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护着白莲慢慢的往后退,黑山满脸狰狞流着哈喇子一步步的逼近,“真漂亮的灵妖,嗻嗻,肯定是床榻极品。”
说着,双眼一寒,刀往包子兄弟劈去,包子与饺子本来就不擅长格斗,连连败退,险象横生。
我心中一急,身子稍微动了动,渔网又勒的更紧了一些。
菜花痛苦的大叫起来:“哥哥,求你了,别瞎动好吗,鸟渔网勒住我蛋子了,妈的,你再动,老子蛋子都要爆了。”
我一看,菜花这孙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条腿从渔网里伸了出去,刚好被卡住要害位置,怪不得疼的脸都青了。
“你忍忍啊!我还不信一张破渔网能拦住我堂堂天机子!”我眯着眼睛,努力让脸往后仰,减轻渔网的勒力。
“天地无极,乾坤日月,人字剑诀,急急如律令!疾!”我两手掐诀,默念乾坤剑诀!
轰!四十九把金剑陡然出现在渔网之外,蓬勃的金光与浩然之力,让妖人们纷纷大惊。
“撒手!”我手指头微微一偏,乾坤金剑发出破空戾啸之声,往拉网的妖人射去,妖人躲闪不及,纷纷被射杀,我和菜花掉在了地上,压力减轻了不少。
“破!”坚韧的渔网在乾坤剑诀面前那就是纤维丝,应声而断。
“好家伙,纯阳脉元气这么强横了。”菜花哈哈一笑从渔网里钻了出来,揉着蛋子惊羡道。
“少废话,杀贼!”我眼神一凛,双手飞快的操控着乾坤金剑,四十九把金剑在空中飞舞,不断收割着妖人的生命。
菜花也是毫不留情,黄泉刀法,如猛虎下山,无人能匹,刀光中妖人惨叫不已,蓝血四溅,原本的庆典晚会,彻底的成为妖人们的祭日。
“怎么会这样!”黑山有些傻眼了,眼看着自己的手下,毫无还手之力,一个个倒在蓝色的血泊中。
“走!”黑山怪叫一声,撤刀往海边跑去,只要到了大海,就是蓝血妖人的天下,没有人能够抓住他。
剩下的妖人跟在黑山身后,狼狈的往海边逃去。
“追!”我收住乾坤神剑,冷喝一声,追了上去,像东阴妖人这种败类,一旦逃走,必然会后患无穷。
追到浅海边,菜花又砍翻了几个妖人与黑山战到了一起。
黑山也是极了,唰唰劈出几刀,力道无比雄浑,生生将菜花逼退,腿上长出像鸭子一样的蹼,转身就往深海往向跑,速度飞快。
“草,这孙子真够野蛮的,有把子气力,看刀。”菜花水性向来不行,在水里有些扯不开步子,只能隔空发出一刀。
“轰!”霸烈的刀势击在水上,生生形成一道水箭射向黑山的后背。
“噗!”黑山张嘴吐出蓝血,身子晃了晃,冷哼一句,转身扔出一个手雷似的玩意。
“嘶嘶!”湛蓝的海面顿时冒出一股浓烟,散发着刺鼻的气味,熏的双眼刺痛。
菜花捂着鼻子无奈的退了开来,在浓烟中,他也不敢贸然去追。
我钻入水中,奈何海水也是黑墨一片,连个鬼影也看不到,更别说追人了。
“妈的,让这杂种给跑了。”我从水里钻出,在脸上摸了一把,恨然道。
东阴妖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白莲柳眉微蹙,看着远处的大海,冷然道,海风吹动着她纯白的羽衣,说不出的凄美。
“不甘休正好,来一个草一个,老子手正痒着呢。”菜花嘿嘿大笑道。
走吧,咱们赶紧离开这鬼地方,包子兄弟用传呼唤来了金刚,坐了直升机,我们直接往西江行省赶去,再过几天,就是玄门百年一次的百宗大会。
这是自从阎君消失,杨烈师公号召玄门以来,又一次重新洗牌的大好机会,各门派都想执牛耳以号召玄门万众。
直升机在龙虎山下停了下来,忙活了一晚上,上山还得拜山门,哥几个嫌麻烦。
到了山下,远远就能感觉龙虎山上的清秀灵气,在华夏大地,最有灵气的几座仙山,昆仑、蓬莱、长白、天龙、龙虎,其中龙虎山就是其中一座。
正谓:“承天地无上之元气,蒙日月浩然之精华”,张天师一门历代久居于此,承天地之灵气,在玄门有着重要的地位。
其中这一代阎君听闻就是龙虎山正一派的张天师,龙虎山昔日风光无限,玄门无不影从,只是阎君紫金山后消失近百年,天机门的杨烈大出风头,这才让天机门给比了下去。
但若论在玄门的名声,深藏不露的天机门与龙虎山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世人无不知龙虎山张天师,但却鲜有人知天机门,这也跟天机门与981挂钩,无法对玄门以外的人公示有关。
龙虎山下南北、东西两条街上的旅馆上面全都拉着各门各派的旗帜,有天龙寺、茅山派、全真教、昆仑派等等,门旗迎风猎猎而舞,好不威风,里面的弟子进进出出,一个个趾高气扬,好不威风。
