着水渍挂在腿弯上……
阿荆捧起她圆嫩的美臀,然后往那根肉棒上套下去。平素总是漠然冷淡的俊美脸蛋上泛起一片血色的红晕,在荆君顶入她子宫的时候,阿瑶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声呻吟,晶莹的口水从张开的唇边滑落,阿荆恶意地用手指捏住她的小舌头,从她嘴里牵出来。
“真可爱,我的小毒蛇。”
我听见阿荆这样爱怜地低声说,路小姐这会儿像是被拔去毒牙,又被松脱骨节的眼镜蛇一样,只能被他单方面地玩弄。舌头被牵出来的她只能跪骑在阿荆腰上,被动地承受着肉棒的侵占,口中发出含糊的呻吟。透明的涎液珍珠般滴落在她披在白皙肌肤上的衬衫和条纹领带上,褪到膝盖处的长裤已经被黏腻的爱液浸湿了。
在沙发上装作看书的我兴奋得几乎无法自持,只能把脸埋在书本后颤抖。我所敬佩的路小姐在私下露出这样柔弱的耻态,这正是心中猥亵的偷窥欲望所期待的甜美成果。我贪婪地注视着她沉溺在快感中的表情,看着她甩开阿荆的手指,把脸侧到一边,用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似乎想通过痛苦来保持自己的理智。
但是阿荆不会那么轻易地让她如愿以偿的。虽然在别的地方,阿瑶的聪明脑袋总能让她胜过荆一点点,但是在肉体与肉体的交缠中,只是极度无望的一面倒缠斗而已。阿荆的巨物挤压着她的子宫,他今晚的小花招是根茎上柔软的肉质触须,温柔地挤压、刷挠着黏腻的肉穴。
阿瑶的俊美脸蛋血红一片,呜咽般的鸣泣被强行压抑在喉中。阿荆伸出双臂抱住她的纤腰,手掌握住她柔嫩的臀肉,恶意地把她瘦弱的身体像人形玩偶一样抬起来,然后狠狠贯进底下。重力的作用和阿荆的腰力结合在一起,让阿瑶终于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说点什么啦,亲爱的。”
阿荆这样附在她耳边低语,舔舐她精巧的耳廓,往里面吹气。
“不要!休想。你就是……想听我……求饶而已……啊!”
语气没有平日的从容,被一点点剥去冷硬的外壳,剩下的是柔软的,属于女孩的娇羞和恼怒,路小姐紧紧闭住自己的眼睛,不断调整自己的呼吸,试图在狂涛般涌进神经中枢的快感电流中保持自己的尊严。
“我真是爱死你这宁死不屈的可爱模样了。”阿荆把她的头摆正,对准自己,用手指擦掉她嘴边无法自制地流出来的口水,“来吧,亲一下。”
阿瑶反抗了一下,但是又主动把双唇迎了过去。两人的嘴唇胶结在一起,舌头彼此缠绕着争夺主导权,而阿荆迅速地取得了完胜。我看见阿瑶的蜜液在双腿间滴滴答答地淌到床单上,肉茎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股的黏液,把她修剪得很短的耻毛搞得湿漉漉的一片。
我吞了口口水,灵界感官让我能够清晰地听见肉茎每一次挤进她花唇时发出的水声,也让我听见她一边接吻一边从鼻腔中发出的急促喘息。色情的场面对我而言太刺激了,我想把头脑先集中在书本上,但是偷窥到的场景却久久在我脑中回荡。我发现自己正无意识地维持着偷窥用的术式,而房间里的两人已经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阿荆的邪恶把戏不止于此,以完全轻松的余裕,他凑在阿瑶的耳边低语,开始挑拨她脆弱的意志护壁。
“你记得那次我把你干得失禁,你尿在我身上吧。”
“闭……闭嘴……”
“说真的,虽然你不承认那是尿,但是我舔一舔就知道那是什么啦。”
“那是什么……不要!不要把那东西伸进来!”
阿荆阳物上的触须柔滑地探入她泛着水光的肉瓣,阿瑶突然绷紧了身体,失态地尖叫起来。她的尿道被幼细的触须扩张,以我对阿荆小手段的理解,或许还被注入了微量麻痹毒素吧。在激烈的交合中,阿瑶凄惨地啼叫着,下身尿了出来,浅黄色的尿液一开始像是涓涓细流,接着水流就变大了。她的长裤被浸湿,散发出淡淡的臭气。
“不……不要……”
就连这时,阿荆也没有放松攻势,继续像是要把她的肚子干穿一样狂野地顶开阿瑶的子宫,触须想必此时已经在她的子宫里翻弄了吧。如果是我,或许已经陷入了肉欲之海的狂乱。但是路小姐,即使已经泄得乱七八糟,眼神却依然保持着一线清明。
“好臭。”阿荆这么说,但是并没有露出反感的表情,反而像是被尿液的气味刺激了性欲,他的獠牙闪闪发光,令我预见了路小姐今晚的结局。
“记不记得你被我开苞那天晚上?在那家旅馆里,我当时抱着尽情玩弄你身体的想法。干完你的前面后,顺便把你后门也开了?”阿荆怜爱地抚弄着阿瑶的细瘦肩膀,手指微微陷入光滑的白色肌肤,淡淡的血色在手指下显现。他亲吻她的耳垂,在双眼发红,紧紧抿着嘴的阿瑶耳边细语,“结果,你就像是预知到了我的思维一样,已经事先把自己的小屁眼洗得干干净净了……你是怎么学会自己浣肠的?”
“只要……只要看一下说明书……就学会了……工具可以邮购,我在地址上写的是社团的信箱,然后……嗯……每天下午五点快递送到,我就去取……”
阿瑶噙着眼泪低声呢喃,把自己的脑袋放在荆君的肩膀上,让他看不见自己脸上的大片嫣红。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脸这么红,平日里的阿瑶也会表现出正常的情绪波动,但是那些都非常得体,非常适度,从容得像是精心计算后的情绪表达。
但是现在不是,裸露在阿荆面前的是百分之百的路小姐,没有任何伪装和防御的本人。
“在进宾馆之前我知道……你一定会把我全身上下都玩一遍……呜……我花了二十分钟学习口交……接着练习了一下肛门的扩张,对括约肌的保护,还有……呃啊啊——啊啊——啊!!”
就在她说话的时候,阿荆的手指已经陷入了阿瑶的肛菊,精准地挖掘里面的柔嫩肛肉。我回忆起了阿荆这么玩我时的感受,阿瑶现在一定能感受到手指隔着肉层与肉棒直接的摩擦吧。但是看她高声呻吟时的表情,阿荆给她的快感似乎远胜单纯的刺激肛肉。
“还有什么?”阿荆不紧不慢地问,他逐步进逼,游刃有余地把玩着猎物的感官与心灵。路小姐是一向骄傲的阿荆承认的强悍对手,一个与他同水平的狡猾家伙,意志坚定得有如钢铁,从不后悔自己做出的选择,树立一个目标就全力以赴。她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人,追求怎样的人生,而且毫不犹豫地踏上这个艰难的旅程……阿荆有一次和我说,爱上阿瑶是他前半生迄今为止遭遇的最大失败。
而他最大的成功,则是让她也无法自拔地爱上了他。
让这个平日里与自己针锋相对的对手与恋人一点点臣服,会让他感到无上的乐趣吧。
“还有……还有……还有对于可能的……伤口的消毒……荆,把它从我子宫里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
涨红了脸的阿瑶低声恳求,荆君亲了一下她发烫的脸,缓缓抬起她的屁股,将黏满了体液的肉茎拔了出来。它的表面覆满了粗短的柔软触须,光是看着它从被蹂躏的肉穴中一点点退出来,我的下身已经润湿了一小片。而它的顶端,硕大的龟头上附着着狰狞的粗糙触须,完全像是用来猎食最深处敏感点的凶器。
阴道深处的神经密度相比浅层要稀少,理论上来说应该不会带来特别夸张的快感才对。但是我以自己的体验来说,阿荆的神经刺激小触须能够特别精准地找到隐藏的快感点,甚至可以找到埋藏在子宫内部的神经。甚至我怀疑,是不是那已经是一种扭曲的痛苦感,被他的特殊手法强行扭转成了中毒性的快感。
阿瑶缓缓松了一口气,但是下一瞬间,阿荆又把她的白嫩屁股往下一压,猛地一口气贯进泥泞的蜜壶底部,挤开一路上层层叠叠的滑腻肉褶,敲击在脆弱的子宫上。她的表情一瞬间完全变得空白,血色快速从脸上褪去,精巧的鼻子里流出透明的液体……我有一会儿害怕阿瑶是不是完全休克了。
过了大概两秒钟,阿瑶突然做出想呕吐的动作,喉咙剧烈地抽搐。她的双手始终被外套束在背后,我看见她的手指神经质地绷直,又紧紧握在一起,长长的指甲在掌心刻出红痕。床单上积蓄的爱液已经盈满了一摊,开始沿着床沿滴落到地板上……
天哪,太色情了。
这一击终于摧毁了阿瑶的防线。她彻底软倒在阿荆的怀里,任他抱着自己的屁股,肆意奸淫自己的肉穴,一直闷在喉咙里的呻吟也发出了声音。她此刻的声线比我想象的更软,像是被欺负的小动物一样,像是哭泣,又像是撒娇。我几乎无法把这把又软又糯的呻吟喘息和那个给人钢铁般冷冽感觉的路小姐联系在一起。或许这才是阿荆眼中的路小姐吧,只有他看见过她的这副可爱姿态……
现在,我也知道了呀。
血色重新回到了阿瑶的脸上,她蠕动着紧贴阿荆的身体,挺翘的臀部色情地一拱一拱,努力吞食咕吱咕吱地进出的巨硕肉茎,肉棒的体积像是要把她的娇嫩小穴撑坏一样豪快地进出。肉体的热气和尿液的淡臭味混杂在一起,产生强大的原始性张力。我蜷缩在沙发上,用手指玩弄自己的私处,紧紧合拢双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正和小琪打电玩的阿萝看了我两眼。她似乎正处于犹豫不决中,我想象她突然走上来,强硬地把我抱进房间,然后用和阿荆一样的肉棒将我暴烈地淫辱……我想我或许不会反抗吧。
“阿荆……稍微轻一点……”阿瑶在海潮般的攻势中仰起自己的脸,潮红的脸颊和柔软迷乱的眼神,几乎看不出是平日里的路小姐,她一边向男子索吻,用自己娇小美丽的鸽乳磨蹭着他的胸膛,一边从双唇中吐出甜蜜软糯的呢喃爱语,“我投降了……请怜惜我一点……过度的神经刺激……会让我的感官变得迟钝……会让快感的阈值……提……提高……!”
“这里没有日内瓦公约,我可爱的小毒蛇。”阿荆在她忘情的呜咽中舔舐着她的牙齿,用舌尖刮蹭她的口腔嫩肉,下身的动作更为用力了,干得阿瑶呜呜地浪叫起来,“我要把你揉成碎片,然后再一片片吞下去。我要你成为我的一部分,亲爱的,我要把你玩得成为我的私人宠物……我最珍爱的小毒蛇。”
“如你所愿……”路小姐纤细的手臂环住阿荆的脖子,浅玫瑰色的唇瓣吮吸着阿荆凸起的锁骨和肩胛,“如果这就能让你的……征服欲满足,那我就是您的了……我的主人,我的恋人,我心爱的苏先生……”
她真的很喜欢戏剧呢。
随着阿荆腰部动作的力度逐渐增强,阿瑶也没办法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只是靠在阿荆的肩膀上,抿着嘴唇,努力接纳过于巨大的快感。
阿荆突然放缓了速度,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恶作剧的狡黠笑容,不再是狂暴的冲击,换成了柔软的磨转。但是这一招对路小姐来说格外有效,原先已经有些适应了节奏的她颤抖着瑟缩成一小团,纤巧的唇瓣难以自抑地张开,口水滴滴答答地淌下来,喉间挣扎出不成调的呻吟。
“呃……呃啊……啊……啊啊……”
她狠狠地泄了。我几乎一瞬间下了判断。
纤瘦的身体僵硬地绷紧,她还沉浸在神经快感的漩涡中。但是阿荆的施虐心是不会这么轻易满足的,他一掌拍在了路小姐白嫩的臀部上,不怀好意地斥责道:“继续动,我的小毒蛇,我还没有舒服到呢。”
“嗯……是,我知道了……真对不起……”
一下子被从轻飘飘的快感中拉回现实,路小姐噙着眼泪努力抛动自己的臀部,只是刚刚才丢过一次的身子还酥软着,她的细腰更软绵得用不上力气,与其说旋转吞吐,倒不如说只是缓缓地磨蹭着阿荆的肉棒。粉嫩的臀肉上还有一个浅浅的掌印,随着她的每一次艰难挪动而颤动着,让人好有捏一把的冲动。
阿荆就是喜欢欺负只是凡人之身的路小姐,明明路小姐已经丢得没力气了,却又要强人所难。如果是苏萝小姐的话,或许局势会被她的惊人体力所反转,但是路小姐明明实力悬殊,却总是试图在床上挑战阿荆,每次都会被玩得乱七八糟——或许这是她减压的一种方式吧。
“快一点。”
阿荆残酷地命令已经竭尽全力的路小姐,他的手指梳理着她柔滑的头发,玩弄着她精致的耳朵。可怜的路小姐咬着嘴唇,一边忍耐着下身的痒麻快感,一边还要拼命地取悦自己的恋人。平日里体力就不太好的她突然啪嗒一声仆倒在阿荆的胸前,小蛮腰已经酥软得抬不动了。
“真没用。”阿荆评价道,他毫无怜悯地抚摩着她柔软嫩滑的肌肤,手指围着路小姐的粉嫩菊穴打着转,让她白洁的肌肤颤抖起来,“作为惩罚,我要把你下面的毛全部剃干净。”
“但是……但是……我没力气了……”路小姐像是委屈的小孩子一样大口喘息着说话,声音里都带着一丝哭腔,“我……我本来以为可以的,结果你的触须在我肚子里乱钻,使不上力气……呃啊啊啊……又,怎么又开始了!”
