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羽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这件事情你们陈家就不要再参合进去了,以免引火烧身,我自有分寸。”
本来这件事情,陈家想要出面,帮着葛羽跟辰爷说和一下,以此博得葛羽的一些好感,以后葛羽也能重视他们陈家几分。
哪知道葛羽完全不将辰爷的事情放在心上,倒是让陈家的人有些大感意外。
陈家不管怎么说,也是这江城市首富,即便是在整个南江省那也是排的上号的,如果陈家的人出面跟辰爷说和,辰爷或许会给陈家几分面子。
前提是,葛羽必须要对辰爷服软,道个歉什么的。
但是像是葛羽这般骄傲的人,何曾跟任何人低过头,葛羽自然也是心知肚明,要想跟辰爷之间的恩怨化解,必须要对辰爷俯首称臣。
葛羽什么人物?那可是玄门‘龙’字辈的高手,跟一个普通人低头,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这关乎玄门的颜面,这个脸不能丢,像是辰爷这等人物,葛羽更不曾放在眼里。
葛羽长这么大,除了传授自己修为的那个老头儿,还真就没服过谁。
要想过来找麻烦可以,但是这后果必须要承担。
葛羽就等着辰爷来呢。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陈家的人也不好再劝,不过都替葛羽担忧不已,辰爷的势力太大了,整个南江省地下势力的龙头,在这个地面上,还真没有人敢得罪辰爷。
谁也不知道等待着葛羽的到底是什么。
一屋子人聊着,陈乐清察言观色,很快转移了话题,葛羽对于陈家还是十分有好感的,若非他们告诉自己,自己也不知道辰爷竟然这般小肚鸡肠,一直想着算计自己。
这也让葛羽有了一个心理准备。
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陈涛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刚一接通,陈涛的脸色便冷峻了下来,十分气愤地说道:“什么情况?又有人受伤了!你们是怎么搞的,这个工程刚刚开工,接连不断的出事情,我看你们也不用干了!”
说着,陈涛便猛的挂掉了电话,将手机丢在了桌子上。
正吃着饭,陈涛突然发火,陈乐清老爷子眉头一蹙,不悦道:“老三,什么情况?葛大师在这里,怎么突然就发起火来了?”
陈涛正在郁闷,猛然间响起葛羽还在场,顿时陪着笑脸说道:“对不起啊葛大师,刚才事态了,接到了一个项目经理的电话,把我气的不行,您多担待。”
葛羽微微一笑,表示并不在意。
“老三,到底怎么回事儿啊?”陈老大看向了陈涛道。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江城西城区的那块地,咱们刚拿下来没多久,就派人过去赶紧施工,这开工还不到一个星期,天天出乱子,不是今天工人的腿摔断了,就是明天哪个工人的脑袋被砸破了,今天更厉害,一个工人的安全绳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断了,从铁架子上掉了下来,已经被送到了医院,看情况摔的不轻,估计又要赔偿一大笔医药费。”陈涛郁闷地说道。
“这事儿还真是有些邪性啊,这一个星期天天有工人受伤,咱们每天光赔医药费就搭进去几十万,我看这工程也不用干了。”陈家老二没好气地说道。
“你没有叮嘱负责安全生产的人盯紧一点儿?怎么会天天出事?”陈乐清老爷子的脸也沉了下来。
“我什么都说了,告诉他们安全第一,可是不管用啊,还是天天有人出事,我觉得这个工程监理还是直接换掉吧,现在工人们都开始闹罢工了,说这个工地邪性,可能闹鬼,要不然怎么会有工人天天受伤,我看着工程也快干不下去了。”
“不行就再换另外一拨工人,工人有的是,只要有钱赚,去哪里不能找?”陈家老大冷哼道。
“万一找了新的工人还是出事怎么办?”陈涛郁闷道。
这时候,坐在葛羽旁边的陈泽珊看向了葛羽,小心翼翼地问道:“羽哥,您觉得这工地是不是真的闹鬼,要不然怎么会有工人天天受伤?”
葛羽看了陈泽珊一眼,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是不是真的闹鬼,要过去瞧瞧才知道。”
此时,众人才想起来,葛羽可是捉鬼降妖的行家,纷纷都看向了他。
“羽哥,您今天晚上有空吗?要不然就跟我们过去瞧瞧,这个工程我们投入了一大笔钱,要是无法进行下去,或者延误了工期,我们陈家恐怕要损失一大笔钱。”陈泽珊用苛求的眼神的看向了葛羽。
葛羽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那洋楼建筑里面的事情,这么多天一直平安无事,就越是让葛羽觉得有些心慌,最终便道:“这样吧,我给你们一张辟邪符,你们埋在工地最中间的位置,能够起到辟邪的作用,一般的妖魔鬼怪都能够被这张符镇住,或许这真的就是一场意外,我晚上回去还有事情要做。”
说着,葛羽从身上摸出了一张辟邪符,放在了桌子上。
葛羽的符箓都是蕴含灵力于其中,一般的妖魔鬼怪都是可以震慑住的,小打小闹的根本用不着葛羽出面。
陈家的人接过了葛羽的符,自然是一番千恩万谢,在葛羽临走的时候,陈涛又拿出了一张银行卡出来,说是买符的钱,顿时让葛羽有些哭笑不得。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无论做什么都要谈钱,这钱葛羽并没有收,直接婉拒了。
上一次葛羽之所以替陈家老爷子驱邪,是因为刚刚下山,身上都不到几十块钱,租房子的钱都没有,才想着赚点儿钱用,可是现在早就不一样了,便是那次太平镇比武,谭爷便分给了葛羽一大笔钱,就这些钱完全可以让葛羽吃喝不愁,用一辈子感觉都没啥问题。
离开了陈家,葛羽被陈泽珊送回了江城大学,陈家的人连夜将葛羽的那张辟邪符埋到了工地上,然后正常继续施工,哪知道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还是出了事情,而且这件事情比以往发生的还要严重许多。