不时有各门各派穿着奇装异服的玄门中人从街上掠过,远远高声抱拳问好,大晚上的好不热闹,让我有种身置影视城的错觉。
“嘿,真奇怪了,合着各门各派都跑到这来开旅馆了?”菜花背着大刀,仰头看着各门派的旗帜,疑惑问道。
“应该是龙虎山为各门派弟子安排的休息之地,毕竟现在还没到九月九开山门的时候。”我环目四顾,解释道。
“嘿嘿,秦哥,天机门可是玄门号令之宗,咱们应该会被安排在最豪华的宾馆,搞不好还有总统套房,特殊服务,哈哈。”饺子眨了眨眼,笑嘻嘻道。
“饺子兄弟说的对,我若是龙虎山掌教,住不重要,一人先发一个马子,让大伙先爽了再说。”菜花心情大好,跟着开起玩笑来。
“你们在说啥?”白莲轻声、疑惑的问道。
“嘿嘿,你不懂,草马子的事,秦哥最厉害,你问他。”菜花拍了拍我的肩,猥琐的打趣道。
“夜叉,什么是草马子?”白莲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着看着我,迫切希望我能回答。
“你别听他们瞎说,这是男人之间的笑话,你不懂自然是最好的。”我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边走边说。
“完了,我们秦哥当了掌教就是不一样,现在改走纯情路线了,以前一日无女不……”菜花还要说话,我伸手在他菊花狠狠戳了一指,疼的他捂着臀部直跳脚,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菜花,少说两句,先找着歇脚的地方吧。”我道。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过以前的日子,风流快活,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了这个资格,玄门的压力、纯阳子的重责,像山一般压在我的心头。
更重要的是,我身边有纯白的白莲、小月,心里还有桃红、春兰,我连她们尚且不能珍惜、保全,哪里还敢再惹孽债。
找了一阵,我们几人开始笑不出来了,各门派都有自己的落脚地,唯独没有天机门与阴山派。
“草,这帮孙子,不会把咱们给忘了吧。”饺子怪叫道。
“几位,请问你们住店吗?”见我们在街上迷茫瞎转,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年青人抱拳问道。
“嗯,这,这是怎么回事?各门各派都挂旗帜,怎么没有我阴山派的旗帜?”菜花脸一沉,喝问道。
“阴山派?我想你搞错了,百宗大会是玄门正宗大会,来的都是天龙寺、昆仑、茅山等名门大派的朋友,阴山派乃是邪门小派,是没资格参加的。”那弟子脸上尽显鄙夷之色,冷漠道。
“草,尼玛说谁是邪派呢?老子阴山派不是邪派。”菜花抓住那青年道士的衣领,忿然道。
“哎,这位道友,那请问有天机门的住宿之地吗?”我别开菜花,微微笑问道。
“天机门?好像是有,你们跟我来吧。”年青道士冷漠、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在前面带路。
拐了七八道弯,在一个漆黑的小胡同里,我终于在一间昏暗、破旧的两层旅馆门前,看到了天机门的阴阳八卦旗。
巴掌大的八卦旗歪歪斜斜的插在门上,完全没法与外面声势浩荡的各门派相比。
“王奶奶,天机门的人到了,好好招待吧。”
店里面冷冷清清,一个八旬颓然老妪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见有人来,懵松着睡眼,蹒跚走了出来:“哦,是天机门的人到了吧,来来来,里面请。”
店内一股浓烈的霉味,墙角起着厚厚的青苔,桌椅上堆着厚厚的尘埃,明显是多年未曾打扫,临时抽调出来安置天机门徒的。
“我草,哥们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秦哥是天机门的掌教,尼玛就这待遇?”饺子叫屈骂道。
那龙虎山的青年道士冷讽道:“天机门掌教刚死不久,哪来的掌教,有得住就不错了,杨公的威风早就不在了。”
“妈的,你小子是欠抽吧,满嘴喷粪的鸟,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这不开眼的狗杂种。”
菜花实在受不了了,横里冲出,照着那小道士就是狠狠一巴掌,扇的那家伙飞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