似乎不想再发出可爱的呻吟,路小姐用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细长的眉毛紧紧皱成一团,倚在阿荆身上不停颤抖。大股的爱液不止息地从她被撑开的小肉穴里流淌出来,润湿了阿荆的肉囊,看上去异常淫靡。
“只是罚你把毛刮干净而已。”阿荆邪恶地笑着,“放心吧,你这样漂亮的小肉壶,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不过,虽然我好心,但是阿萝可没有这么好心啦。”
“诶?阿萝?”
我眨了眨眼睛,坐在客厅里打游戏的苏萝小姐深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游戏手柄,拍拍小琪的脑袋,像是猎豹般轻盈地行走,她转开了苏荆的房门,淫乱的场景瞬间一目了然。
“玩得好激烈啊,连尿都洒了一地……”阿萝不怀好意地盯着坐在阿荆怀里的路小姐,“连旁观的我都忍不住想加入了,这么难得的机会可很少有嘛。”
我努力试图理清目前的情况。这是要做什么?阿萝为什么会突然进去?她从开始就和苏荆共享感官么?
正努力摆动可爱屁股的路小姐反应显然比我更激烈,她被阿荆紧紧抱在怀里,显然没办法跳起来直面苏萝小姐。以这种羞耻的方式和她见面,恐怕是阿瑶最不希望发生的事吧。
“阿荆!为什么……呃……她会在这里……让她出去……好不好……”被阿荆干得说话只能一停一歇,路小姐一边喘气一边试图影响他的计划,“阿荆,不要让她进来,今晚我随你怎么玩都好……快……快让她出去啦!”
“怎么这么拒人千里之外呢……”阿萝轻柔地解开她背后外套的束缚,把沾满尿液的长裤褪下来,“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血液和关节会凝固的。哥哥你真是笨死了,一点也不体贴。”
她把阿瑶腿弯上的黑色蕾丝内裤拈在指端,陶醉地嗅了嗅。
“比我想象中的气味还要好,这小婊子的素质真高啊……”
“你……你才婊子!你这被男人操得合不拢腿的愚蠢母猪!成天晃着奶子四处发骚的贱屄,我才不想和你搞!”路小姐显然气急了,从不说脏话的她居然抛下了平日里的克制,咬着牙破口狂骂,“阿荆是我的!你这满身肌肉的死母猪就滚回你的男人窝里去当公用性奴吧!别妄想从坟墓里爬出来还想抢回自己的男人了!”
“嘴巴好臭啊,没胸没屁股还试图勾引哥哥的心机婊。”阿萝危险地笑了起来,阿瑶显然被干得脑袋发晕,不然平日的路小姐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的,她试图用脚踢阿萝,但是软绵绵的腿完全没有力气,被阿萝一把抓住,往一边拉开,露出她白腻饱满的嫩臀,“哥哥,麻烦躺下去……让阿萝来帮你一把。”
“滚开啊!!”
“就算你说对了……就算我真的是母猪,但是当每天被哥哥玩的私人小母猪有什么不好嘛。”当苏荆抱着阿瑶往床上躺下的时候,阿萝爬上来,拨开路小姐的臀瓣,伸出舌头,舔舐正不断进出的肉棒和精囊,连带已经高昂的阴蒂。阿瑶的小豆豆被她有技巧地用舌面来回摩擦,之前还在咒骂的阿瑶这会儿呜呜地呻吟起来,虽然心里还是不爽,但是花瓣中挤出的大股蜜汁坦诚地表现出了她的实际感受。
“呜呜啊啊……”路小姐失态地呜咽起来,或许因为还处在阿荆的影响中,她这会儿的声音依然又软又糯,连我都想试着欺负一下,也不怪阿萝这么恶意吧。阿萝的舌头灵活地钻进了她的菊穴,品尝了一下里面的滋味。
“洗得很干净啊,而且用的溶液很甜。哥哥,你把她调教得真好耶。”阿萝解开自己的睡衣,露出完美的赤裸身材,和纤细的路小姐相比,阿萝的身材真的太厉害了,好像色情漫画里一样的丰满圆润乳瓜,却一点也不会下垂,保持着完美的外形,像是无视地心引力一样从容地挺立在她胸前。惊人的细腰和丰隆的嫩臀给人以一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配上她潇洒自如的气质,真是令我自惭形秽的绝世美人。
“是我自己选的特制浣肠液……是给阿荆准备的,不是给你舔的!”路小姐的声音里带着软软的哭腔,“等等,你要干什么?!”
“干你啰。乖乖松开,否则有的痛啰。”阿萝粗大的人工阳物在阿瑶的菊穴上慢慢磨蹭,“我不会给你润滑油的优惠。所以,松开,否则我要强行进来了。”
“不要!不行!”阿瑶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在床单上乱抓,呜咽着高喊,“我不许你这肮脏的母猪进来!我的屁股只有阿荆可以干!”
很明显,阿萝完全没有把这无力的抗拒放在心上。颜色稍浅的阳物试着用了一下力,肉棒的龟头艰难地挤入被爱液润泽的菊穴,柔软的肛肉不情不愿地扩张,居然吞下了这么大的东西。
“哼……进来……了。哥哥这么爱我,一定不会讨厌我的吧。”阿萝伏在身材娇小的路小姐身上,一边揉弄路小姐柔软的奶房,一边用狡黠的眼神看着阿荆。阿荆挑起眉头,认真地说:“不许太过分。”
“知道啦……啧,哥哥对你真好。”阿萝撇撇嘴,一巴掌拍在路小姐的美臀上,柔嫩的臀瓣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浅浅的掌印,粗硕的阳物已经小半被阿瑶的粉嫩菊穴吞了进去,随着妹妹阁下的纤腰发力,缓缓地尽根没入,“嘴上说不要,你的屁眼怎么这么会吸……唔……好紧……”
“呃……啊啊啊……”
不理会阿瑶的哭叫,阿萝调整了一下呼吸,长长的卷发披在肩上,清朗的双眼眯了起来,露出了畅美的表情,因为身下的肉茎而陷入难以言喻的陌生快感。我看见她用指甲狠狠掐了自己的虎口一下,接着她温柔地握住路小姐的腰,沿着细瘦的肋骨一路向上,用手指按揉着挺立的奶头。阿瑶的胸部不大,但是形状很优美,乳房的手感非常细嫩。阿萝趴在她背上,一边用饱满的巨乳磨蹭她纤细的脊背,四根手指一边用力揉捏路小姐的柔软乳房,像是在恶意地欺负一样用指甲不轻不重地掐弄。
阿萝俯下脸,在她耳边露齿笑道:“你感到很舒服吧……越痛反而越舒服……对吗……?我来让你更舒服一些吧。”
不待回答,阿萝一开始轻缓的抽送猛然开始用力,纤细的腰肢开始用力摇摆,阿瑶的菊穴像是不堪重负般地承受着粗暴的肏弄,粉色的肛肉在肠液的润泽下被干得几乎要翻出来。两根一模一样的粗长肉茎在路小姐的下身同时有节奏地抽插,她的表情像是完全丧失了反抗力,无力地趴在阿荆的身上,像是肉玩具一样翻起白眼,只能发出濒死的甜美喘息。
阿荆和阿萝的默契真的无人可比,他们两人的节奏配合得浑然天成,阿荆和阿瑶舌吻的时候,阿萝就用自己的指甲玩弄她挺立的敏感乳头。而当阿荆伸出手把玩阿萝软嫩乳球时,两人就越过阿瑶的肩头,互相吸吮对方的舌头。
“你们……你们两个混账……把我……放开呜……”
我窥伺着路小姐罕见的失态神情,看着这张平日从容平静的脸涨红了双颊,一边流眼泪,却又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玩弄得口水直流,媚眼翻白的情状,就像是我也在欺负她一样,有一种施虐的隐秘快乐。随着两人节奏的加速,被夹在中央,全身上下被这两兄妹玩了个遍的阿瑶哀声浪叫着一次又一次泄身,而阿荆和阿萝也暴力地加大了力度,两人已经登上了快感的巅峰。
随着垂死般的喘息,阿萝的身子抽搐着锁紧了,低声呻吟着射出了精液,量惊人地大,白色的浆液从被干得发红的肛穴中一股股地挤出来。接着是阿荆,比她迟了两秒钟发射,他的阳物深深贯入到底,堵住被扩张的阴道,阴囊抽动着,虫族的精浆猛烈地泵入子宫,塞满细嫩的宫室……会让阿瑶怀孕吧。阿荆一定会喜欢这一幕的,路小姐不得不挺着肚子继续冒险旅程,怀着阿荆的宝宝,路小姐也没办法保持那骄傲的姿态了吧。以阿荆的鬼畜趣味,怀孕的路小姐一定会被经常索取,肚子里的宝宝这个弱点会被阿荆利用,让她成为他的泄欲肉穴,纤瘦的身体被阿荆无时无地地按在墙上、压在地上、抱在怀里地不停奸辱,颤抖的短发遮住迷乱无助的双眸,奶头被穿上铜环,臀部被写上阿荆的名字,被嘴对嘴地喂下媚药……直到她变成可爱的贪求肉棒的家养蛇,服从一切过分的要求……到那时候,阿荆就彻底击败了这个顽强的恋人。
一瞬间,三人身上散发出的情欲电波完全淹没了我的脑海,散逸的心能填满了我的欲望,在塞满大脑的色情幻想中,我也蜷缩在沙发上痉挛着泄了。和苏荆、苏萝一起,我仿佛把自己的种子也填满了阿瑶的子宫和肠道。随着肉棒的抽动,阿瑶的下身两穴唧出大量的白浆。被夹在两人间的娇小身体绷直了,她紧紧搂住阿荆的脖子,两瓣湿乎乎的粉白臀肉痉挛着抖动,承受不住过度的刺激而晕厥了过去。
我咽着口水,幻想了一会儿套着项圈的路小姐,和小琪一样四肢着地地向阿荆求欢(小琪私下偶尔会和阿荆玩这个)。总觉得这一幕非常违和。
把她摆回床上后,阿萝温柔地吻她的脸,甚至尝试着和她舌吻,没有知觉的路小姐本能地回应,把自己讨厌的情敌当做阿荆般地甜吻。
“好甜……”阿萝搅动着路小姐软绵绵的小舌头,吞下她的口水,在她趴伏在阿瑶身上喃喃自语的时候,阿荆已经从背后占有了她,少女努力挺起饱满的翘臀,迎合兄长的暴力侵略,因为触须在湿黏肉褶上的挠弄而美得高声尖叫。
在兄妹二人肆意交欢的时候,路小姐的眼皮很不显眼地颤动了一下。她的手指弯了弯,捏成了一个拳头,嘴角在苏萝小姐的娇甜喘息中微微下撇,表情看上去又回到了平日的冰冷。
我知道,路小姐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败的人。
好期待啊。
……
刚回家,看见阿荆正把路小姐压在墙上,粗硕的阳具在她的蜜唇中出入,将她的小腹顶得微微凸起。路小姐软绵绵地扶在墙上,双脚之间积蓄了一大滩的白浆。
撞见这一幕的我匆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心乱如麻。
今天不写日记了。
……
阿荆欺负了梅塔特隆小姐。
梅塔特隆小姐,那位神圣天堂的大天使,阿萝的小女友,身上有着一种特别的纯真气质。我大概能想象出苏萝小姐为什么会喜欢上她,当她看着你的时候,简直有一种由内而外的圣光从她身上透出来。是个非常善良的可爱好人。
“我是色孽的王子嘛。”阿荆有的时候会挠着头解释道,“虽然骗过了它,取得了它的力量,但我也会受到神力的影响啊。”
我问这件事的起因的时候,阿荆不是很情愿地回答道:“大概就是……她来找阿萝玩的时候,那天刚好只有我在家,然后我就陪她玩了一会儿……然后不自觉地跟她对视了一段时间……”
阿荆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我总觉得色孽的神力好像跟她的圣光起了一点反应,总而言之,我也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只是亲了她一下。”
“亲了哪里呢?”我问。
“嘴唇吧……”阿荆不太情愿地说。
没说实话,至少没说完全的实话。于是我等到阿荆精疲力竭地睡着后,偷偷潜进他的记忆里,翻看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完全不是“只亲了一下”。在记忆里,阿荆把小个子的梅塔特隆小姐按倒在沙发上,一边吸啜她柔软的舌头,一边把手伸进她的短裙里。天使小姐的脸蛋通红,惊慌失措地试图推开他,但是阿荆非常温柔地按揉她的屁股,把手指陷入柔软的内裤里,揉弄她细嫩的蜜唇。
是因为阿萝的原因吗?天使小姐的动作有些迟疑,像是害怕被阿荆讨厌一样,明明不想被欺负,结果还是被阿荆尽情爱抚了十几分钟。阿荆在漫长的深吻中肆意品尝她甜甜的小舌头,在她的嘴里搅来搅去,又揉又挤地伸进内衣里把玩她稚嫩的胸部,等她的内裤被爱液浸湿后,又猥亵地用两节手指插进去揉弄。天使小姐羞得只能拼命夹紧大腿,但是阿荆很狡猾地反复抚摩她大腿的内侧,直到天使小姐的腿酥软得夹不紧,才分开她的双腿,侵入湿滑的小内裤。
直接……做了吗?
以我对阿荆的了解,他不是那种有着耐心慢慢开发的人。如果按照我的猜想,那么下面就是阿荆直接在沙发上插进去吧。把妹妹的小恋人压在沙发上强奸,在天使小姐的子宫里播种……好色的阿荆一定是这么打算的,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鬼畜的家伙嘛。
在阿荆的爱抚下,天使小姐羞耻地高潮了。呼哧呼哧地喘着气的梅塔特隆小姐在喉咙里细细地呻吟,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阿荆剥开衣服,却在最后一刻猛地奋起力量,巨大的圣光砰的一声把阿荆推了出去。
雀斑天使小脸通红,抽噎着抱着自己的衣服跑走了,阿荆坐在地上喘了一会儿气,表情很不可思议地晃了晃脑袋。不知道是惊讶自己的冲动,还是梅塔特隆居然还有力气反抗。
大概几个小时后,出去买东西的萝小姐板着脸回来了,身后还跟着眼眶发红的小天使。
“哥哥,我有点话想跟你说。”
板着脸的阿萝看上去很有气势,阿荆表情尴尬地跟着妹妹阁下走进了卧室,天使小姐缩在阿萝身后,三个人之间的气氛非常凝重。
等到阿萝锁好房门,房间里顿时变成了审判会的现场。苏萝小姐抿着嘴瞪着阿荆,嘴唇嚅动了几下,像是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天使小姐躲在她背后,偷眼看着苏荆。阿荆的眼神一和小天使对视,脸上的表情就微妙地有所转变。
“哥哥……我……你……是不是贞子和小琪喂不饱你啊!就算你喜欢发育未完全的体型,不是还有那个平板嘛!有必要挖我的墙角吗?”苏萝小姐痛心疾首地训斥道。
“呃,技术上来说,是你先挖我的墙角。”阿荆挠着下巴试图反驳。这个回击非常精准,苏萝小姐用力把手指插进自己的长发里,一时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实际上,我本来是想谢谢你的。”阿荆转过脸对着小天使说,“谢谢你。在我不在的时候照顾阿萝,我知道这家伙不好相处,一定给你舔了很多麻烦吧。”
“不用谢……”梅塔特隆小姐用蚊子哼哼的音量回答道。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你的眼睛,我就……有些失控?”苏荆皱着眉头说,“虽然我平日可能比较放荡,但也不是没有自控能力的色情狂……”
“诶?你不是吗?!搞我的时候一定要找你的女朋友们看着我被中出到翻白眼才爽,你不是色情狂是什么啊!”苏萝喷到一半才想起来天使小姐在身边,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尴尬。
“咳……总之,我这样的心灵共同体,大概这辈子只能被哥哥欺负了,但是像梅梅这样的好女生,哥哥你就不要染指……喂,哥哥,你有在听吗?”
记忆里的阿荆似乎的确有些不妥,我翻阅着他那时的心理活动,怪异的渴望像是从每个细胞里翻涌上来,低语着要将眼前的美少女奸污淫辱。阿荆把手握成拳放在额头上,深深地呼吸,鼻息逐渐变得灼热。我能够读出他的那些反抗,阿荆强韧的意志的确有一会儿压住了那些邪恶的欲望,但是或许女生们不应该坐在他的床上和他说话。今天阿萝的穿着打扮或许太清凉了一些,可能她本来就打算回来挑逗自己的兄长吧。也许天使小姐柔柔怯怯的表情激发了他的占有欲,她白色的丝袜看上去顺滑柔腻,非常好摸。总而言之,等阿荆再度抬起头的时候,表情已经变得邪恶又贪婪。
“阿萝,我问你一个问题。”
“……嗯?”
萝小姐微微打了个冷颤,好像接收到了什么很不好的信息。
“你考虑过,我会把你们两个都吃掉的可能吗?”阿荆洁白的牙齿从唇缝中露出来,像是野兽一样地扑上去,将两人猛地扑倒在大床上。在惊叫中,阿荆猛地撕开妹妹阁下的衣服,一边啃啮着苏萝小姐的脖子,一边解开了自己的长裤,粗硕的肉棒跳了出来,连一点前戏也不做地插进了萝小姐的小穴。
“呜……好痛啊……!哥哥放手!”
或许是因为天使小姐在场,苏萝小姐反抗得特别剧烈,只是她的拳头落到阿荆的身上时就变得棉花一样软绵绵了。阿荆没肏弄几下,萝小姐就情不自禁地环住了他的脖颈,发出了哀怨的呜咽。天长日久的性爱让阿萝的身体变得特别敏感,特别是被阿荆所触碰,就算心里不太愿意,身体也本能地会做出回应,再加上阿荆的娴熟技艺,苏萝小姐刚开始还踢蹬了几下的一双美腿没被干几下就软绵绵地搭在阿荆腰上了。
天使小姐看上去完全吓傻了,她跪坐在阿萝的身边,小嘴微张,呆呆地看着两人下身结合的地方。阿荆抬起脸,露出像是恶魔一般的危险笑容,把阿萝的脸扳向她。
“看见了吗?你所喜爱的阿萝,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呢。”
“梅梅……转过头……不……不要看……”
苏萝小姐抽抽噎噎地说,但是脸上的欢愉和潮红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随着阿荆开始加重力度,阿萝媚眼翻白,情不自禁地捂住自己的脸,在指缝间呻吟出声。
“哥……哥哥……轻一点……啊啊……挤到阿萝的……子宫了……”
反应良好的软腻肉穴已经挤出了粘稠的爱液,被阿荆调教得训练有素的肉体本能地开始迎合兄长的肉棒。阿荆爱怜地把玩着萝小姐丰满的乳肉,把这对美丽的巨奶揉弄成扭曲的形状,粉红色的乳头高高挺立,阿萝的细腰绷得紧紧的,纤细的脖子扭来扭去,指甲在自己的脸上挠出红色的印记。
“阿萝最喜欢被我干了,只要稍微强硬一点,她就会软得一塌糊涂,真是好用的妹妹啊。”苏荆温和地微笑着问,“你猜猜看,假如我让她把你推进我怀里,她会不会愿意呢?”
“呜……怎……怎么可能……”
苏萝小姐每次在我们面前和阿荆做爱的时候总是很放得开,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和快乐,就和我们完全不存在一样。但是在梅塔特隆小姐面前,她看上去非常地……窘迫。
“梅梅,快走……不要再看……不要再看了……我,我要……泄了……”
妹妹阁下的一双长腿紧紧锁住阿荆的腰,黑色的丝袜被爱液浸湿,在他的腰上用力磨蹭。苏荆握住她的纤腰,猛地插入最深处,松开精关,将精液泵入阿萝的细嫩子宫。肿胀的肉棒在黏腻的肉壶里颤动抽搐,被挤开的子宫口温驯地吞下所有浆液,不顾廉耻地迎合着入侵者的暴力。
天使小姐呆呆地张着嘴,看着混杂在爱液中的精浆随着肉棒一起退出阿萝的肉穴。阿萝的双手抱住阿荆的脖子,在高潮中不能自己地发出可爱的浪叫,白皙的肌肤透出浅浅的粉红色,身心都沉醉在肉欲的潮水中。
“我猜,她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的并不是这个模样吧。”苏荆按摩着阿萝的小腹,只是轻轻挤压,大股的精液就从嫩红色的濡湿唇瓣中满溢出来。被暴行凌辱后的苏萝小姐满身是汗地瘫软在阿荆的床上,馥郁的玫瑰香气从她的汗水中蒸发出来,她休息了一会儿,又摇摇摆摆地爬起身来,脸颊涨红着爬到阿荆身下,翘着屁股伸出舌头舔弄沾满淫液的肉棒。
这一幕给了天使小姐很大的刺激,就算只是阅读阿荆的记忆,我也能从这一幕中读出她的震惊与失落。阿萝小姐用软绵绵的舌头在龟头上来回打转,又含下肉棒的前端,努力地吸吮着。她扭过头去看了天使小姐一眼,脸上的表情羞赧又惭愧,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样。
易地而处的话,恐怕我也会觉得很吃惊吧。在外面的阿萝是邪气凛然又英姿飒爽的强气美少女,只有在荆君面前,她才会表露出柔顺驯服的低姿态。梅塔特隆小姐或许经常被阿萝欺负,对她的印象也停留在洒脱而强大的武者之上,看到她趴在男人身下乖乖地口交的场景,会有强烈的幻灭感吧。
阿荆轻声在阿萝耳边说了一句话,阿萝的俏脸上闪过一丝窘迫的表情,但还是驯服地转过身,趴在床上,把自己圆美的臀部高高翘起,轻轻摇动。
“请……请哥哥……享用阿萝的乱伦肉穴……”
接下来,天使小姐捂着嘴,惊恐地看着阿荆像是野兽一样再度扑在阿萝身上,残暴无比地蹂躏她,把她干得哭哭啼啼的。阿萝一边啼叫着哥哥的名字,一边揉弄着自己又大又挺的白嫩胸部,漂亮的双唇边上淌出的涎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还洒在了天使小姐的脚上。
在阿荆掌掴她软嫩臀肉的时候,阿萝可怜巴巴地仰起头看着天使小姐,大眼睛里透出央求的光芒。在这种攻势下,我觉得梅塔特隆小姐的心都要碎了,她跪在阿萝的面前,小心地把她的头捧起来,然后温柔地和她接吻。
“梅梅……玩我的奶子……好不好……呜……哥哥,阿萝的屁股好痛……能不能稍微轻一点……”
天使小姐满脸通红,小手颤抖着伸向阿萝的胸部,丰满而不下垂的胸部有着浑圆的漂亮外形,梅塔特隆小姐咽了一口口水,轻触乳房的侧面。
弹软的乳球有着魅惑的力量,天使小姐一开始只敢轻轻触碰,但是阿萝握着她的手,用力按揉自己饱满的奶瓜。天使小姐学得很快,她着迷地揉搓着恋人的脂肉,白色的乳肉和粉红色的乳晕从她纤细的指间绽出,她情不自禁地弯下腰,伸出自己的小舌头舔弄阿萝挺起的乳头,小猫喝奶一样用力吸啜。
“啊啊……不,不要吸这么用力……”阿萝呻吟着抱住梅塔特隆小姐的脖子,“奶子……奶子舒服得要化了……呜啊……要被吸得……丢了……”
雀斑天使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脸埋在柔软的乳峰之间,用自己的鼻尖蹭着阿萝深邃乳沟中淌下的汗水,被荆君干得眼冒金星的阿萝早已经全身香汗淋漓,她平日喜欢用的玫瑰香水就像是体香一样,和她的爱液一起蒸腾在房间里,飘散在各个角落,她的香味浸透了阿荆的床单与枕头。这香味让天使小姐更沉醉了,在男女交欢的淫浪声中,天使小姐也开始偷偷把一只手伸入自己的短裙下,青涩地玩弄着自己的蜜唇。
“很舒服吧……”阿萝吻着梅塔特隆的耳朵,刚刚舔完兄长肉棒的灵活舌头在天使的耳廓里旋转,带着男子精液气息的喘息热烘烘地传入她的耳朵,让雀斑少女打了个寒战。
阿萝一边拱着臀部迎合兄长的粗暴肏弄,一边扶着梅塔特隆的肩膀,把自己的另一只手塞进她的裙底,轻巧地拨开了天使小姐湿漉漉的小内裤,光洁的无毛蜜壶湿黏黏地吐出蜜汁,接着阿萝屈起两根手指,轻柔地按了进去。
“萝……好奇怪……我感觉好奇怪……屁股好麻……”天使小姐张开小嘴,被纤长的手指抠弄得全身无力。
“放松……只要放松就好……把你的腿分开……”在阿萝夹杂着呻吟的甜言蜜语下,梅塔特隆小姐真的缓缓把腿分开。阿萝掀起她的短裙,用牙齿咬开内裤,将自己灵巧的舌头伸了进去。
一边被哥哥肏弄,一边还为天使小姐口交的阿萝努力地探索着柔嫩多汁的小肉穴,虽然她不一会儿就被干得送上了天,但是看上去未经人事的天使小姐已经尖叫着丢了好几次。
阿荆喘着气将多得过分的精液灌进阿萝的子宫里,乱伦这个事实似乎从来没有给他带来过一点困扰,阿萝小腹微微鼓起,在狂暴的注入下呜呜哀叫着瘫软在床上,偏偏把天使小姐压在自己身下。
“哥哥……已经射过了吧……今天只要玩阿萝一个人就好了……放过梅梅吧……”萝小姐扭过头,涨红着脸对阿荆哀求道,试图用自己的牺牲保护天使小姐。
“不行。”阿荆想都没想地干脆拒绝了,“阿萝你这么试图保护她,反而让我更想欺负她了。再说,我这么爱阿萝,怎么会不顾惜你的身体而一口气把你用到坏呢?当然是换一个继续啦。”
天使小姐的身体被阿萝压在身下,听到这话后顿时僵硬了。她胆怯地和阿萝的视线相遇,后者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然后阿萝轻轻吻着她的唇瓣,把自己嘴里的精液度入她的小嘴里。两人的舌头交缠着,品尝着阿荆的精浆。天使小姐皱着眉头,似乎觉得很不好吃,但是在阿萝温柔的引导下,还是咽了下去。
“梅梅……习惯一下这个味道……你会喜欢的……”阿萝喘着气,一边舔舐着她的脖子,一边解开天使小姐的上衣,露出洁白无瑕的稚嫩少女躯体。
“不……不要……萝……”
“对不起……梅梅……我办不到……”阿萝温柔地亲吻天使小姐的胸部,吸啜她情不自禁挺立起来的乳头,“哥哥……会让你很舒服的……会让你像我一样舒服……对不起,梅梅……我在床上,是哥哥的女人……我……我会让你被哥哥干的时候……痛苦减轻一些……”
“呜……”天使小姐的脸蛋涨红了,在情欲中只是笨拙地捂住自己的下身,光洁的小肉穴纯洁无暇,阿萝的手指突破了她的防线,准确地抠弄着稚嫩的黏膜与褶皱,让她浑身酥软到没办法反抗,很快迎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透明的爱液从唇瓣里飞溅出来,腻腻地糊在小肉穴上。
“哥哥……搞她吧。”苏萝转而舔舐苏荆的脸颊,“我还没有和她做过……把梅梅的身子破了吧……让我和她一起服侍你好不好……”
下定了决心的阿萝殷切地把天使小姐软绵绵的双腿掰开,让阿荆能够以最顺手的姿势把天使小姐的细腿扳到她上身,他已经被阿萝舔吻得重整旗鼓的肉棒抵上了梅塔特隆小姐稚嫩的花穴口,天使羞得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小脸,颤抖着等待被破瓜的一瞬。
阿萝扶着天使小姐的肩膀,看到了阿荆的眼神,咬着嘴唇伸出自己的手,扶着阿荆的肉棒,慢慢按进天使小姐的小肉穴。光洁鼓胀的肉丘被狰狞的肉棒撑开,天使小姐痛得颤抖起来,相比起阿萝的手指,阿荆的肉棒可凶暴太多了。
随着阿荆的逐渐深入,阿萝努力地抚慰着天使小姐,吻去她脸上的泪花,揉弄她挺翘的粉嫩小奶子,只差不能亲自替她承受被开苞的苦痛了。阿荆明明有能力让她感觉不到一点痛苦,但却毫不留情地用最原始的办法一点点深入,猛地撕开了天使小姐的处女膜,强硬地顶在了她的子宫口。
梅塔特隆小姐痛得呜呜惨叫,旁观这一幕的阿萝心痛得流下了眼泪。阿荆这时候还很恶毒地轻声对她说:“把你的小情人送到我床上……是什么感觉?”
阿萝的脸蛋煞白,恨恨地低声说:“哥哥,我讨厌你!”
“是吗?吻我。”阿荆微笑着下令。
随着阿荆开始抽送,天使小姐笨拙地扭动着腰部,漂亮的小屁股闪躲着肉棒的奸淫。但是阿荆握着她纤长的小腿,把她牢牢地压在身下,她再怎么蠕动也只是增添阿荆的快乐而已。
听到这句话,阿萝非常听话地抱住哥哥的脖子,两人唇瓣交接,唇舌热切地交缠——然后阿萝狠狠咬了阿荆的舌头一口,用力之大让观看阿荆记忆的我都痛了一下,然后阿荆舔了舔自己的舌头,咽下自己的血水,温柔而危险地向阿萝微笑。
“苏荆,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几乎是第一次听见阿萝直呼荆君的名字。但是妹妹的威胁色厉内荏,随着他的奸弄,天使小姐已经开始进入状态,至少现在她拱顶小屁股的时候,已经是在迎合,而不是闪避了。阿荆的性器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分泌媚药,在黏膜的交缠中挑起天使小姐的性欲,麻痹她的苦痛,增强她所能体会到的快乐。
我能读到阿荆当时的感受,天使小姐的小肉穴紧紧地吸裹着他的肉棒,黏腻湿热的穴肉贪婪地缠裹着,一点也不像是刚被破处的处女肉壶。梅塔特隆小姐含羞带怯的眼神就像是兴奋剂一样点燃了阿荆的欲望,让他毫不顾惜地粗暴抽动着肉棒,以最简单而强硬的方式奸淫胯下的女孩儿,天使小姐的鸽乳剧烈地起伏着,在粗暴的快感中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阿萝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腰臀,让阿荆能够以最顺利的姿势深入她的蜜壶,一次次地亲吻天使的子宫。
“资质真好,只是稍欠开发调教。”阿荆抚摩着天使小姐的浅金色头发,擦掉她额头上的汗珠。梅塔特隆小姐的脸蛋绯红,看阿荆的眼神也迷茫起来,似乎把他当成了容貌相若的阿萝一样。
而正牌的阿萝跪在两人身边,趴在天使小姐身上亲吻着她的奶头,一边咬着牙看着阿荆把小天使玩弄得浪叫出声,女孩没有经验的呻吟只是最原始的喘息与哀鸣,但这更加刺激了阿荆的情欲,他放开她的双腿,天使小姐的细腿立刻迫不及待地缠住了他的腰,好像不想放开肉棒一样,软软的小屁股被男人撞击出淫靡的啪啪声,让人恨不得去用力捏一把。
“萝……”天使小姐伸开双臂,娇美地喘息着,她向阿萝伸出手,“我……我不行了……帮帮我……”
阿萝茫然地俯身到她唇边,天使小姐努力地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娇美笑容,亲了亲她的手指,低声道:“被干……好像真的很舒服……怪不得你会这么喜欢和荆先生做爱……”
“呃……还好吧。只是偶尔情欲上来的时候控制不住……”
“为什么,萝你没有跟别的男人做过呢?”
“因为……”阿萝迅速扫了阿荆一眼,稍微压低了一点声线,“因为……不想和别的乱七八糟的男人做。能玩我的只有……只有哥哥……”
“我也是,只想和阿萝做啊……”天使小姐甜甜地笑着,“但如果是阿萝唯一喜欢的男人的话,我也觉得没有问题。只要能够和阿萝一起舒服就……就好了……呜……啊啊……不要!我不行了!”
阿萝握着天使小姐的手,看着她哀叫着拱起小蛮腰,舒服得仰起头颅,快活到几近窒息。她温柔地俯下身,吻着天使小姐的耳朵,结果被荆君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白嫩丰满的臀肉剧烈地抖了一下。
“反而是你被她训导,真是笨死了。”
“……都怪你啦!”
阿萝轻轻拧了哥哥的腰眼一把。阿荆这时候已经射了精,把浑浊的精子注入了天使小姐的肚子里,黏腻的肉穴缠绵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年轻稚嫩的肉体贪求着欲望,阿荆持续地射了好一会儿,把滚烫的精子顶着子宫口射进去,美得让梅塔特隆小姐用力揪着自己柔顺的头发,浅金色的瞳仁媚得翻白,嘴唇都差点咬出了血。
阿荆把肉棒退出来之后,小天使瘫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爬起身。这时候,阿萝已经在清理阿荆的肉棒了,她也学着阿萝的模样,爬到荆的身下,伸出舌头从根部舔起。两个女孩的双腿间都还淌着乳白色的精浆,场景淫乱得就像是色情电影一样。
天使小姐学得快极了。
当晚,天使小姐和阿萝都是在阿荆房间里睡的。三人淫靡的乱交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四点左右,直到不知餍足的阿荆把她们两人玩得双双求饶为止才罢休。最后天使小姐和阿萝一左一右地蜷缩在阿荆怀里,三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睡着了。
把记忆读到这里,我突然想起来,这些天梅塔特隆小姐经常会来我们这里玩。今天我开门的时候,她在裙子下还穿着特别漂亮的白色丝袜,配她乳白色的无暇肌肤和浅金色的头发和大眼睛,真是纯美极了。与习惯性地一身黑色外套,下面还穿着黑色丝袜的阿萝站在一起,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我端上茶点,随口起问她的时候,她只是羞红了脸,说是有人让她这样穿的。我以为是阿萝想和她穿情侣装,但是现在想来,应该是阿荆的意思吧。
往后翻阿荆的记忆,我果然找到了。
就在今天下午,阿萝把小天使抱在怀里,两人一边缠绵接吻,一边努力分开双腿,让阿荆能够肆意奸弄自己。在阿荆的床上,他的触须同时在两人的肉穴和臀穴中搅动进出,在两只柔嫩的美臀里挖掘出浓稠的蜜汁,天使小姐的小屁眼里甚至流出了肠液,白浊的精液在她们的臀下聚出了一大滩。
“哥哥……呜啊……弄死阿萝了……”
“嗯……苏荆先生……请……请轻一点……不要,好舒服,还想要更多……”
包裹在黑色与白色丝袜里的两双美腿在快乐中交缠在一起,阿萝和天使小姐互相磨蹭揉搓着对方的奶子,同时又被背后的男人玩弄得骨酥筋软,娇甜的浪叫声互相合奏,情欲的波长契合得完美无缺。两人的丝袜被淫靡的爱液与精浆染遍了,被分别在小穴里射了两次才罢休。就连大家聚餐吃晚饭的时候,阿萝和天使小姐双腿间都不断渗出被阿荆填进去的精液。怪不得当时她们两人脸上都带着淡淡的晕红。
就餐之后,阿荆又把她们两人分别抱进厕所里玩了一遍,最后阿萝和天使小姐不得不一起洗了个澡,红着脸把对方肉穴里浸满了的精液又吸又抠地挖出来。天使小姐被阿萝舔的时候软倒在浴缸里,又实实在在地丢了两次。结果刚洗完,又被阿荆给压在洗手台前干了一次,搞得花了好大功夫的阿萝差点和阿荆打起来。最后阿荆只好雨露均沾地把阿萝也压在洗手台上,一边揉搓她的大奶子一边干了一炮,还罚她不准冲洗,必须用小肉穴含着所有精液去睡觉。
结果到了最后,天使小姐也不得不带着一肚子精液回家了。晚上送她出门的时候,我似乎的确闻到她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淡淡的精液味,当时我以为是经常跟她亲热的阿萝身上传过去的,现在想想,大概是她肚子里还在往外淌的精液吧。看她当时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的疲惫模样,回家后真的能清洗吗?我稍微有点怀疑。
透过阿荆的记忆,我反复看着她们沉浸在情欲中的娇美容颜,心中有些淡淡的嫉妒。
……
日记先生,我现在思绪非常混乱,因为不久之前,我做了一件非常非常坏的事。虽然我一开始是无意的,但是后果确实有点严重。
我……
嗯……
呃……
怎么说呢,即使是写日记,全部吐出这件事对我来说也太艰难了。还是从一开始说起吧。
因为我……性格上比较害羞,所以当荆君和其它女孩欢好的时候,我总是不想加入进去,变成三个人的淫乱。虽然以前也有和阿荆做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人跑进来加入(多半是小琪或者阿萝),但是每当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我都羞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在床上也畏手畏脚的。
但是……我……也确实在心底,有着想和大家一起……亲密接触的想法吧。因为大家都是这么美好的人,所以很多时候我都很自惭形秽,不敢和她们一起放纵,因为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笨拙的人。
不过,这种想法被我排斥之后,却被我的阴暗面所承接了。阴暗面的我是一个非常粗暴的人,而且非常不择手段,我……或许这段时间里总是偷窥阿荆的性事也助长了她的力量吧,因为我知道这是很不道德,很不健康,很不正常的一个爱好……总之,在我无法自控的时候,她,不,我得面对现实,我,她就是我。今天,我做了很不好的事,我一不小心,把一个小小的事态拓展成了巨大的乱交派对。
唔……总是幻想着纯情恋爱故事的我却促成了一次乱交派对,这个事实接受起来真的是非常困难啊。
一开始,我只是去把看完的书放回阿荆书柜,然后再拿一本。虽然知道阿荆的房间里正在翻云覆雨,但是我觉得,只是路过的话,应该没问题的吧。虽然心里也想光明正大地看看阿荆欺负女孩子的模样,但是一开始我真的没有想在他的卧室里过多停留。
推门进去的时候,阿荆正在和阿萝做爱,不过让我有些挪不开脚的是,他们两个都摘下了手环,所以当时是十三四岁的阿荆和十三四岁的阿萝在床上缠绵在一起。
年幼的阿萝已经有着非常艳丽的姿容了,相比起今日的明丽动人,少女的阿萝则更像是无暇纯真的冰玉,有着清美纤细的身姿和淡漠冰冷的容貌,而当时的阿荆也是纤细俊美的少年,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风度。两人的青涩姿容让我的心脏怦怦跳,虽然经常看见他们用这个形态行动,但是在这个形态下的性爱,是我幻想过许多次,但始终没有亲眼看见过的绝景啊。
小个子的阿萝正跪骑在荆的腰上,幼嫩的臀部努力套弄着已经发育的肉茎,我不禁开始怀疑是不是他们在现实中也是在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共尝禁果。无毛的粉嫩膣穴被肉棒撑开,在蠕动中吞吐着那根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肉棒。爱液已经溢出了许多,把她粉嫩嫩的小屁股沾满了,出水量完全不像是才开始发育的少女。
“哥哥的肉棒……好舒服……阿萝的幼女小穴……也很舒服吧……”
姿容冷艳的冰山幼女却呻吟着吐出这样淫乱的台词,这种反差感令人心旌动摇,而阿荆也粗暴地一边玩弄着阿萝那时候还只是初有规模的小小鸽乳,一边拍打着她娇翘的粉臀,让阿萝更努力地摇摆自己未熟的稚嫩美体。与身量颀长的丰满阿萝相比,这只年幼的小阿萝看上去更可爱许多,也娇弱许多,有着梦幻般的美丽身姿。
看到我的时候,阿荆似乎有些意外,淡笑道:“阿萝,你看谁来了?”
阿萝扭头一看,原本微微喘息的迷茫表情立刻转变成了惊惶,一边继续扭动屁股,一边哭叫道:“对不起,贞子姐姐,阿萝不是故意的……但是哥哥强迫我……”
这又是什么情景扮演游戏吗?我迷茫了一下,但还是顺着他们的思路扮演下去,用舞台剧演员的功底做出惊讶失望的表情,用看见自己弟弟妹妹乱伦的大姐姐的语气哀怒道:“阿荆……你怎么做出这种事……”
挺动着腰身的男孩有着小暴君一般的气质,邪笑道:“哼,阿萝的幼女小穴这么紧实好干,当然要早些拿来玩了。别看她装得可怜,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她还主动帮我舔硬,好让我再多玩她几次呢。这么好的性奴胚子,不好好调教一下简直是暴殄天物。”
骑在他身上的阿萝泫然欲泣地抽噎道:“明明是哥哥……呜……半夜偷偷溜进阿萝的房间……趁着阿萝睡觉的时候……破了阿萝的身子……呜呜……还把阿萝玩得丢了那么多次……让阿萝对这种事上了瘾,才胁迫阿萝当哥哥的性奴……”
我红着脸不知道该接什么台词,而阿荆已经流畅地接过了台词。
“什么胁迫,明明是你半迎半拒。现在骑在我身上摆动屁股的人是谁?自己穿得那么骚,天天只穿一件衬衫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变着花样向我献媚的小浪货,破你身子的时候你真的睡着了吗?是谁主动把屁股凑上来的?”
“那是因为阿萝……阿萝喜欢哥哥嘛……啊……啊啊啊……阿萝……丢了!不行了,不要再磨蹭子宫了!要丢了!不要射进来,哥哥,不要……!”
幼女哀叫着绷紧了身子,痉挛了几秒后,绯红着脸颊趴倒在少年的身上,烫红的小脸蛋紧紧贴在少年的胸前,小嘴深深地喘息着。男孩的肉棒还插在粉色的饱胀小肉丘里,润湿的肉缝间慢慢淌出了些浊白的精液。阿荆休息了一会儿,把肉棒拔了出来,粘着黏液和精浆的脏兮兮的肉棒还直挺挺地竖着,年轻的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对我说:
“看够了吗?贞子姐姐。来帮我清理一下吧。”
我……我难以自制地两腿发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走上前去,温顺地跪在他面前,握着那根对于十四岁少年来说有些大得过分的肉棒,用手掌和五指缓缓揉搓。射完精后的少年阳物在我的掌心里颤动,马眼中还在不断抽搐着流出精浆。
我低下头,小心地将它含入自己的嘴里,用舌头沿着龟头打转,努力吸吮着它表面微咸的秽物。少年粗鲁地抓住我的头发,把硬挺起来的东西直直地塞进我的喉咙。我吞咽着混杂着爱液精浆的口水,用口腔和舌头缠绕着肉棒,贪婪地饮用这些散发着肉欲腥咸的汁液。羞耻与怜爱在我的胸腔里发酵成难以启齿的悖德肉欲,让我海兽的身躯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在我脑中情迷意乱的时候,阿荆已经熟练地解开了我的衬衫,他的手掌热得发烫,轻松地滑入了我的乳罩,把玩我已经挺立的奶头。我的身体如此的淫乱,只是被他手掌的热力按揉,电流就径直打入我的身体,早就湿润的下身则抽动起来。我知道,自己渴望着被他填满,无论用什么姿势,我想被他粗鲁地玩弄,被这青涩的少年玩弄得浑身酥软地失去意识……
在无可抑制的情欲控制下,我猛地压在他的身上,和他一起倒在大床上,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像是在哭:“让姐姐伺候你好不好?姐姐会让阿荆很舒服喔……”
小阿荆的脸俊美得像是女孩,我舔舐着他赤裸的胸膛,手掌包裹着他的肉棒。我的身体很柔软,阿荆有的时候会这么说,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真的“柔软”起来的话会是什么模样。
白色的触须缓缓缠绕住小阿荆的肉棒,这些都是我的一部分,我的触手,黏黏腻腻的触须从我的长裙底下探出来,这些附肢是从我身躯上分裂出来的腕足,能够随着我的心意显化,怪异的身体也有着怪异的实用性,我就像一只母章鱼一样缠住少年的腰,这些触须有着柔软的表面与粘液,还有许多皱褶,像极了女人的肉穴。
阿荆在喉咙里发出了呻吟,我吻着他漂亮的嘴唇和眼睛,触须已经加快了蠕动,像是挤奶一样压榨着年轻的性器,如果是平时,我只有承受不住阿荆玩弄的时候才会使用这些变异的器官来满足他的欲望,但是现在,我已经禁受不住原始情欲的煎熬了,我想要索取,想要把恋人的每一滴汁液都吞下肚去,为他生下一堆我们的孩子。
其中一根触须突然被抓在了手里,原来是阿萝,她握着我的腕足,好奇地探出舌头舔了舔。在这个时候,我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想得到更多的快乐。于是,几秒钟后,小阿萝四肢着地地趴在床上,我的触须已经钻入了她的小肉穴,轻松地撬开了她的稚嫩子宫,搅动着里面的精液。
“喂,贞子,松开我!会……会痛!呜啊啊啊!我的屁股!”
毫不理会她不再演戏的声音,第二根触手塞进了她敏感的菊穴,粘稠的粘液似乎开始分泌催情药物,让她的声音越来越散乱,我已经化身为贪婪的性兽,触须一路深入,在阿萝的肠子里挖掘着,把高浓度的分泌物直接涂抹在她的肠壁上。
小阿荆猛地喘息了一声,他年轻的肉棒颤抖着射出了精液,我的触须兴奋地承接住了这些宝贵的种子,将它们运输回我的子宫。但肉欲的狂宴只是刚开始而已,我被男孩掀翻在床上,精力旺盛的小阿荆野兽一般地将性器挤入我的臀间,快美的电流随着酥麻的肉穴一起震颤起来,我满怀欣喜地呻吟着,柔软的触须们充满爱意地把他卷入我的世界,白色的腕足将他一点点包裹起来,就像是我用自己的肉穴把阿荆整个吞下去一样,敏感的触手贪婪地摩挲着他的皮肤,我一点点地吞下阿荆的整个人,直到他被白色的触须包裹起来,和我的身体连在一起。
而我为了更加彻底地被阿荆玩弄,调整了自己爱液的分泌。就在少年的肉棒肆意地在我的腔道中碾压时,缠绕渗入它的每一滴爱液中都充满了荷尔蒙,天然的催情药剂从我的肉壁中分泌出来,在粘膜与粘膜之间的蠕动间传入年轻的肉棒。阿荆不会发觉的,因为这些激素只会让他在这段时间里拥有着旺盛无比的情欲,永不休止地征伐。
不知不觉的时候,小阿萝也被我的附肢所吞噬。幼嫩的少女肢体被触须所束缚,我挖掘着她体腔里的每一道皱褶,还未完全成熟的稚幼子宫却已经提前排出了卵子,我的腕足搅动着她肚子里满满的精液,确定纯洁无暇的少女卵子已经被数以万计的精子侵犯,成功被阿荆的精子受孕。阿萝苦闷地喘息着,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腕足在她的柔嫩肠道里卷动,还是因为她的喉咙被触手塞满了。但在她的小蜜穴里,爱液和精液混杂在一起,止不住地往外浸润,或许是因为我湿润的触须总是在她的肉唇上摩挲吗?那些充满了发情期海兽催情激素的分泌液,或许也让她的小肉壶又热又痒吧。
“想……想要哥哥的精液……”我从她的嘴里抽出腕足,听见眼睛发红的小女孩喘息着哀叫,“阿萝……阿萝好想被哥哥干……”
我心软了,松开卷缠的触须,把他们堆在了一起。四肢交缠的小阿荆和小阿萝迅速缠绵了起来,男孩的肉棒轻车熟路地挤进入了幼女发烫的肉壶,里面早已盈满了体液,我们三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被肉棒大力慰藉的小阿萝用小女孩稚嫩的声线浪叫着,小小的屁股同时被哥哥的肉棒和我的腕足所抽插,前后两穴都被玩得合不拢。但我突然想出了一个更有趣的主意,那枚相位手环就放在床头,我悄悄取过来,戴在阿荆的手腕上,接着转动旋钮。
“呃,呃啊啊啊——不行啊!受不了了!太大了!阿萝的小穴要被涨坏了!”
被时空之力修正,一秒钟内迅速回复成年人体态的阿荆一口气也没有停歇地在小阿萝的肉壶里抽插,催情分泌液的渗透似乎在继续起效,时空转移下,他的肉棒瞬间粗长了许多,把柔嫩的幼女小穴挤得几欲涨裂。阿荆没有停下,他把幼女形态的小阿萝抱在怀里,继续毫不留情地用力奸辱,每一下都尽根到底,小小的子宫口早就被暴力顶开了,现在阿荆的肉棒每一下都是在进犯幼女的子宫,巨硕的龟头撞击磨蹭着子宫壁,搅动里面积聚成团的爱液与精浆。
而小阿萝已经舒服得连浪叫都发不出声了,被哥哥如此暴力摧残的幼齿小狐狸柔媚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侍奉着他的性器。我一直觉得苏萝小姐似乎有一些受虐癖好,她总是喜欢被阿荆以各种粗暴的羞辱方式对待,阿荆越羞辱她,她就越能感受到快感。而像阿荆现在这样,把她当做小女孩型号的自慰器一样干,阿萝大概会爽得晕厥过去吧。
路小姐总是把阿萝叫做大奶好色母猪,但是我却觉得……好色和巨乳没错,不过母猪这个词实在有点过分。楚先生上次说得没错,阿萝更像只漂亮柔媚又狡黠聪慧的狐狸,就和阿荆一样。这两只公狐狸和母狐狸在我的体腔包裹下互相交缠,女孩艳丽的脸颊上黏满了粘液,被媚毒包裹的稚嫩身体渴求着被蹂躏,欲火正在把我们三人一齐由内而外地烧成灰烬。
“呃,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来得真巧,小琪站在卧室的门口发呆。一条褐色的蓬松尾巴在她臀部后面不安地晃来晃去,可爱的犬类小短耳竖在脑袋上,看上去像是半人半兽的混合,“我记得这里应该是苏荆的房间啊……”
是来偷欢的吗?装上了慰安小狗模组的琪琪呆呆地看着我一步步走近她,将她一把抱在怀里。毛绒绒的狗尾巴啪嗒啪嗒地摆来摆去,小琪越过我的肩膀,看着阿萝正翘起圆滚滚的屁股,被男人按在床上粗暴地抽插,悄悄咽了口口水。
“小琪……你也想做吧。”我情不自禁地抚摩着她的耳朵和尾巴,可爱狗狗短裙下的棉布小内裤已经湿了一片,敏感的耳朵和尾巴被抚弄让她浑身发软。我的触须缠绕着她细长的双腿,沿着棉袜不断向上滑动,在她幼滑的肌肤上蜿蜒游走,挤入了她湿漉漉的内裤。随着肉唇被粗野地剥开,琪琪腿一软倒在了我的怀里,我抱住她,将她放在床上,轻柔地褪下她湿得不成样子的内裤,棉质布料和肉唇之间拉出晶莹的丝线,散发出甜美的情欲气味。
“这……这些是什么啦……”小琪的狗狗尾巴左右乱摆,不知所措地看着我的腕足缓缓揉进她黏湿的肉穴,纤细的腰肢经不住刺激地扭来扭去,试着靠摇晃小屁股让乳白色的触须退出去,但是她每晃一下臀部,只会让触须陷得更深。原始的欲望指挥着我的附肢们,情欲烧断了我的理智,让我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在发烫,让我情不自禁地把她扑倒在床上,在边上两人的欢爱声中啜吻着小琪软嫩的乳鸽,在她的苦闷呻吟中开始抽动那些腕足。
小琪的“慰安小狗”是专门为性爱而开发出来的模组,在她小肉壶的软组织里,上千个纳米级感应器埋在皮下,和她的神经相连。一旦开始做爱,这些感受器就会开始逐步提升能量等级,用细弱的电流刺激她的快感神经,同时也会给蹂躏小穴的肉棒带来独特的酥麻快感。我的触手上也分布了许多敏感的神经,当小琪在微电流的刺激下尖叫出声的时候,我也情不自禁地泄了。这些触手的神经直连到我的快感中枢,就像是多出来许多性器一样,让我可以感受到男性在欢爱时感受到的快乐。
小琪的肉穴热得滚烫,把我跟肉棒差不多粗细的触须缠得又紧又湿,阿荆的肉棒经常享用这只甜美多汁的蜜壶。我搓揉着她圆鼓鼓的小屁股,平日里被紧绷的牛仔短裤包裹着的饱实臀部,每次走路的时候都会晃来晃去,让人特别想捏一把。我见过几次阿荆直接把她的裤子剥了一半就握着肉棒干进去,白白嫩嫩的臀肉被裤子勒出红色的印痕,在阿荆的撞击中能抖出诱人的波浪。当我用手指按进她紧缩的菊穴时,小狗狗惊叫了起来。
“啊……不,不要!屁……屁股很敏感……也不要抓我的尾巴!还没调整过参数……”
我贪婪地把触须塞进小琪的屁眼里,粉嫩的肛肉被撑开,紧窄的菊穴像是要把我的触须勒毙一样地高压缠绕着,几乎有种寸步难行的感觉。我的淫液通过我们的黏膜之间互相传递着信息素。小狗狗的腰随着前后两穴的侵入而款款摆动,喘着粗气的小琪把自己的脸埋在手臂后面,但是她软茸茸的尾巴却殷切地缠了上来。我沉浸在她尾巴的顺滑手感中,没注意到小琪的肩膀正随着我每一次的玩弄而剧烈颤抖。
“贞子姐……别……别摸我的尾巴……我本来就是来……呜呜……测验的。还没有开发完成……现在……摸起来太舒服啦……”
小琪丢得非常厉害,小肉壶随着抽搐一收一收的,让我也感到了巨大的电流般的脉冲刺激,触须的末端分裂开来,大团的黏液随着过电一般的快感喷射出来,随着琪琪的尖叫声射了进去。这是混杂了催情激素的分泌物,连我以前都没有发现这种功能。
我喘着粗气趴在她身上,嘴角流着口水,脑袋里剩下的只有下身射精般的快感,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第一次体验到男人射精时的快乐,就像是骨髓从肉须中被抽出去一样,有一种几近虚脱的快感,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了包裹着我腕足的黏腻小肉壶,让我忍不住摆动腰部,把我濡湿的花穴和小琪的花瓣贴合在一起,用力蠕动着腕足,让它在她的肚子里挤出最后一滴汁液,这时候我才脱力,压在小琪软绵绵的身子上,动弹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哥哥……哥哥……不要再来了……阿萝不行了……”
似疼似爽的娇嫩呻吟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的阴蒂和小琪的粉红色肉穴正在互相磨蹭着,而阿萝则趴在我们身边,被阿荆压制在身下,幼细的双腿之间狼藉一片,滴滴白浆和大滩的蜜液混杂在一起,淌得到处都是。女孩红肿的蜜唇里挤出白沫,已经被阿荆的肉棒摩擦得爱液都变成了泡沫,胸前略微隆起的小胸脯上布满了指印,嫣红色的奶头挺立着,小胳膊已经没力气撑住自己的身体,全身上下只有被撞得啪啪响的屁股在受力。
“哥哥……阿萝快要死了……求你,把手环还给我……再用这副身体搞下去……阿萝真的会被哥哥活活干死的……”
“再等一下,阿萝……”阿荆俊美的脸上凝满了汗珠,披散的长发搭在女孩的背上,他握着幼女柔软的腰肢和屁股,猛地开始冲刺,原本就不合规格的巨大肉棒强行开拓着初经人事的幼女小穴,把细嫩柔腻的穴肉硬生生地挤压成自己的形状。青涩的蜜壶分泌出的爱液只能堪堪润滑,子宫里一次又一次狂泻的阴精喷射在阿荆的肉棒上,就像是鼓励凶猛的凶器继续奸淫自己一眼。
阿荆低嘶一声,再度把精液灌了进去。女孩呜咽着又丢了一次,像是彻底散了架一样趴在床上,浑身上下都是湿淋淋的汗水,呼吸急促得像是跑完三千米一样。阿荆休息了一会儿,从床头柜上拿起手环,戴在了她的手腕上。阿萝试着调回成年人的体态,结果无力的手指连拨动开关都做不到,还是阿荆替她扳动的。
下一瞬间,丰满成熟的阿萝小姐趴在床上,两人的性器还嵌合在一起。她支起自己的身子,转过身亲吻着自己的兄长,软嫩的奶球晃出沉甸甸的波浪。阿荆不客气地一把抓住,用力揉搓得她娇喘吁吁。重新恢复体力的苏萝小姐又有了战斗的精力,她一扭头就看见了正和小琪缠在一起的我。
“开了狗狗形态的琪琪好可爱……”
“是啊……”
兄妹二人爬过来抢夺我的猎物,我软绵绵的身体没办法阻止,因为阿荆已经抱住了我,手指抠弄着我濡湿的下身,我的触须们都颤抖起来,心醉神迷地放开了小琪,把她丢给贪吃的阿萝,卷上了阿荆的身体。
“服侍我吧。”阿荆粗硕的肉棒被我的触须怜爱地缠绕,这些附肢有节奏地盘旋、挤榨着它。但是对于身经百战的阿荆来说,它们的攻击太无力了。对于连阿萝的天魔极乐都能正面击溃的阿荆来说,只有我的身体才能够满足他的欲望。在一边的阿萝已经展露出了她的肉棒,正抓着小琪努力肏干,小狗狗的美腿已经缠上了阿萝的腰,两人快乐地呻吟着,直到阿萝支撑不住地射精为止。
“琪琪是不会怀孕的体质。”阿荆低声在我耳边说,“而你,是永远怀着我孩子的体质。所以我可以尽情在你们两个的肚子里射精,非常舒服。”他的手抚摩过我的腰和臀,熟稔地挖掘我的敏感点。
只有阿荆,我会心甘情愿地一败涂地。我学着阿萝一样地转过身,趴在床上翘起臀部,盛放的触须们引导着他的肉棒插入我的体内,让我发出了极乐的高鸣,与所爱之人的交媾充满了温暖甜蜜的幸福感,这种温馨的幸福感是官能刺激所无法替代的。
我的腕足殷切地将阿荆的腰身包裹起来,让他的性器可以与我融为一体。阿荆狞笑着抓住我的肩膀,开始猛烈地冲击。每一下都像打在我的心脏上,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逢迎,子宫主动地打开,被阿荆的触须毫不留情地搜刮,带着触须的肉棒每一下穿插都刷弄着我体内膣壁里的每一道褶皱与凸起,把柔软的肉壁扩展到足够承载它的形状。另一簇肉须狡猾地钻进了我的菊穴,沿着我的菊穴一路深入,几乎贯穿了我的躯体。
“你的肚子里可真软和。”阿荆舔着我的耳朵说,他的呼吸让我意乱情迷,被恋人的触须逐渐深入,有一种将自己的一切都献予他的错觉。阿荆的触须一路深入我的肠子,我又害怕又期待地被他继续探索,蜜穴被奸弄的快感让我的脑袋逐渐变得空白,阿荆的触须带有灼热的温度,热烘烘的触须一路深入,直至抵达我的胃部。
“啊……啊啊……荆……好难受……又好舒服啊……”
我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哭泣,脊骨在震颤,狂暴的负面人格似乎想从我的皮囊里挣脱出来。真是自作自受,一时间的小心眼却造成了这样的后果,我没意料到自己的控制力如此低下,淫秽的快感把我的意志力削弱得几乎为零,被我压制的黑暗面便趁着这个机会意图从我身上分离出去。
“不……阿荆……不要……我不能失控啊……”
“喔?让我来看看,如果让你失控会怎么样吧。”阿荆的腰肢继续用力顶弄着,挤压着我不堪重负的子宫和卵巢,把又一波的快感挤进我的脊髓。我趴在床上,屁股被枕头垫着,像是玩偶一样被粗暴地玩弄着。而阿荆的触须也在我体内猛然膨胀起来,热烫的精液猛地在我胃里爆发,巨大的沉坠感把我偷偷引以为豪的纤细腰肢也涨得鼓了起来。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鼓胀的肚腹没有装得下阿荆的恶意,巨大的呕吐感伴随着晕眩般的快乐从喉咙里传来,我趴在床头,大股大股地呕出阿荆的精液,鼻子里盈满了精浆的腥气,让人发麻的气味冲进了我的脑仁,把我的理智搅得一团乱。在这错乱的秽乱淫乐中,我短暂地晕眩了过去,连触须都松脱了下来。粘稠的撕裂声和分裂感从我的背部传来,我的一部分正在离我而去,而我这一次没有办法遏制住她了。
“喔,好久不见了。小海魔。”阿荆平静地说。
“不要……很危险……”我尽力转过头去,结果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场景。
包裹在粘液里的另一个我——那个走路像是蜘蛛一般扭曲,有着妖魔野兽心智的我正舔舐着阿荆的肉棒。她四肢着地地伏在他身下,一边用鼻子蹭,一边亲昵地卷着舌头在肉棒上吻来吻去。
“说起来,她确实只有着野兽一样的心智呢。”阿荆用手指梳理着她还包裹着粘液的头发,总是遮住面容的黑色长发被他梳理到后面,露出了一张苍白却精致的面容……啊啊,这就是我的脸,只不过与镜子里面的我看上去有些不同,在神情上看不出人性和智慧的痕迹,只有专注又愚笃的……依恋。这头从我身体里分裂出去的妖魔海蛞蝓,好像把阿荆当成了自己的公兽一般温驯地侍奉。我想起来了,我和阿荆的第一次交合,就是她控制着我的身体,与阿荆缠绵缱绻呢。
被情欲驱使的阿荆把她粗鲁地推倒在我的身边,没做一丝前戏地插进了她下身的肉穴。我的同位体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叫,但她毫无怨言地躺在我身边承受着阿荆的突刺。她的身体似乎和我的身体感官相连,在阿荆强暴她的时候,我的下身也传出了酥麻的快感,就像是有另一个阿荆的肉棒在我的蜜穴里搅弄。
“荆……”
我想要起身的时候,阿萝和小琪一起扑了上来,发情的激素在我们每一次交合之间互相传递,引发出我们每一个人心中的欲火。小琪跟喝奶的小狗一样哈哧哈哧地舔着我的乳房,又叼着我的奶头用力吸啜,把我吸得直抽冷气,脑袋一片空白;而阿萝则揉搓着自己重新奋发精神的肉棒,分开我无力的双腿,咕唧一声挤进了我湿润的肉穴。来自肉体和心灵联系的双重快感把我没清醒多久的意识重新抛上了云霄,躺在我身边的妖魔也发出了野兽般的呜咽,细细长长的双腿软绵绵地缠上了阿荆的腰,白嫩的胴体像是被洒了盐的蛞蝓般地扭动,狂乱摆舞的触须勒紧了阿荆的腰腹,和我一样被快感涨得不知东南西北。
我的目光在一瞬间和她的目光接触,在令人失神的快感中,我和她的心似乎步上了同一个步调。我看着淌出口水,眼神迷茫的她,在她的眸子里同样看见了唇角挂着涎沫,双眼情不自禁翻白的自己。我突然意识到了她与我之间的关系,我们就像是镜像的两面,互相补充又彼此映照。我们一同爱上同一个男人,又一同被他玩得娇哭哀啼,像是母兽依恋主宰自己的公兽一般依恋苏荆。小琪把我翻了个身,骑在我腰上,把她的小屁股和我的臀部叠在一起,滑腻的乳房在我的脊背上磨蹭,而阿萝同时开始用肉棒来回进攻我们两个。
阿荆在小海魔的子宫里射了一次,又把浑身酥软的她翻过来,把她还未被开耕的稚嫩菊穴开了苞。小海魔发出野兽般的哀叫,绷紧的肩胛像是蝴蝶般在白皙的背脊上若隐若现,痛得她抓紧床单的手背上都浮起了青筋。
“别怕……很快……就不会痛了……”
我勉力伸出手去,握住她细瘦的手腕。海魔转向我的目光中带有一丝温柔,黑色海藻般的长发随着阿荆的冲刺而摇曳不止。漆黑的瞳仁中,我觉得的确有智慧的光芒在闪动着。
阿萝似乎对我分心的举动有些不满,她的肉棒在我的蜜壶里连续冲刺,灵巧的手指在我的胸前划动。一股若有若无的吸力在我的下体逐渐蔓延,就像是她每一次顶入花芯的进攻都在吸取我的精力一般。纤长的手指看似没有攻击我的敏感点,但是她划过的地方会渐渐变得瘙痒难耐,想被粗暴地蹂躏。
“天魔……天魔极乐吗?”
传说中阿萝会使用的非常厉害的床技,以前享受这技法侍奉的只有阿荆,但现在阿萝用在了我的身上。脑袋逐渐变得混沌一片,好像我全身的生命力都在粘稠的快美中被凝聚成一团,从我的肉壶里牵引出去一样,每一次阿萝的肉棒挤压子宫颈的时候,生命力就会更往外面流失一点。我的奶子已经痒得不行了,阿萝每一次毫不留情地挤压按揉都能带来又痛又爽的极致快乐,就像她从海绵里挤水一样从我的身体中透支快乐。
阿荆到底是怎样对抗这种性爱的呢?我迷迷糊糊地想,以前窥伺到的情景里,每一次都是阿荆把阿萝干得哭叫求饶,只有这会儿亲自体验一下,才能感觉到这种功夫的难以抵御。
猛然间,我的手指痛了一下,刺痛感让我清醒了过来。小海魔正温柔地吸吮着我的手指,黑色的眼睛盯着我和阿萝看。她依然承受着阿荆的淫辱,柔软的身体被挤压成弯弓的形状,纤瘦的身体却在某些部位显得丰盈肉感。
“谢谢你……”
我忍不住扭转身子,与她清美的面容凑得更近。就像是靠近野生流浪猫一样,她畏缩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同样好奇地与我接近。在过去的十九年中,我从未如此近距离地看清自己的妹妹,这个从我身体中分裂出去的小妖魔。我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她清甜的嘴唇,就像是和镜中的自己接吻一样,我们沉醉在唇齿之间的触碰,互相吸吮对方的唾液。
早就应该这样做的啊,我好像不自觉地哭了,我应该接纳她,我亲爱的妹妹,我亲爱的山村贞子。
淫乱的狂宴像是永不停息一般,在血液的加速循环中,我分泌的催情激素开始发酵,抽插肉棒的阿荆与阿萝越来越奋发,我和小海魔双双在兄妹二人的玩弄下进入了高潮,软得像是两摊泥一样倒在床上。迷迷糊糊中,我依稀记得阿荆和阿萝似乎说了些什么“应该到了”之类的话,好像他们之前用人物卡通知了谁一样。
当有人敲开门的时候我勉力抬起眼睛看了一眼,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的是梅塔特隆小姐,还有很久不见的“白蜘蛛”翠丝提小姐。今天翠丝提小姐穿着白色吊带袜的女仆装,紫眸的黑暗精灵捂着嘴看着房间里的淫乱情景,两个女孩的腿都像是被黏在了地上一样一动不动。
“过来,小黑猫。”
阿荆的声音像是有着魔力一般,翠丝提小姐深色的面颊上露出一线晕红,双腿发抖地向阿荆走来,被他一下抱在了怀里,用力嗅了嗅她身上的淡雅香气。
“知道该怎么做吗?”
“是……荆少爷……”
卓尔小姐吻了吻阿荆的脸,缓缓跪下身去,笨拙地侍奉着主人,涂了紫色指甲油的纤细十指有些笨拙地按摩着肉棒下的双丸,探出嫩红的小舌头缠绕着肉棒,粉色樱唇缓缓吞下硕大的龟头,用真空吸顺着肉棒上下吞吐。阿荆抚摸着她雪白的长发和尖尖翘起的耳朵。当阿荆揉捏她耳朵的时候,翠丝提小姐紫色的眼睛柔媚地翻了翻,高跟鞋之间的地板上滴滴答答地出现了点点水渍,吊带袜深处的丁字内裤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
“别看她现在舔得这么骚,以卓尔来说,她是个奇迹般的雏儿呢……”阿荆握着她的头发,在卓尔小姐柔软的小口中用力抽插,毫不顾惜地奸弄她的喉穴,干了一会儿之后,他的腰身猛地一顶,在她的喉咙里射出了精液。被强行深喉的翠丝提小姐在喉咙里发出了哀鸣,但是阿荆的手压得很稳,直到让她一口口吞下所有的精液才松开手。
大口大口喘息着的黑暗精灵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被阿荆转了个身,双手按在墙上,只把浑圆的臀部翘起来。掀起短裙后,露出的是黑玉般圆嫩的臀肉和被爱液浸湿的白色丁字裤。
“给她讲讲你的故事吧。”阿荆拍了拍她的屁股,低声对翠丝提小姐说。
“是……是的,荆少爷……啊!”翠丝提小姐咽了口唾沫,从鼻子里淌出了半透明的粘稠精液,粉嫩嫩的小穴被男人一口气贯入底部,她在惊叫中用力撑住墙壁。还好她有着相当的武术功底,没有像路小姐那样连站都站不住,但她说话的声音也一抖一抖的,随着阿荆的抽送不停变换音调,“我……我在……家乡的时候……呜……地位比较特殊……虽然是……呜啊……祭司,但是……我可以不用遵循……我们的文化……”
以残忍与淫乱闻名的卓尔社会,是以蛛后萝丝为神祇的女权体系。在氏族里长大的卓尔们从小面对的就是残酷的内部竞争,背叛和虚伪就是赢家的通行证,阴谋诡计和神术武技是每一个卓尔存身的基础。在这样的污泥中长大的翠丝提小姐能够保持着对善良和正义的追求,乃至于模仿小说故事中的双刀游侠崔斯特,也是一个小小的奇迹吧。
随着阿荆的抽送逐渐凶暴起来,翠丝提小姐的腰也一点点地软了下去,像是支撑不住了一样。阿荆粗暴地把她上身的女仆装撕开,形状优美的圆润奶子随着抽插的节奏一跳一跳的,由于常年的锻炼,这对黑色的美物就像是一对上下摇摆的挺翘豆腐,柔嫩的嫣红奶头随着阿荆的搓揉高耸起来。
“因为……我是蛛后……的女儿……”
咬着嘴唇的翠丝提小姐说出了令人吃惊的内幕,阿荆握着她的腰肢,加速了抽插的节奏,肥嫩的臀肉被撞击得发出带着水声的淫靡声响。
“我是……蛛后凡界化身……的子嗣……所以即使……我小的时候读了很多地上的故事……想成为一个……好卓尔……却依然能够……使用神恩……我不想跟同族一样淫乱堕落……所以一直保持着贞洁……直到……呜呜呜……直到被荆少爷……破了身子……”
大家都忍不住仔细聆听卓尔小姐的故事,房间里稍微安静了一点,一时间只能听见翠丝提小姐被阿荆奸淫时发出的淫浪娇声。含羞带怯的叙述中夹杂着稚拙的呻吟和喘息,伴随着臀肉被猛力撞击的声音,听上去色情极了。天使小姐已经被阿萝拉到了床上,一边被褪下衣服一边被下流地爱抚,只是努力咬着自己的手指不出声而已。
“本来……只是喜欢美貌的男孩子……遇到了荆少爷,想带他回家……养两天玩一玩……结果……啊啊啊……不要转啊……”卓尔小姐终于也站不住了,腿一软就要跪下去,只是被阿荆一把抓住手按在墙上,继续翘着屁股被粗大的肉棒肏弄,“只是亲一亲嘴……少爷就脱了我的内裤……趁我情迷意乱的时候……破了我的身子……呜呜……好痛……丢了好多次……”
“然后呢?”阿荆粗野地蹂躏着她的奶头,卓尔小姐软绵绵的乳房被把玩成各种形状,黑色的细腻乳肌从指缝间挤出来,像是棉花糖一样。
“然后……正舔着女装少爷的脚的时候……就被你们闯进来了嘛……”翠丝提小姐的语气委屈得都快哭出来了,“后来我担心了好久……有没有怀上少爷的孩子……结果没有……没想到荆少爷又把我约出去干了几次……还有路小姐跟我签了契约,让我变成了少爷的私人女仆……少爷想干我的时候,我就是……啊啊……我就是少爷的泄欲性奴……”
在吐出这样羞人故事的时候,卓尔小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阿荆的腰撑着她的臀部把她顶在墙上,过了几秒钟后才松开。裹满半透明黏液的肉棒从红肿的肉缝里抽出来,前端还连着一串白浆的拉丝,被扩张得不能一下子恢复原状的花瓣里缓缓流出精浆,滴在卓尔小姐的白色吊带袜上,为这对美腿染上了淫靡的气息。
阿荆把丢得有些脱力的翠丝提小姐抱到床上,兴致勃勃地寻找下一个猎物。他那根狰狞的巨兽每次射完精后就像是没事一样,几个呼吸后就重新挺立起来。平日的阿荆并不是这样的,我意识到或许我的爱液中分泌的激素太多了,床上的每一个女孩儿今天都有些饥渴难耐,大家都比平时更渴求爱欲,在体液的交换中,催情的荷尔蒙遍布在了每一个人的血液里。
来家里偷情过几次的天使小姐已经适应了这里的节奏,和同样可爱的小琪滚在了一起。两个欧美血统的女孩耳鬓厮磨,在沸腾的情欲中互相接吻,这两匹小洋马被兴高采烈的阿荆和阿萝兄妹排在一起奸淫。阿荆和阿萝把两人都摆成后背位,一人一个地努力肏干,一次射精后就互相交换。
换边后,阿萝揉着可爱狗狗的尾巴努力推送自己的纤腰,她好像越来越能享受男性性器带来的快乐了,结果猝不及防地被阿荆和天使小姐突袭。阿荆从背后掰开她两瓣肥嫩的臀肉,浸润了床上所有女生高潮爱液的肉棒对准湿黏的肉唇直接尽根插了进去,阿萝的肉棒和小穴同时被使用,被前后夹击的快感冲击到哀鸣连连。而喜欢和她亲昵舌吻的天使小姐含着之前口交的成果吻上了她的嘴,两人的舌头在精液里搅来搅去,一起分享阿荆的种子。
“唔……哥哥……不要揉……这么厉害……上下前后一起来……阿萝会发疯的啊……”
一边肆意抓揉妹妹的饱挺巨奶,一边恶意地用手帮着撸动阿萝的肉棒,不顾她的哀求,阿荆的触角毫不客气地再度挖掘着阿萝敏感的菊穴。全身上下所有敏感点都被攻陷,嘴里和鼻子里都随着呼吸咕噜咕噜冒着精液泡的阿萝连天魔极乐都没办法使出来,只能在沸腾的快感中哭叫着一次又一次地射精,前后一起失控,人造的肉棒像是暴走一样地在小琪的肚子里不断吐出精液,痉挛的肉壶不停地泄出潮水,直到她饱满的肉囊萎缩到空空如也,激射的精液也变成只能一滴滴流淌出来的前导液一样的粘稠分泌物。原本雄伟的肉棒缓缓萎缩下去,只是还被紧紧吸在小琪一塌糊涂的肉壶里。
“不……唔行了……”
用手揉着自己的肉棒低声呻吟,再也没办法射出一滴精液的阿萝失魂落魄地从小琪的身上翻开,换了阿荆接手。肚子里涨满了白浆的小琪早就被过量的精浆灌得神志不清,在阿荆的持久战下只能发出下意识的甜美呻吟声。失去战斗力的阿萝只能和天使小姐一起趴在阿荆的胯下争抢淫液,两片小舌头在肉棒进出的地方努力翻卷挑动,吸食淫蜜和精浆,结果把小琪害惨了,“慰安小狗”被三人联手整治,加上她自己内部机关的电流刺激,被阿荆干得翻着白眼晕过去,又被刺激得醒过来,这么反反复复来回了好几次,小肉壶和菊穴都红肿了起来,鼓胀的白皙小肚子里装满了精液,看上去和被玩坏了一样,连慰安都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少爷!请……请少爷……继续射在里面……我想给荆少爷生个孩子……啊!”
作为轮换,休息完之后重新加入战团的卓尔女仆被阿荆抱在怀里,像是抱着肉玩具一样暴力地奸干。欲求不满的粗大肉棒在黑色的翘臀与粉色的肉唇中来回抽插,体质异常淫媚的翠丝提小姐水流得特别多,随着一下下凶猛的夯击快美地扬起头,紫色的漂亮眼睛眯成一条缝,雪白的长发随着抽插的节奏摆舞。大小适中,形状优美的一对深色奶子在胸前蹦蹦跳跳,阿荆倒是吃得非常开心,吸得卓尔小姐的奶头都肿胀起来,让我怀疑会不会被他吸出巧克力牛奶来。
阿荆加快了抛动的速度,非人的旺盛精力和造精速度可以让他肆无忌惮地挥霍自己的精力。有着虫族血统的男人似乎培养起了到处播种的不良习惯。他猛地把翠丝提小姐的美臀往下一按,在她的哀鸣声中射精了。
“居……居然……被少爷抵着子宫灌进来……肚子里涨满了……”
结实平坦的深色小腹被惊人的精液量涨得微微凸起,卓尔小姐俏丽的脸蛋到达绝顶地露出了恍神的表情,带着淌满臀部的淫蜜倒在男子宽阔的怀里。阿荆的腰部还在继续发力,直到把肉袋中的所有精浆全部一段段地泵进精灵的肚子里,确认让她绝对受孕后才拔出来。甩动着爱液与精液的肉棒早就被盯上了,阿萝和梅塔特隆小姐已经趴在了两人身下,你一口我一口地舔食上面的残沥。
“肚子里好热啊……少爷……我想给您生个女儿……这样就能让她和我一起服侍少爷啦……”
“呸呸呸,一边去。先要给哥哥生小孩的是我才对!”
阿萝探出脑袋和翠丝提小姐争辩的时候,梅塔特隆小姐已经独占了男人的性器,一口将阿荆的肉棒吞了下去,娴熟地用喉咙和舌头吞吐着,舔食着上面积累的爱液。经过多次实践,原本纯洁的天使小姐已经掌握了非常厉害的口交技巧,她小巧灵活的舌尖甚至能舔到马眼里面。用一只小手撸动着肉棒,天使小姐俯下头去啜吻正在恢复的肉袋。阿荆的精力可以说无穷无尽,只要再有十几秒,他就能龙精虎猛地恢复精神,把努力献媚的小天使玩到失魂落魄。
“这里好臭。”
嫌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们同时转头看去,站在那里的是脸色发青的路小姐。
原本一片暧昧气息的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充满冰冷怒火的眼神扫过淫乱的卧室,已经有两个下身前后都流着白浆的女孩再起不能,空气里弥漫着精液与汗水的味道。我……我还伸展着许多触手,我赶紧把触须都收了回去,连那个兽化的我都蜷缩成了一小团。翠丝提小姐和梅塔特隆小姐发着抖躲进阿荆怀里,而苏萝小姐像是炸毛的母猫一样弓起脊背,挡在小琪的面前。
“苏荆。”
用正式的全名称呼荆君,看似平静的声线里潜藏着杀机。阿荆脸色微微发白,以路小姐的性格,目睹这种家门不幸的道德败坏之举,大概会叱喝着让天使小姐和卓尔小姐抱着衣服逃走吧。然后就是团队内部的整风运动,为了避免我们全部变成沉溺在性爱里的废人,路小姐大约会强行推动什么节制和禁欲计划,每天都让我们被各种工作压得满满当当,只能趁她转开视线的当儿小心翼翼地偷情……
路小姐身上的气场威压真的好强,单是眼神就压得我们全部不敢说话,直到她噗通一声被我的触须绊倒。
三分钟后,路小姐哭着泄了身。
“放开,你们放开我!我就当做没看见好啦!”
路小姐一跌倒,大家立刻一拥而上,齐心协力地把她按在床上,天使小姐和卓尔小姐一左一右地把她的高跟鞋脱了下来,纯黑色的裤袜被大家嘻嘻哈哈地摸来摸去,一黑一白的两个女孩从她精致的小脚丫开始舔,从纤细的足弓和脚趾开始,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吮吸着路小姐特别敏感的身体。而小琪和阿萝则脱下她的衬衣,露出黑色的文胸和底下娇嫩的鸽乳。阿荆撕开她的裤袜裆部,用肉棒在路小姐鼓胀的肉丘上来回磨蹭。害怕润滑不够,我趴在二人腿间,一边用舌头剥出路小姐的阴蒂,一边时不时地舔舔阿荆的肉棒,用自己的唾液作润滑。
不过或许用不了这么麻烦,我的触须自作主张地在路小姐苦闷的呻吟声中挤进了她的菊穴,把催情的海妖激素注入了她的肠道。药效迅速开始起效了,不用阿荆再在她脱毛后的润洁嫩鲍上磨蹭几下,路小姐的腰就颤抖了起来,小股的爱液从肉缝中激射出来,浇在阿荆狰狞的肉棒和我的脸上,她涨红的脸蛋为这位态度强硬的可人儿带上了一丝淫靡的气氛。
“把这婊子玩到三天爬不起来为止,各位,一起上!”阿萝高声喊道,不过她这会儿已经是强弩之末,也只能动动嘴了。阿萝和小琪一左一右,呼哧呼哧地吃着路小姐的娇小鸽乳,舌头和牙齿一起按揉着粉红色的乳晕,把小巧玲珑的乳头镀上了润泽的淫靡色彩。
路小姐的脸蛋通红,就算是已经丢了一次,她的表情依然保持着绷紧。两排整整齐齐的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在全身上下各处的快感前依然坚韧不屈。
“别装了,在我的天魔极乐面前,不管男人女人,都只会想要做爱而已。”阿萝轻轻咬了一口她细嫩的奶头,冷笑道,“不就是被哥哥玩得露出真面目嘛,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尿出来噗啊!”
路小姐猛地从天使小姐的手臂中挣脱了一条腿,一脚踢在了阿萝的小腹上。阿萝闷哼一声,微微涨起的小肚子遭受重击,让她的菊穴里喷出了一小股白浆,看上去好像是肚子里装不下了的精液被挤出来一样。羞恼的阿萝低声咆哮,双手已经搭上了路小姐的花瓣和乳珠。
“呃——呃啊啊啊啊啊——!!”
路小姐终于承受不住,连眼泪都流了出来。阿萝的天魔极乐确实不是浪得虚名,路小姐挺直的细腰一下子塌了下去,被剃干净绒毛之后显得光滑软嫩的小肉缝里喷出了大量的爱液和尿液,我觉得这已经超越了快感的界限,而是被电击直接刺激快感神经一样,强制性绝顶的作弊招数。
“不要!不要再来了!!”
在阿萝的超必杀重击下,路小姐终于吸着鼻子求饶了,声音似乎和平时的声线不太一样,变得有些软软的。
“嗯,其实这招还会让你非常非常地……想做爱……”阿萝笑眯眯地舔去路小姐脸上的泪珠,“知道现在应该做什么了吗?”
“唔……苏荆……”路小姐沉默了一下,低声唤出自己恋人的名字。
阿荆的肉棒一直在她肉穴门口逡巡,磨蹭着路小姐被翻出来的阴蒂,已经被好几次潮吹时喷出的爱液浸润的肉棒富有精神地挺立着,但就是坏心眼地不塞进去。听到自己的名字,阿荆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温柔问道:“怎么了?”
“你……进来……”
“进来什么?”
大家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侧耳倾听,路小姐的脸红得快烧起来了,用蚊子大小的声音轻声道:“插……用你的肉棒插进来……”
“啥?”小琪欢快地摇着狗狗尾巴,坏笑着问,“我觉得完全听不清嘛。”
“你们这些家伙,一个个地都给我等着!!”路小姐气恼地高喊,然后撇了撇嘴,艰难地从牙缝里一个个字地吐出来,“阿荆……就像你平时那样……狠狠地用大肉棒……把我的小穴干烂……好不好……”
“好耶!”
“万岁!”
“赢啦!”
女孩们欢呼着互相击掌,而阿荆则在喧嚣中亲了亲路小姐的脸,不再等待地把肉棒挤了进去。光是插进去就让路小姐哀鸣着又丢了一次,大家又一起动手,六双手托举着路小姐的身体,配合着阿荆的动作帮她有节奏地吞吐肉棒。第一次遇见这种大家齐心协力地做爱场景,连一对一都要关灯的路小姐露出羞愤欲死的表情,但是身体在快感下却比大脑更诚实,一次又一次地大量泄精,把路小姐本来就不多的体力快速消耗。
“你这毒蛇女,看着没什么料,但是屁股倒还挺翘的嘛。”趴在一边的阿萝报复性地用舌头顺着路小姐的臀沟一路向下舔弄,用鼻子亲昵地蹭了蹭正在进进出出的肉棒,然后把舌头探进了细窄的菊穴,舔了两下之后,阿萝突然目露惊容,“……甜的?!”
脸蛋通红的路小姐把目光转开,一言不发,萝小姐眨了两下眼睛,突然低声狂笑起来。
“看上去这么一本正经……你不也是一只跑来想让哥哥玩你屁眼的小骚货嘛。先给自己浣好了肠才过来,还真是符合你准备万全的性格。看在你这么用心良苦的份上,哥哥你就顺着她的意思好啦。”
被苏萝小姐揭穿自己试图隐瞒的秘密,路小姐的耳朵根都红透了,她一句话也不争辩,只是用力转过身,把双腿骑在阿荆腰上,努力抛动自己丰腴的臀部,而把小脸蛋埋在阿荆的肩膀里。大家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她,在阿荆奸淫她小肉壶的时候,臀穴也已经被最霸道的阿萝所占据,她正又吸又舔,玩得不亦乐乎。剩下的大家只好转向路小姐可爱的脚丫,粉嫩的乳鸽,还有正在发烫的耳朵和脸蛋。
而阿荆也顺便在每个女孩儿的身上上下其手,在路小姐努力摆动臀部吞吐肉棒的同时,琪琪摇摇摆摆的松软小尾巴,卓尔小姐尖翘的耳朵,阿萝丰满饱实的奶房,天使小姐粉嫩的菊穴,还有我和小海魔黏黏腻腻地总是往他身上缠来缠去,自己都控制不住的触角……都被他玩了个遍。大家的手手脚脚缠在一起,八个人在荆君的床上乱成一团,淫声浪语糅合在一起,到最后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在混乱中,我听见路小姐和阿荆的耳语。
“……阿荆,就算有这么多可以玩的女人,你也要爱我,好不好……”
“当然啦,我亲爱的小毒蛇。”
两人舌吻到一半的时候,阿萝阴测测地从路小姐背后扑了上来,把她的头转到一边。
“哥哥最喜欢的女人当然是我啦,对不对?哥哥可是从十三四岁的时候就开始玩阿萝的身子了,也只有阿萝可以……咳咳咳,松手松手……”
小琪用关节技勒住阿萝的脖子,把她拖到一边。摇摆着可爱尾巴的小狗狗四肢着地地爬上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小海魔一言不发地扑倒在一边,两只小动物互相撕咬成一团,而便宜了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的卓尔小姐。
“荆……荆少爷,我虽然有无法放弃的队伍和同伴,但是休假的时候我能……经常陪伴您么?”
“当然可以了,可爱的小黑猫,我还想让你给我生个孩子呢。”阿荆微笑着说出非常鬼畜的话,而卓尔小姐开心得用脑袋在他怀里猛蹭,红色的眼睛……呃,我记得她的眼睛应该是紫色的才对啊……
“你的……紫色美瞳……掉了。”路小姐依然在被阿荆奸淫,但是她的认真性格让她指出了这一点。翠丝提小姐惨叫一声,哭丧着脸在床上爬来爬去,翻找自己珍若性命的美瞳镜片。梅塔特隆小姐依偎在阿萝怀里,两人正脸贴着脸说着绵绵的情话。
“小贞子,你好像没有什么想说的呢。”阿荆一边摆动自己的腰,一边望向我。路小姐从他怀里露出半张脸,也红通通地盯着我看。
“我……只要能跟随大家,我就很满足了。”我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我现在发现,我非常深爱荆君,但是度过了这么多的时间之后,我发现我已经喜欢上了队伍里的每一个人,爱上了这里的每一个人……大家都是那么好的人,而我,只想和大家开心地生活在一起就好了。”
路小姐闭起眼睛趴在阿荆怀里,紧咬的牙缝间挤出甜美的呻吟,她娇小的身体因为受精而剧烈震颤着。粗大的肉棒在白嫩的肉鲍里抽动了一会儿,输精管把肉袋中的大量精液一股股地挤出去,成团的精浆会在路小姐的子宫里着床,把她可怜的卵子裹在男性的体液中。阿荆今天的精力是令人绝望般地强大,甚至都不用把肉棒抽出来,瘦弱的路小姐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再一次地开始蹂躏。又软又糯的娇声在阿荆身下传了出来,黑色裤袜包裹着的小脚丫也缠绕在了阿荆的腰上,看来阿荆是真的想让她给自己生个小孩了。
我摸着自己的小腹,之前射进来的精液已经让我肚子里的又一批卵受孕了。现在我一点也不嫉妒大家了,我现在非常幸福呢。
……
“这就是沉溺性爱的后果!”反省会议上,路小姐痛心疾首地说,大家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吭声。而作为这次淫乱的主要责任人,我好想把自己丢进星界虚空里,永远也不出来。
“我写了一份计划表。”短暂地停顿后,路小姐的话让我们全体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节制!除非经过申请,否则不许再搞这种乱七八糟的乱交派对!”
“不要嘛……”
“明明这次玩得这么开心!我还想多来几次啊……”
在一片哀鸣惨叫声中,阿萝不负众望地把路小姐扑倒在沙发上。
“只要把她玩得说不出拒绝的话就没问题啦!大家一起上啊!”
怀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悲痛心情,女孩们再次一拥而上。我们的客厅迅速变成了第二次欺负路小姐的会场。阿荆安稳地坐在我身边,看着路小姐尖叫着被众人掰开双腿,精致的胸衣被撕开,露出似乎被玩得丰满了一点的奶子。他的表情平稳得像是换了个人。
“你不去吗?”阿荆把手伸过来,搂着我的腰。
“……偶尔放纵一下就可以了吧。”不过我心里说实话并不是这样想的,真正的原因我其实很不好意思说。
阿荆的眼睛像是能看穿我的所有秘密,他凑过来低声说:
“你觉得我不知道……你喜欢‘看’吗?”
他俊美的面容露出坏笑,我惊慌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一下子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才好。阿荆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惊惶失措的模样,开心地大笑起来。我瑟瑟发抖地钻进女孩们中间,羞不可抑地避开他的视线,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挤到了最中间,半裸的路小姐瑟缩成一团,脸上布着泪花看着我,不知道是演技还是真的眼泪。
“你……平时看得还不够,现在连你也要来欺负我吗……”
“呜啊啊啊啊——”
怎么大家全都知道!我发狂般地惨叫着,不知什么时候,明明已经过了发情期,我身上的触手又不由自主地伸出来了。
呜啊,后面发生的故事,羞耻到就算是日记里也不能写啦。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